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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有那对汝窑的花瓶,要最好的,全都送给慕婳,别说是朕赏赐的,就说是……见面礼,朕给她的见面礼。” 这样显得亲近。 无庸公公连连点头,寻思着皇上内库其实没有几件女孩子适用的布匹首饰,毕竟每年的贡品虽是不少,但先是太后看过,然后由皇后分发给妃嫔,皇上从不关心这些事。 不过那对汝窑的花瓶,是皇上从宫外带回来的,爱不释手,这就送给慕小姐当见面礼了? 看来慕小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绝对是不轻的。 “把这个盒子也给她送去。” 皇上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枪火装进盒子中,又配了不少的弹药,有几分眷恋的说道:“这东西在朕手中糟蹋了,本该就是她的。” “皇上,这是……这是天工坊那边特意给您锻造的,只有这么一把……” “以后慕婳缺什么,你都要告诉朕,顺便你让东厂去打听打听,她还喜欢什么,等朕寻到了,再给她送去。” “……” 无庸公公在心里再次调高对慕小姐的重视程度。 皇上感伤般叹息,“只要一想到她受过的苦,朕和木齐怎么宠她都不过分。” 丰富的早膳摆上桌,皇上却用得很少,几乎就没有动筷子,无庸公公想要劝,可见皇上面上的悲色,勉强皇上多用几口只会堵了肠胃,更伤身子。 “木齐一直陪着慕婳?” “是,听说木大人还痛哭过一场。” “杨耀……”皇上心头堵着的石头好似有了几道缝隙,面色渐缓,“同神医说一声,给杨总兵的汤药少用一些苦药,杨耀他可以在京养好伤势再返回山海关。” 那些苦药会让加快伤势恢复的速度,可对嗜甜的杨耀是个折磨,神医的孙女……这是嫉恨杨耀当初的无礼。 活该,他和木齐提醒杨耀多少次了,他那张嘴总是爱得罪人。 不过神医的医德还是好的。 ****** “你来做什么?” 木齐挡住房门,不让柳三郎进门来,“听说魏王殿下今日回去宛城,你就不着急回宛城吗?” 柳三郎唇边挂着淡笑,“我奉旨来陪木叔叔用膳,伯父特意下的口谕,怕您在宫里太拘束了。” ps今日两更,欠更月底补,昨天钱包掉了,今天昨天各种补办证件,郁闷死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如此翁婿 木齐不肯让开位置,柳三郎浅浅淡笑,“要不,木叔叔亲自去问问皇上?” “我走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你了!” 以木齐对皇上的了解,柳三郎这样无伤大雅的假传皇上口谕,皇上只会一笑而过,还会主动帮柳三郎善后。 他今日没去上朝,就为等婳婳清醒,刚刚打发走了慕云,又来个更难缠的柳三郎,慕云身上有差事,而且是重要的差事,猜到一些真相的慕云自然不会在木齐面上表现出异样。 慕云去看了一眼还没有清醒的慕婳,在慕婳床前站了少许,他便直接领着属下出宫赶去西北公干了。 他发誓要查明事实,把荣耀尊荣和百姓的尊敬敬仰还给真正的少将军。 甚至慕云都没有去见神医! “木叔叔把侄儿当贼防,让侄儿很伤心呐。” 柳三郎一派委屈,主动扶着木齐的胳膊,明明很谄媚,他做出来却不让人反感,而是有受宠若惊之感,“我扶着木叔叔进去用膳,一会儿我再陪您下棋,品茶,嗯,我还有一些事想向您请教。” 木齐不是没有被人巴结献媚过,从不曾想到柳三郎也会有‘无赖’的一面,只是稍稍愣神,便稀里糊涂就被柳三郎缠上了,不知怎么被他挤进了屋中,等到从他淡雅的笑容回神时,木齐发觉已经同柳三郎对坐,端着柳三郎递过来的瓷碗。 碧玉的小碗中盛着珍珠米熬成的米粥,不愧是御厨精心烹制的,颗颗晶莹,香气诱人。 相貌好的人到底是有优势的。 “木叔叔一直为伯父办差,伯父对您信任有加,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 “别……你可别这么说,我同你不熟。” 木齐连忙打住柳三郎这随杆上的话茬,低头喝了一口粥,却听柳三郎轻声嘟囔:“您对我总算是知根知底,我一直被伯父教导,不敢说自己是出类拔萃,但您纵然不信我,也该相信伯父。” “与其便宜一个不知底细的小子靠近慕小姐,还不如让我照顾她。” “噗嗤。” 木齐喝进口中的米粒呛到了,连连咳嗽说不出话,柳三郎立刻起身殷勤备至般帮着木齐捶后背,又递上了温茶。 倘若皇上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羡慕嫉妒的,养个好女儿就是好啊,把他教养大的小子都勾引过去了,皇上都未必享受到柳三郎这样的‘伺候’。 “三公子……”木齐推开柳三郎,“好了,我好了。” 柳三郎这才重新坐到木齐对面,屁颠屁颠的说道:“木叔叔不止了解陛下的好恶,还对朝臣有一定的了解,不知今年主持北直隶乡试的人是哪位?外面什么消息都有……” “你可以直接去问皇上,我猜皇上肯定会告诉你。” 慕婳的声音! 柳三郎和木齐同时看过去,慕婳手扶着门框,弯弯的眉眼让略显苍白病态的脸庞多了两分神采,向柳三郎眨了眨眼睛,“别人的消息都不准,你从我爹这里探听到的主考也有变动的可能,然皇上说得一定就是本科乡试的主考了。” 她记得本科乡试的主考,因为……这位大人相中了陈四郎,在陈四郎高中乡试解元,连中四元后,动过心思招陈四郎做女婿。 不过被陈四郎婉言谢绝,然而那位小姐却对陈四郎情根深重,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在她听到的八卦中算是比较劲爆的。 如今的局面已经同她记忆中不大一样了,太后娘娘都只保留了最后的体面,再无法直接插手朝政,皇上独掌大权,未必就会再点那人为主考。 “现在朝堂上也不会有什么人轻易反对陛下的任命,尤其是最近这几个月,臣子们不是大事不会同陛下进言。” “婳婳,你醒了。” 木齐手脚好似都不知该怎么摆了,紧张兮兮望着自己的女儿,不知是不是错觉,木齐感觉女儿好似更贴心了,那句我爹说得流畅自然,宛若婳婳叫过无数次。 “我再不清醒,您就被柳三郎套进去了。” 慕婳脚步不快,显然昨日受得伤对她影响很大,柳三郎快步上前,口中叫着冤枉:“我是虚心向木叔叔请教,恳请木叔叔指点一二。” 他自然而然的扶着慕婳的胳膊,“你怎说我给木叔叔设套?我是那样的人嘛。” 慕婳玩味的目光扫过柳三郎,认真点头道:“你是!” “……” 柳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