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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他无能,沐国公和木齐就是认为他的错,若是被抓到去青楼,他就是浑身都是嘴也解释不清楚。 “哈哈。” “你别笑了。” 赢澈嘴角微扬,眸子溢满柔情和宠溺,能让后背上的女孩子开心,他不在意做一些蠢事,说一些蠢话:“再有一点,少将军风华绝代,我自愧不如,万一我们一起去青楼,姐儿都看上你,我岂不是更丢脸?” 慕婳笑岔气,忍不住在赢澈完美的侧脸上亲了一下,“我喜欢你。” 赢澈身体猛然震了一下,心因为这句话而剧烈跳动,说出喜欢的慕婳好似只是随意而为,继续笑得开心,“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单凭你的相貌,在青楼还是很受欢迎的,当然你肯定比不过我。” 松开握着她双腿的手,慕婳被放在了地上,“怎么?” 赢澈突然转过身,手臂横在她腰间,往自己怀里带去,慕婳后背抵着宫墙,明亮皎洁的夜色照不到这里,他眉目模糊不清,一双眸子亮若星辰,好似能吸人魂魄。 “闭上眼睛。” 慕婳下意识合眼,吻上肖想很久的唇瓣,赢澈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手臂收紧,身体向前压去。 良久,皓月好似害羞般躲进薄烟中,赢澈离开微肿的唇瓣,抬起手勾画抚摸靠在墙壁上的慕婳脸颊,声音沙哑:“现在你觉得如何?我比不过你么?” 慕婳微微喘息,眸子宛若秋水,少了锋芒多了一抹柔情,赢澈被她迷蒙的眸子看着,下身一紧,暗骂一声她就是个妖精。 有她这样的容貌性情能把明君掰成昏君。 赢澈以前一直认为史书上记载的昏君为红颜一笑做出的荒唐事有待考证,一个女子再漂亮还能翻出天去? 一定是君主自己判断有错或是事出有因,绝不是单单为了红颜,最后执的史官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美人头上,好似君主犯错都是美**害的。 此时,他推翻了十年形成的观念,若是求得她一笑,他真会做出不冷静,不理智的事。 当然慕婳比他更爱帝国,更爱惜百姓。 就算他想用将江山博美人一笑也是做不到的,因为他一旦有那样的荒唐念头,慕婳会给他一巴掌,或是直接把他从高位上踢下去。 赢澈握住慕婳的手向自己下身拽去,“我有它,你有吗?” “混球。” 慕婳绝对想不到他会做出这样下流的事,一时间呆愣住了,以往的经验完全不够用,甚至忘记她的力气比他大,足以挣脱开他拉拽。 “我不欺负你了,等成亲后,我再给你看。” 赢澈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眼前的人,他舍不得轻慢一点点,哪怕是情人间的玩笑都舍不得,把身躯僵硬的慕婳重新拥入怀中,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不知伯父为何给送你小字云薇,我很喜欢这个小字。” 慕婳靠在他胸口,“其实今日之后,除了你之外也不会有人敢娶我了。” 在酒宴上,他们那般亲近,名门望族怎会为慕婳得罪魏王的心头rou?娶妇不是要结仇结怨,娶进一个别人心爱的女子,家宅必定不宁。 “所以你是不是状元,我都要嫁给你你不必再谋划中状元的事了,一时的胜负不能决定你的成就,你以后的仕途比任何人,比所有状元加起来都要坦荡。” “你感觉到了危险?”赢澈低声问道:“担心我?” “山雨欲来风满楼,何止是危险?” 慕婳看得明白,“皇上的心思并不难猜,太子他们也不是傻瓜蠢货,不得不吃进右耳,却也不会让你好过,他们没准会联合起来先在科举上把你毁掉” 第四百八十章 精分 “毁掉的不仅是你名声和科举之路,甚至是毁掉你整个人。” 慕婳按住在自己腰间摩挲的手,对嬉皮笑脸的人说道:“我没同你说笑,今日来敬你酒的人……有不少人就是太子齐王他们受意的。” 赢澈再次吻了吻她的脸颊,“他们都被你挡下来了,有你在我身边,我无需怕他们用暴力手段。” “他们不会用阳谋和动用武力,阴谋诡计防不胜防,你的敌人不是一个人,除了皇上和魏王外,满朝都是你的敌人,文臣认同你的才学文章,然而文人相轻,他们不愿意见你出头,朝廷上多你一个,他们手中的权力会少上一层。武将勋贵一直不受皇上重视待见,他们未必就愿意见你风光无限。” 越是分析,慕婳越是觉得赢澈去科举考试就是一个天坑,足以坑死赢澈,以前慕婳只担心赢澈宗室身份阻碍他高中,今日酒宴后,她看清很多的事实,“一个人再有本事能耐也无法同满朝为敌,皇上都未必能护你周全。” “我自有分寸。” 赢澈轻轻吻住慕婳的手指,嘴角扬起:“你可以当做伯父给我的考验,太子齐王赵王必然联手针对我,程澄也会暗中帮忙,甚至我的哥哥们都会插一脚,啧啧,他们很心齐啊,古往今来怕是没有一个人有我今日的待遇。” “你既是知道还往火坑里跳?我嫁你,明日我就让媒人去魏王府提亲,算我失言,好不好?” “不好。” 赢澈摇头却把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卷动,慕婳感到手指的触窜入心头,呼吸有几分急促,他比她勾人! “若无法逆流而上,我又怎能去追求权倾天下?”赢澈眸子闪过野心,声音更为低沉:“若是惧怕他们联手,我还不如只在皇上羽翼下做个纨绔王爷。当日蛮族来袭,你陷入苦战,你没有后退,宁可战死也不投降叛国,我虽不如你果决,但是要做少将军的男人。” 赢澈凑到慕婳耳边,“我不能给你丢脸!” “我已经不是少将军了。” “但是你的志向不曾改变,伯父富国强军梦也不曾改变,我如何不拼尽全力?权力是我所期望的,掌握至高权力才能……做到你们想做的。” “因为我?” “有你在,我才不会在追逐权力上迷失本心。” 赢澈眸子始终清澈璀璨,曾经些许的暴躁固执已经消失,“我不够清醒或是极致看渴望权力,伯父绝不会做出今日的安排。我不能再让伯父失望,记得我见过上师的手稿,上面一首诗词言律不对,我很喜欢其中一句。” “什么?”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 慕婳彻底怔住了,上师同她遥远的记忆重合了。 “后面被伯父烧了,我只记住这一句。” “为何皇上会烧了上师的手稿?” “不知道。” 赢澈摇摇头,认真的说道:“伯父曾说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就是上师,最恨他的人也是上师。” “上师还活着,据我所知他已经到了京城,也许已经跟在齐王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