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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抽,一本正经仿佛不不屑名利,圣主之称,“只要于帝国有利,朕不在意功德落在你和三郎头上,那些种子,你已经交给三郎了?” 魏焱感动莫名,哽咽道:“全都留给了他,三郎是个心细的,秘密种植了一些,据说产量相当可观。如何推广,如何邀名,他已有完整的计划,连臣都看不透三郎要做什么。” “粮食才是国本,解决吃饭问题,百姓便不会忘记三郎。他本身又是个聪明的,善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或事,心够狠,意够坚,他这一点不似朕,倒是比你我都强,所以朕同皇叔保证,三郎比所有人都适合,走得比朕还远。” 皇上打开门,轻声说道:“还记得朕写的那首诗词么?你说喜欢最后一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其实这首词,不是我写的,你一直不相信,朕……愧对……太祖啊。” ps皇上复杂多面,是本文的重点人物之一,戏份其实不弱于女主和男主的, 第五百七十三章 追封皇后 翌日早朝,慕云便见到昨日还是阶下之囚的魏焱堂而皇之接受皇上的册封。 皇上难得又一次强硬,诉说上师魏焱的贡献,最后封他为承恩公,执掌天工坊,参赞军机政务。 满朝哗然,哪怕忠诚于皇上的臣子都猜不透皇上封赏上师魏焱的原因,前两日皇上身边多了个布衣阁老长青先生,今日帝国有多了个什么都可以过问一句的承恩公? 皇上这是要闹哪样? 承平郡王面沉如水,隐隐透出不满。 他抬头看到皇上温柔的眸子流露出的一抹哀求之色时,迈出的脚步又收回了,垂下眼睑,默不作声。 “皇兄,臣弟不是反对您封赏他。”魏王摇头晃脑,心情看似不错,“方才听皇兄细属上师的功劳,他这些年潜伏在蛮夷部族,为帝国做贡献……都是您说的,臣弟是没见到。” 朝臣们眼睛亮了,太子等人暗暗为魏王鼓劲,也只有魏王才有可能去撸一撸皇上的龙须。 前两日魏王的二儿子关进宗人府反省问罪,任谁都看得出魏王是要册世子了。 只是没人想到明知道三公子赢澈触怒皇上,魏王依然有心把世子的位置留给幼子! 魏王道:“其实只凭上师帮皇兄献计献策,拟定新政就值得您赏他一个爵位,何况天工坊中的枪火,玻璃等等奇珍异宝于国有利,于民方便,单靠玻璃一项,已为国库增收不少,百姓也得到实惠。” 朝臣不明白魏王的目的了,难道魏王不是反对上师? “皇兄后位空悬,您封上师公爵,臣弟不反对,然承恩公是……”魏王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您到底几个意思?是看重上师家的女儿?” 坐在龙椅上的天子眼里闪过一抹喜色,“到底是朕的弟弟,知晓朕的心意。十几年前,朕偶遇阿焱和他的jiejie魏蛾,朕倾心于魏氏,以有心思纳她为妃,将她接入后宫,让魏氏不慕富贵,婉拒于朕。” 真是一段狗血的爱情故事! 皇上当年私访就是去勾搭美人的? 魏王嘴角抽了抽两下,硬着头皮听天子回忆过往的一段情史。 美人婉拒,天子自觉颜面受损,但又舍不得伤害美人,天子便时常出宫非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美人,结果就是美人同天子成就好事,总算答应入宫了,可太后不喜上师,把蛊惑天子的魏焱当做妖孽,欲处之而后快。 天子为这对姐弟cao碎了心,保住了魏焱的性命,却眼睁睁见美人香消玉殒,十几年辗转反侧,始终放不下心动的美人,如今皇后被废,天子再见上师,想到对美人的情义,便动了追封的念头。 此处大臣们可以再脑补出无数可歌可泣的虐恋剧情。 承平郡王已经闭上眼睛,不去看追忆往昔一段,伤感痛苦的天子。 “朕已经决定追封魏氏为皇后。” “皇上,不可!” 大臣齐齐反对,纷纷站出来叩请天子收回承命,追封皇后无所谓,可皇上不能这般儿戏,就算魏氏是皇上倾心相恋的女子,她一没入宫,二没任何名分,突然皇上就要追封她为后,大臣很难信服。 天子淡淡说道:“众卿是想教朕该封谁为后?是想教导朕该怎么做个帝王?” “臣等不敢。” “朕看你们都忘记本分,把朕对你们的宽容,当做朕软弱可欺。朕不敢比太祖英明,但想要封心爱的女子为后,还轮不到你们插嘴,纵是后人说朕荒唐,朕也认了!” 皇上扫视臣子,低声道:“你们阻止过朕,史官会记下你们的耿直,朕已经对不住魏氏,别让朕做不守承诺的小人。” “追封魏氏为皇后的事不必再议,礼部直接下旨昭告天下就是,仪式……从简吧,她本就不是一个在乎荣华富贵的女子,一切都是朕愿意给她的,朕也亏欠了她。” 天子直接起身走出乾清宫,无庸公公高喊退朝,退朝。 大臣们你肯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无奈摇头,碰见天子耍无赖,不听任何建议的耍无赖,身为臣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若是事关帝国安危,大臣们自当据理力争,虽说天子无家事,但追封皇后到底只是皇上的私事,何况还是个死人。 除了上师魏焱外,魏家也没什么人,朝廷上只不过多了个承恩公的爵位,让魏焱多领一份俸禄。 魏王追上承平郡王,“皇叔。” 承平郡王回头问道:“何事?”目光却扫过被小太监领去见皇上的魏焱和白衣阁老长青先生,微不可见摇摇头。 “您说皇兄是不是病了?怎会突然就……”魏王捂着嘴,“我说错了,皇兄好着呢,他只是突然想起昔日的恋人,追封的事就这么定下了?” 承平郡王道:“皇上这些年过得不易,只要是太过荒唐的命令,我们顺着他一些,也好排解皇上积郁多年的阴郁,对皇上龙体易有莫大好处。” 好似怕魏王继续问下去,承平郡王道:“对了,你二儿子是怎么回事?说送道宗人府就送去了,前些日子我还听说魏王妃有意把他记在名下,是不是你府上……你可要记得离着科举没有几日的,所有人都等着看赢澈落第,你府上再不安生,只会让看赢澈笑话的人如意,方才上朝时,太子同我提过一句,柳娘子生下赢清和赢淄时,还是你的正妻,他们两兄弟,尤其是你长子该是嫡子。” “有这事?”魏王再顾不上皇兄的反常和不好的预感,大怒道:“就算他是嫡子又如何?我……” “他是嫡子,又是长子的话,魏王世子的位置就是赢清的。” 承平郡王缓缓的说道:“你虽是魏王,但也不能违背祖宗礼法,当日先帝册太子时,也是遵循立皇后之子,你再折腾下去,不是疼赢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