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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仔细看一下最薄弱的位置……”负责项目的虫开始给手下的人分配任务。桓修看着毁坏的机甲,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去年的时候,那席然应该还在前线。那时候对方就是使用着这样的型号吗?不过也许处于席然的军衔可以使用的比这个更高级一些。桓修有点想看看席然以前惯用的机甲了。不知道它是否还在前线作战,还是和这架机体一样已经报废了。桓修摸着机甲局部的表面,手下的金属非常冰冷。他突然想到,是否可以找到席然以前用过的机甲,用那架机器上的材料给他做个戒指呢?如果能直接取来材料使用最好,若是当时使用的机甲还没有退休,那只好去找类似型号的了。桓修的脑海中初现雏型,虽然不及金银看起来精致华贵,但机甲的原材料其实也是珍贵的金属。应该可以做出很有意义,又衬得上席然的戒指吧。思考了一段时间的问题有了解决方法,桓修心情变得非常愉快。接下来他还需要去问出席然以前驾驶的机甲型号,不过这不是什么难事。下班之后难得不需要去接小夜,桓修自己先回家去了。晚饭的材料每天早上席然会事先订购好,到点就直接送到家里。桓修提前将食材拿去了厨房,三天两头在旁边看着席然做,他也多少学会了一些。于是今天心情很不错的他决定练习一下刀工。席然匆忙赶回家的时候看到就是系着围裙的桓修。“雄主怎么又进厨房了。”席然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埋怨,不过多半是对自己这边的。“随手练练,反正早到家了。”“如果我每天比雄主早回家就好了。”席然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归家心切的心情。“那还是军营训练重要。”桓修没有准备将刀交接给席然。他表示难得做一次,还是做完比较好。席然诚心诚意地夸赞道:“雄主比上次进步许多了。”“一回生二回熟。”席然专注地看着桓修切菜,看得入神。桓修有些无奈,这样他反倒有些紧张了。“果然只要雄主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好。只要练习一下,说不定会比我做得好。”席然笑了一下,但语气稍微有些迟疑。“也许?但要知道练习也是很麻烦的,更何况每天做,”桓修探头亲了一口席然,“谢谢你。”席然下意识地不肯接受桓修的谢意:“这当然是雌虫份内的事。不值得道谢。”“别这么说,在家里没有什么事是份内的。”桓修笑了笑。席然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在他看来桓修已经给了他许多,这是在梦中都不曾幻想过的。即便如此,桓修还对他说了“谢谢”,这让席然无比羞愧。相比桓修,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也谢谢你。”席然回应道。“谢我什么?”“……很多事情。”席然想了一会儿,想好的言语却在说出口之前卡住了。他很难表达这些日子来的心情,只能笨拙地如此回答。“我比较想要别的谢法。”桓修开玩笑道。他却没想到自己说了这话后,席然看了看他,然后竟然主动凑过来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嘴唇和嘴唇相接后一秒之内席然又退回去了,有些紧张地看着桓修,好像是怕自己会错了意。桓修愣了一会儿,难掩惊讶之情:“你竟然明白我的意思了。”席然松了口气,仿佛安心了一般。紧接着他有些严肃地报告给桓修:“我有在进步。”桓修被他直率的举动撩拨到了,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两天晚上的“惯例运动”。因为尝到了发情期的甜头,他难得像个青春期的男生似的躁动,每天晚上回房间后至少得来一两次才算完。他放下切得差不多的食材,将东西摆到一边。“要我继续来吗?”“不,”桓修摘下围裙扔在一边,“只是想尝试一下新的事情。”第27章“?”席然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桓修将菜板和刀挪到台子的最左边去,挪出位置来。席然以为桓修说的“新事情”是指要尝试什么做饭相关的事情,所以一脸认真地等待着他。紧接着,他就被桓修亲吻了回来。“唔、嗯……”桓修一手捧着席然的脸颊,一手按在他的腰上,有些许强硬地将他压向背后的台子上。席然的腿抵住了碗橱,无法再后退,只有上半身向后倒去,堪堪用手肘撑住了身体。“……雄主。”席然后知后觉地理解了桓修话中的含义。他感到些许的无地自容——他刚才可还和雄主说了自己在进步什么的,转头却又反应慢了半拍。“难得小夜不在家,我们可以试试平时没试过的场所。”“在这里?”“不行吗?”桓修把下巴搁在席然的肩膀上。“当然可以!”席然积极道。桓修知道席然没可能拒绝的。他笑了笑,过来搂着席然亲昵地热吻。席然非常享受亲吻。他以前从不知道这种行为单单从心理上就能带给自己这样的快乐,桓修喜欢和珍视的心情通过接吻传递过来,仅仅想到就让内心变得柔软无比。席然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变得为感情如此牵肠挂肚。想想也是,毕竟他从前对雄虫们的印象极糟,哪会想到能够遇上桓修这样的人。而且桓修竟然只要自己。“嗯……”“你很主动啊。”见到席然积极地帮自己解开衣扣,桓修打趣道。其实席然一向主动,不过今天总觉得对方更加情动。难道是因为在厨房的缘故?“雄主喜欢这样的吗?还是留给你脱……”席然突然停住了,懊恼道:“我忘记了,雄主说过脱衣服也是情趣。”“不用这么较死理啦……你继续。”桓修好笑道。即使桓夜不在,但在客厅这个相对公开的环境里席然还是没有平时在房间里那么直接。解开扣子后就停手了。也许是对在厨房脱到赤身裸`体还是感觉有些怪异。但两人的裤子很快就都被桓修解开了,扯下来掉在脚踝旁边,没有拿开放好的余裕,桓修很快便直接低头在席然的胸口舔舐,同时伸手往他的后`xue试探。没有什么不适,不过在被手指进入的一瞬间席然还是闷哼了一声。“好湿了。”最近几天都是雌虫的发情期,所以这也是常态了。桓修至今还是觉得挺神奇的。本来雌虫相比较人类的男性后面就不是那么容易受伤,也会分泌一些体液,但这几天里头湿滑得不可思议。不过连孩子都能生,也不差这点不可思议了……桓修动了两下就抽出手指,他也就是惯性使然。其实现在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