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
书迷正在阅读:未来之屠夫难为、快穿sin、纹身姑娘、左手·流年 上+番外、重生之天盲皇子、约莫请留步、蜜罐、熟透的月牙、恋爱真人秀[娱乐圈]、老gay
回来……”季迟说,“这个补丁怎么想怎么觉得厉害吧?”“这可不算在补丁内。”陈浮订正。“那算在什么?”“算在计划风险内。”陈浮笑道,“就像你一样。”“我?”季迟断然否认,“我才没有风险,我明显应该算成意外奖励!”“我小时候做好事的奖励吗?”陈浮扬了扬眉。季迟虽然没直接回答,但一脸“就是这样”、“理所当然”。“我勉强认可。”陈浮轻巧说,“如果你身上没有那一点属于半夜的小秘密的话——”“什么秘密!?”季迟突然提高了声音。这声音来得如此突兀,高得完全盖过了陈浮正在说的话,它甚至从他们所在的厨房中直冲出去,截断了恰好在这时候响起的门铃声。季迟的反应远远出乎陈浮的意料。陈浮暂时停住自己要说的话。外头的门铃也跟着停顿了几秒钟。然后,门铃仿佛试探地,再一次响了起来。厨房在方才那突兀的一声之后就保持着安静。陈浮的目光刚刚转到门外,就听身后传来“哗啦”的一声清脆响动,原本放在流理台边沿的大碗摔到地上,砸得四分五裂。本来要出去开门的陈浮又转回身。季迟还保持着收回手的动作。他的眉头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深深拧了起来,他没说话,只是蹲下身,开始手上地上的瓷器碎片。“拿扫帚来……”陈浮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被季迟捡起的白色瓷器边沿闪出一道红痕,那是季迟手指被割伤之后留下的痕迹。“小心点!”陈浮赶紧说道。他跟着蹲了下来,抓起季迟的手正要检查伤口,却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在他握住季迟手腕的时候,他能够轻而易举地感觉到对方的紧绷与僵硬。陈浮的目光停留在季迟被割伤的手指上头。紧绷与僵硬让这只手指没有因为疼痛而反射性地远离危险源,而是直到现在还按在瓷器锋利的边沿。它的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本来并不是特别深的伤口就在这段时间的用力里头飞快加深,一颗一颗血珠已经沿着对方手中那一小片瓷器滴落到了地面。季迟这时候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正要将手中瓷器的碎片丢到垃圾桶中,手腕却被陈浮抓住不能动弹。他抬起脸略带疑惑地看着陈浮,以目光询问对方的意思,同时还解释说:“我刚刚收手收得太快了,都没有注意到放在手肘旁边的东西……对了,我们不出去开门吗?”陈浮将瓷器的碎片从对方手掌中掰出来。他将被血染红了的东西丢进垃圾堆中。然后他拉着季迟走出了厨房。本来始终门铃在又一次响动之后安静下去,外面的人大概已经走了。陈浮用纸巾拭去季迟手指上的鲜血,从茶几底下拿出了速效喷雾对着有些止不住血的伤口喷了好几下,直到伤口收敛之后,才找出纱布将其缠绕妥当。然后陈浮再一次开口。他直接问:“你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52第58章季迟看着陈浮。他们坐在同一组沙发中,两个人距离近得膝盖也碰撞着膝盖。他的手甚至还在对方的手掌之中,他还能从这只抓住自己的手中感觉到那种温暖而干燥的温度与力度。像极他多年来百般追求的东西。就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追逐的东西。是他这么多年来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宝物。他没有什么不能和对方分享的,没有什么不能告诉对方的。可他看着陈浮。他长久的无话可说。声音在这时候被抽走,力量也在同一时间流失到不知名的地方。他看着陈浮。他不知道怎么说,无法开口;不知道怎么做,无法行动。太压抑的沉默在两人之间环绕。陈浮看着眼前的人。对方的神态几乎僵成了一张面具,属于季迟的所有内心与表情全部都遮盖在这张面具的下边,沉默地拒绝着任何人更进一步的观察与了解。陈浮发现季迟的秘密远比自己想象得要严重的多。他对季迟有问题这一点心知肚明。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严重到哪怕到了现在,也不能被直接拿出来分析与解决。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这样凝滞的沉默很快有陈浮亲自打破。想要把两个不同的人绑在一起生活,除了激情与互补之外,总有谁都逃避不了的绝对不少的妥协。他没有选择逼迫季迟,而是站起来说:“你刚才想做什么东西?”“……一道新菜?”慢了小几分钟,季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跟上陈浮的话。“行,你来说想法我继续。”陈浮扬了扬眉梢,已经开始挽起自己的袖子了。“你确定你能听懂我的想法……”季迟当然明白陈浮之所以直接顶上的理由,他非常感动,但还有一点小小的疑问。“不。”陈浮一边走一边也没耽搁说话,该吐槽的时候他永远不会丧失吐槽的能力,“你那种天马行空全无逻辑就应该重新从小学开始学起的思维方式我才不明白。”“…………………………”季迟发现自己越来越感觉到心情的复杂了!他寡淡地笑了一声,感觉不管是什么样的感动好像都被白开水冲进了下水道……过去寡淡这个形容词永远是他送给别人,现在终于也轮到别人送还给他了,果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但这一句话的再下一句话,陈浮又换了一个画风,他的声音含着笑意,笑意中有不容错认的纵容:“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尝试嘛,看看谁的灵感火花更漂亮一点,成果好的归你,坏的归我,我绝对不说二话,欣然接受虚心改正——”然后他们一起站在了厨房之中。锅碗瓢盆,属于生活的滋味浸透了你我。然而他们之间下一次的问题来得比陈浮预料得早上许多。就在这一天的晚上,陈浮半夜因为隐约的一点响动醒来,发现季迟没有躺在自己身旁。他还有一点困倦,翻身的时候顺手朝对方应该睡着的位置摸了一下,发现床单与被子都是凉的,显然对方不是起来上了个厕所,而是半夜不睡觉,继续在发病。又可以爬起来逮一只不知疲倦昼夜颠倒的夜猫子了。我为什么要说又。一定是因为几次三番之后,我已经习惯了这个……他一边想一边打了个哈欠,然后腰背一用力,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姿势快速的变化让陈浮在极端的时间里抛弃到最后一点睡眠之中的浑噩之感,他一下子清醒了。在清醒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