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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九成像,他们也没办法说服斥几眼前两人没有关系。“美人儿,你这是……”钱乐天眨眨眼睛,觉得有些神奇,这样的脸世界上竟然还能长出第二张的啊!齐泽生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季然与季子御两人若无旁人的对话,季然纳话听在他耳朵里怎么就那么不是一回事儿:“你是要走了吗?”季然点头,一脸地理所当然:“打扰你们那么久,我也该回家了。”季子御一眼就瞧见钱乐天和齐泽生脸上带着一种怪异的表情,眼角看季然一脸无辜,心中早就有了定断。他捏了捏季然的耳朵,挑挑眉不说话。季然眼睛弯弯地:“虽然我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但是一站到他身边我就知道,他一定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在奇迹一般重生之后,遇到的一个更大的奇迹。能遇到这个少年,是他最大的幸运。齐泽生总是一张好好先生的脸神色微变,上前一步就想拉住季然。然而,手机铃声救了他。他一脸不郁地看着季然,接起电话。“喂”了一声之后,齐泽生脸色越来越差,最后简直阴沉地可怕!钱乐天看着他眉眼间透露出的煞气,不由皱眉——很久没有看到齐泽生这样的表情了。而上一次在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是……齐泽生电话挂掉之后,稍一挥手那些远处跟着的表标们就刷刷全都冒出来了,好些还拿着枪。看着眼前不慌不忙的两人,齐泽生沉声道:“都已经打扰那么多天了,我也不介意你带着你最重要的人来一起打扰的,大家可以一起做个‘朋友’么,是不是?”钱乐天往后退了一步,对于眼前的齐泽生他觉得有些可怕。然而真正可怕的,是站在一堆墙的包围中,依旧面不改色的两人。不,说他们面不改色不准确。准确来说,应该是悠闲自在。季子御正在认认真真打量季然是不是好全了,一会儿解开他的袖口,一会儿扒开他的衣领。现在,他的眼神已经顺到了季然的腰部。季然若有所觉的连忙挡住他的手:“虽然我看不见,不代表不知道现在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御是不是太急了?”他笑眯眯地凑过去在季子御耳边说话,从钱乐天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用嘴唇亲吻季子御的脸侧。季然又一脸坏笑和亲密,完全与他们所认知的那个乖巧少年不一样。没有被理会的齐泽生可等不下去了,示意着保镖们直接带人走。正当这时,墓地外又来了一群人。齐泽生带了八个保镖,而对方真的是一群!一眼看过去有几个人根本数不清。保镖们都是专业的,一眼就看出对方不一般。一个个如临大敌,虽然枪口还是对着季然和季子御,精神却不由分了一部分出去。中间那些人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结实的肌rou被包裹在衣服里,绷得非常紧。让人看了就觉得有侵略性的男人。他也不知道是整张脸都太刀削斧凿那么凌冽了,看起来很是张狂。手上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比他两只手合起来还稍微大些的盒子——有几分骨灰盒的模样。他一路笔直地走向齐飞的墓,这让齐泽生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衣服的口袋里,摸到枪的坚硬触感才觉得稍微有些底气。季然其实都看在眼里,只是他要装瞎子呀!这个世界的魔法元素又那么稀薄,他就只好假装抬头看向声音来的方向,眼神有些偏却不至于偏太厉害。季子御看着季然的眼睛,微微叹了一口气。听到这声很轻很轻的叹气,季然心中稍稍一揪。不过很快,就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吸引走了注意力。谢项走过来看到季然和季子御,眼睛眯起来,像是有实体的骇人光芒从他眼中射出。不过最后,他只是把季然和季子御当成了陌生人。朝着如临大敌的齐泽生说道:“齐少爷好,初次见面。”由他说初次见面,有一种让人想反驳,一辈子都不要有这次见面的好的冲动。不过齐泽生到底也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他只是谨慎地看着谢项。也不问这个陌生人是谁。问一句“你是谁”就完全透露了他没有对方任何信息的事实,放在生意场上,就是已经在生意刚开始交涉的时候就输了一半,而放在面前,就是很有可能命都已经去了一半。看到齐泽生的样子,谢项沉沉笑了几声:“放心,我只是来还墓冢的人一点东西,和你没什么关系。”齐泽生的瞳孔猛然收缩,他拔出口袋中的枪:“是你!”刚才的电话,是齐纳的死讯!齐素瑛与他约了书房见面,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不由有些心慌,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血泊中的齐纳!他的杜子被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肠子大概是因为一开始的体鸭已经有大半露在外面,又被人翻腾过,为的就是他现在肚子里少的——肾脏!接到电话的时候,齐泽生正看着季然。那双晶亮的,却又看不见的眼睛。他第一时间怀疑了,与这个少年拖不了关系!现在,谢项捧着放着他的父亲,或者说是他的哥哥的肾脏的盒子出现在他面前,齐泽生几乎是肯定季然与谢项是合作关系!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面前的情况对自己非常不利,所以只能看着谢项走道墓碑旁边,对着踩在坟墓正上方的两个少年道:“能让让不?”季子御拉着季然往旁边走了走,他们就看到谢项在齐飞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上按了一下,墓碑后面就出现一个口子,人钻不进不过不算小。小心翼翼地把放着肾脏的盒子放进去,谢项才又把坟墓关起来。季然在一旁看的奇怪,这个人他确定齐飞是不认识的。这般费尽心思为他拿回肾脏,这是因为什么?谢项看到季然脸上的好奇,一双眼睛黑漆漆的,不知为何就与记忆中那双眼睛重合了。他笑了笑,做了个解释。给季然听,也给自己听:“他为我做过一件重要的事,我当然也要为他做点事情的。只可惜,我做了他也不知道了。”说完,谢项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就看向齐泽生,他舔了舔尖锐的犬牙:“放心,你们的命我可不要。”所有齐家的人,欠了齐飞什么东西,他谢项就会从他们身上拿走什么东西。比如,从几年前就开始的,那些仆人用鄙视的眼神看齐飞的眼珠子,指指点点的手指,说三道四的舌头……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