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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嘛...巴拉巴拉...”等下!我怎么好像听到“职业习惯”这四个字了?“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我问的话让夙沙鸣一阵激动:“你终于好奇了!哈哈!我早就想跟你讲讲我的光辉历史了!”清了清嗓子,夙沙鸣先是立正,然后以一个优雅的姿势开始全新的自我介绍:“陌笑小姐你好,我叫苏冥,道上的兄弟送了个名号,‘冥偷’!”说着还冲我鞠了个躬。这一系列行为配着他那张妖孽脸,再配着他的古装...真是要多白痴就有多白痴!不过,冥偷?我瞅着眼前的这个人,他就是传说中的神偷冥偷?我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听说过这个家伙的。据说冥偷是一个嗜偷成性的人,一星期不偷一次东西就浑身不舒服,偷的东西不值钱了也不舒服。可是他逍遥了有五六年,愣是没人能逮住他。不管保护工作做的多么好,冥偷看上的东西都会落到他手里。这家伙一直是到手的东西玩两天腻了就随手扔了。所以新闻上经常说“谁谁谁家的宝贝今早在垃圾堆里被发现”,“谁谁谁家的传家之宝今早在公共厕所被发现”...看起来,夙沙鸣还真是那个神经质的冥偷。我看了他半天,然后说了句:“久仰,久仰。”夙沙鸣笑着看着我:“你是莫潇,黑域的大名鼎鼎的骨干成员之一。”我点头:“看来我的名声还真不小呢。”夙沙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声嘟囔着:“难怪那天在塔顶...”“在塔顶怎么了?”夙沙鸣被我吓了一跳:“你听到了?”我点头:“我的五官比常人灵敏百倍。”夙沙鸣尴尬地摸摸鼻子:“啊,我是说,难怪你在塔顶想要跳下去的感觉。”我了然,他一定是知道我第一世是从直升机上坠下死亡的。懒得问他怎么知道的,我看看黑夜中无人的大街,问他:“陌泣呢?”夙沙鸣看着我,神色古怪地说:“迎凤楼。”【24】这里学名妓院我站在二层楼的楼顶,低头看着脚下这幢灯火辉煌的建筑,想着刚才夙沙鸣给我做的介绍。“此建筑名为‘迎凤楼’,学名‘妓院’。内有美女100名整,小倌50名整。”我有点无语地眨眨眼,看着身旁眼神放空看着前方、晃着扇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夙沙鸣:“陌泣...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夙沙鸣的扇子“唰”地合起来,有点埋怨地看着我:“我还想问你呢,泣儿肯定是因为你才心情不好才来这里买醉的。”我白他一眼:“你就真让他来啊,也不怕他酒后乱性。”夙沙鸣明显一僵:“...我现在又管不了他。”我继续翻着白眼:“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迎凤楼是凌国唯一的一家夜店。大半夜的陌泣想买醉当然是来这里了。不过陌泣一定不会叫人陪着他的。所以现在他应该独自一人在某个房间醉得一塌糊涂了对吧?”夙沙鸣摸摸鼻子:“嗯,跟我想的一样。”我稍稍侧身,歪着脑袋温柔地冲他说:“可是,你一定不知道吧,这个迎凤楼里面的人,不管是姑娘还是小倌,可是都很开放的噢。要是他们看上了陌泣,正好陌泣也喝醉了...”我话还没说完,身旁的夙沙鸣就消失了。我眨眨眼,感叹着这家伙要是生在渡的话一定可以练就圣者级别的速度。其实我那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又没有进去过。说起来,这迎凤楼还是个熟人开的。不过我还真是没兴趣进去。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色中的景物,我想起了那个人——青竹。我不知道青竹是用从哪儿弄来的钱买下了这个曾经生意萧条的妓院,把它办成了现在这样的繁华。我也没兴趣知道。反正那是青竹的事,就算他是偷来抢来的也跟我没关系。不过,我感觉很有可能是陌炎。毕竟老爹跟青竹的爹是好友,老爹那么信任陌炎,一定会把青竹的身份告诉他。所以很有可能一直都是陌炎在帮着青竹。青竹的全家是被魔教所杀,就因为魔教看中了他们成家的幻术,让他们归顺而成老爷子不肯。六七年前的魔教,正是横行的时候。江湖中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开了个什么武林大会然后一起去铲除魔教。魔教大败,但是还是让那个教主带着一帮人跑了。魔教就此销声匿迹了。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魔教啊。想了会儿青竹,我又开始想陌泣。陌泣为什么会来这里买醉呢?他今晚表现的很不正常。我基本可以确定他知道我晚上要出去,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所以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我有点怀疑,陌泣是不是觉得我不信任他——虽然是有那么一点——所以伤心了?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够奇怪的。不就是去找那两个女人报个小仇吗?我都敢告诉夙沙鸣为什么就不敢告诉跟我一起长大的老弟呢?我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如果我跟陌泣继续这样什么都不说,我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想到这,我开始害怕了。我想,我应该对陌泣坦白一些了。打了个哈欠,我觉得可以放心地把陌泣交给夙沙鸣,然后决定回靖王府补个觉。跟陌泣的坦白,就等我睡醒了再说好啦!连正午都没到我就醒过来了,原因嘛,除了要跟陌泣说些东西外,还想知道下将军府那边的状况。睁开眼,没看到陌泣。我稍稍疑惑了一下,然后就打算出去看看。刚要伸手开门,一股力道从门外传来直接把我撞倒了。“傻子!”凌澈惊呼着过来扶我。靠!真够衰的我!凌澈竟然在我要开门的时候推门,他推就推吧,竟然还那么用力!害我被门撞倒!不过更让我觉得衰的是,凌澈在我摔倒的时候喊出的竟然是“傻子”!看样子,我的形象在他心中已经完全定格成这两个字了。“没事吧?”凌澈扶起我。我揉着屁股,双眼含泪(疼的)地看着他:“你才是傻子!”凌澈皱着眉一脸鄙视地看着我。“弟弟呢?”凌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他跟夙沙鸣...”我眨眨眼:“弟弟跟妖孽怎么了?”凌澈瞅着我:“妖孽?”我继续眨眼:“嗯,妖孽。”“...”凌澈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他们俩,在我屋子的床/上。”“...”这下子轮到我沉默了。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凌澈拉着我朝隔壁他的卧室走去。“我刚从宫里回来,然后就看到我的屋子门开着。”我跟凌澈站到门口,看着屋里床/上那两只仍旧睡得很没形象的家伙。陌泣整个窝在夙沙鸣怀里,夙沙鸣的手臂圈着他,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两个人皆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