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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苏晨好一顿亲,要不是炕上摇篮里的那个宝宝突然哭了起来,他一定会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夜晚。 回到将军府,才进了二门,呦呦就忍不住提起裙角小跑了起来,一进正厅就立刻跪了下来,“爹!娘!”接着泪水就流了下来,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 “快起来快起来!”花易岩几乎立刻想要上前去将呦呦拉起来,是身边的怀宇拦了下来。 等到萧沐仁同呦呦一起跪拜了父母站起身后,谭丽娘就一把将人拉倒自己面前,握着呦呦的手上下打量着,穿着水红色的衣裙,梳了一个海棠髻,鬓边是一朵山茶花,脸颊红润有光泽,气色看着还不错,整个人透着一股少妇的慵懒,这样看的话,眼睑下的一点点黑眼圈也就不算什么了。 “你们爷们说话,我们娘儿几个进屋说话去。”谭丽娘对花易岩说,然后拉着呦呦的手带着苏晨和陶陶往内室去了。等到几个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正厅后门,花易岩也站了起来,同怀宇对视一眼,然后一齐看向萧沐仁,“走吧,咱们去前院聊。” 萧沐仁: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夫人你快来救我! 呦呦被谭丽娘拉着进了宴息室,才在她身边坐下,谭丽娘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阿毓对你好不好?欺负你了没有?吃的习惯不习惯,下人有没有为难你?”一连串儿的,问了好几个问题。 陶陶和苏晨也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呦呦,仿佛只要她说一个不好,两个人立刻就能出去揍一顿萧沐仁。 呦呦被他们的架势搞得无语,不过还是认真地回答问题,“阿毓对我很好,算是百依百顺。成亲第二天不用拜长辈,一直睡到了中午才叫我起床。他哪里敢欺负我,不是一直都是我欺负他?厨子是宫里下来的厨子,手艺好着呢。下人们只见到了几个在正院服侍的,全家的下人还没见呢。” 谭丽娘见她说的一切都好,又想到阿毓和呦呦平时的相处,觉得不会有假,这才放下心来。等听到她说成亲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就嗔她不应该那么晚,就算家里没有长辈也应该早些起。 “又不是我不想起,他说时间还早啊,而且人家累嘛!”呦呦拽着谭丽娘的袖子跟她撒娇。 在场的都是已婚女性,都明白她说的“累”是什么意思,各自心照不宣地笑起来。谭丽娘甚至还问了她舒服不舒服有什么感觉这样的话,呦呦就算脸皮再厚也架不住她说的这么直白,红着脸扭着身子不要听。 最后还是陶陶把她拽回来的,“你听话,娘是为你好,你们马上就走了……” “什么马上,还有一个月呢。”呦呦嘟囔道。 “一个月很长吗?!”谭丽娘突然提高了音量,声音也哽咽起来,“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养了你这么大!你嫁了人要跟着去外放我不拦你,你连半年都不想在家待吗?成亲满一个月就要走,外头就那么好玩?就那么不待见你娘?!” 这话说的可谓是十分诛心了,呦呦沉默着,等谭丽娘骂完发泄完,这才凑上去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娘。” 谭丽娘往后躲了一下,故意不搭理她。呦呦被躲开了也不气馁,接着往上凑,“娘。” 谭丽娘再躲,呦呦再靠,再躲,再靠,一直到谭丽娘退了炕里的窗台根底下,退无可退了,就由着呦呦靠着了。 苏晨睁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她嫁到将军府来差不多一年了,呦呦在她面前一直都是稳重大方的形象,偶尔笑闹一番也没什么,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她还是头一回见。 陶陶倒是见习惯了,毕竟比这更过分的呦呦也不是没干过的。 “娘,”呦呦挽着谭丽娘的胳膊捧着她的手,拉长了音调,“您不要伤心也别生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您放心,不管到哪儿,只要有官驿我就写信给您,等到了嘉峪关,两个月,不,一个月写一封信回来。娘,我知道您心疼我,可我也不能一直在您裤腰上拴着啊。” “呸!谁要从裤腰上拴着你。”谭丽娘让她最后一句话给说的乐了,“我还怕你拽掉我的裤子呢。”说完之后又轻轻叹口气,“我是心疼你,小小年纪才嫁人就要跟着夫君去千里之外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啥啥都得自己从头来,得多辛苦啊。” 呦呦靠在谭丽娘的肩膀上点头,“是啊娘,我得多辛苦啊,所以你就不要再说我了嘛,让我在家这段时间轻轻松松的不好吗?” “好,让你轻轻松松的,反正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也管不了你了。就这三天,在家撒欢吧!”谭丽娘搂着呦呦晃了晃。 “才三天?”呦呦叫起来,“夫君让我住上十天八天的呢!” 苏晨在一旁听着一拍手,“这个好,多在家住些日子,”然后转头看向陶陶,“大姐也不要急着回去,也住上几天,我派人去同你婆婆说,她肯定同意。” 陶陶迟疑着,不知道要不要答应,呦呦看了翻了个白眼,“就这么定了,姐你也住几天,我一会儿去同姐夫说,这点面子总还是要给我的吧。” “给,肯定给!”陶陶笑起来,“你姐夫说过,谁的面子不给也得给呦呦面子啊。” 快到午饭时,花易岩让小厮进来同谭丽娘说,他们男人们要再前院吃,喝酒划拳痛快一下,让谭丽娘给选两坛好酒送到前头去。谭丽娘应了一声知道了,让小厮吃饭的时候把怀信送进内院来,“他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要跟着男人们闹了。” 话音才落,外头就想起了咚咚地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怀信跑进来了,手里还拉着已经会跑了的玉儿,身后跟着抱着琰儿的奶娘和抱着怀宇儿子宝宝的奶娘。 “娘!娘!你看二姐夫给我的红包!”怀信一进屋就举起双手显摆着,左手是红包,右手是一把镶嵌了猫眼、碧玺、琉璃等的精美匕首。 玉儿学着她的小舅舅也冲着陶陶喊:“娘!娘!你看二姐夫给我的红包!”她还小,只会人云亦云。 呦呦哈哈地笑起来,陶陶也笑,弯下腰把她抱起来,“什么二姐夫,你要叫小姨夫!” 玉儿点头,重新说:“娘,你儿小姨夫给我的红包。”说着就扬了扬左手捏着的红包,右手拈起脖子上的一条珍珠项链给陶陶看。 见到jiejie在同娘显摆,琰儿也不甘落后,他还不会说话,只会“啊啊啊啊”,一边叫着一边挥着手,手上戴着的银手链上的铃铛哗啦哗啦响,脖子上挂着一条用金链子穿起来的观音玉牌,陶陶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可不是自己家里的东西,就看向抱着琰儿的奶娘。 奶娘笑着告诉陶陶,这些东西都是萧沐仁给的见面礼也是改口礼。宝宝的奶娘也附和,说小公子也得了一条相似的,只是链子上的接头花纹不一样,一条是螭吻的,一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