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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响,这完全不符合剧情需要嘛,这是哪里跟那里啊?我是不是应该反抗?我反抗?我应该反抗,我的脑袋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假如此刻我想到了矜持,也许你们不信。爱信不信,切!我确实想到了矜持,而且想到了廉耻,我是一个有着心中幻想的人,而且知道应该为哪个人钟情,对!我想到了阿海,我这一生是嫁过人的,我深爱着阿海,即使我自己都不清楚有多深。我生气的一把将他推开,然后也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逃跑了。 我自责的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事实上真的不知道哪里,知道才怪了呢,这么多拐弯,总之我逃离了那个错误的地方。他也没有追过来…我这不是遗憾,我没有那么红杏出墙好不好,好吧,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失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久没有这么心跳加速了,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却始终想不起他是谁。总之…对!就是总之!又或者又是总之,总之我对于他没有距离,这让我充满犯罪感。 我觉得自己对不起阿海,我确信我现在只爱阿海的。可我刚刚那样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到了红杏出墙的地步?可恶!可恶!这样骂自己确实是有点狠啊,明明什么也没做……花木兰!你还想做什么吗?哎呀……好吧,我脑袋一片混乱。我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这个地方唯一让我觉得开心的事,就是有好多女生。也唯一让我不开心的事,也是这里有好多女生。 哼!原来这么多天,我沾沾自喜的眼泪,在这里只是其中一位啊。我气愤的走在了最前面,生气的对着这些女子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切!”他们完全不屑一顾的,发出了这一个字。 是对我的轻蔑吗? “啊!”我大叫着,“切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庸脂俗粉,竟然在这里大呼小叫!以为木公子会喜欢她这样的人呢!” “是啊!也不看看自己长的那个傻样!” “你竟然说我长得傻样?”我真想下去,把她的头发弄乱,然后告诉她什么是傻样,可那不是我的作风。我的作风是…“刚刚我看到那个面具男洗澡了…”呵呵,我这是在说什么,管他呢,我就是不开心,她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 “什么?你竟然偷看木公子洗澡了?”所有女人聚集在一起,完全不信,又很气愤,一个个准备把我变成一个圆球,踩在脚底下的模样。 第一百零三章眼泪 切!姑奶奶才不怕呢,你们一个个一起上啊,不过又想想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不行!我警告自己道!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退缩呢?是!我只是为了气她们,她们一个个庸脂俗粉,竟然说姑奶奶是庸脂俗粉。然而她们的惊讶,并没有让我觉得怎样,只是刚刚站的好好的几个士兵,竟然扒过头来,问我,“你真的偷看他洗澡了?” 什么鬼,他们怎么比这些女人还兴奋!难道…难道这几个士兵有断袖之癖?我嫌弃的,把一个靠我最近的头颅掰开。难道我触碰到了全人类的底线? “不错嘛!哈哈哈哈…”士兵竟然表现出这样的反应。这是什么跟什么?这里人都有病吗!也不是,是被那个木公子给下药了吗?我起身要走,因为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可能会被下药了,而且也不能只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成为所有女人的劲敌吧。只是…我好像因为那一句,看木公子洗澡,完全无法推脱的,完全成功的、当仁不让的变为了,这些女人的劲敌。她们完全失落、伤心、愤恨、总之情绪不稳定的挡在我的前面,有的人竟然张着大嘴哭了起来。 事实上,女人哭我是完全还可以接受的,我不能接受的是,一群女人在哭之前,将原本放在一旁的木盆拿起来,放在脸底下,尽情的哭。这难道能说不是有病吗?不!应该是这难道说,不是被放药了吗?最让我觉得不可理喻的是,她们边哭边挡路,就是不让人家过去!人家想离开,人家不想看你们哭!这也太无聊了吧。看来我必须假装胸口痛的晕倒了。 说实话,我真的只是想假装晕倒的,可我完全没想到,在我准备晕倒之前,竟然猛的一下,被一个不知道多长、多粗、多光滑的木棍给打蒙了。这可能是我最悲惨的一次落难了吧。我踏踏实实的挨了一棍,踏踏实实的晕倒在地上,踏踏实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次被放在了这块寒玉床上。我醒来时,脖颈还疼呢。看来这个木公子长得不错,否则这么多无聊的人,为他哭泣呢? 在我醒来时,再一次看到这个木公子——这个戴着面具,竟然可以让那些无知的少女以及那些无知的少男痴狂!对!我就是用了无知这两个字!我就是认为他们是很无知!我就是认为她们都是少男少女了!对!就是因为他们欺负我,而且还把我打蒙而不开心,难道平白无故的被打蒙,不能用一些稍微带着贬义的词汇来形容他们吗?我容易吗?我三天两顿不是被阿海抛弃,就是被慕容博欺负,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还要被这么一大帮人欺负!哼!总之我就是要过过嘴瘾,就说他们是无知少男少女了! 还有眼前的这个面具男!这个什么木公子木公子的!每次都是我晕倒的时候坐在我的床头!关键的时候出来一次也好啊!都是受伤以后才出现! 我在疼痛中醒来,然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脖颈,望了他一眼。不应该是望了他一眼。而是白了他一眼。这次他没有走,而是背对着我的坐着。难道这样便是安慰了?我也不要这样的安慰。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感觉他也不是坏人,而且我觉得他也不会一直,这么困着我,不让我走的。 可是他没说话,也不看我一眼。冷帮帮的站起来,像是思虑什么,又仿佛已经拿定了注意。然后转过身望了我一眼。这一眼显得有些忧伤。 那满满的忧伤让我动容,也让我觉得熟悉,我想他的眉头也是紧蹙的吧?花木兰你在想什么呢?此时此刻是你迷糊的时候吗?我警告自己道。不能因为他满眼的忧伤,便把他当做阿海,阿海才不会需要这么多女人的眼泪呢。 但我确实被他眼睛里的忧伤所牵绊住了,再也无法说出口,要离开的话。 我鼓着嘴,仿佛犯错了一样,定在那里。直到他犹豫的走出这间山洞,我的犯罪感才彻底消失。花木兰啊!你这是怎么了?你犯错了吗?你有必要这么良心泛滥?难道你不准备离开,不准备去见管大人,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