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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岑先生请问你比较中意什么品种的狗呢?”负责人回头问道,显然以为这两个人做决定的是轮椅上的男人。“于晚你觉得呢?”岑直并不答话,他虽然在网上看过小狗的图片,但毕竟对狗的品种不了解,而且估计以后养狗的任务多是付于晚的,他的意见就显得至关重要了。付于晚一脸兴奋地看着旁边的大笼子,朝负责人问道:“有没有刚生下来不久的小狗?我想养两只小小的,从小养起来感情更好嘛。”负责人点点头,忽然想起来还有两只刚刚一个半月的土狗,就是不知道这两个人要不要:“您可以先过来瞧瞧,刚好有两只。”三人在狗场里拐了个弯儿,迎面就是一棵半大的梧桐树,树底下一只纸箱子里两只小狗团成一团正在呼呼大睡,浑身圆滚滚rou呼呼的,付于晚就很想伸手过去摸摸看。“岑先生,你觉得可不可爱?”付于晚是挺满意的,开口应允之前就先问问岑直的意见。岑直盯了两只小狗一会儿,忽然一脸纠结地问负责人:“是一公一母吗?”“……额,不是,两只都是公的。”“你看,估计你想让他俩内部消化的愿望是实现不了了。”岑直耸耸肩。“公的就公的,两只公的就搅基嘛!”付于晚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说完就发现岑直跟负责人一脸看*的眼神,赶紧补救道,“呵呵,开个玩笑。对了这狗的品种是?”“纯种中华田园犬,”负责人顶着两个人的眼神压力,又补了一句,“就是土狗。那两位还要吗?”“要啊!土狗怎么了,绝对好养活!而且看家护院要的就是土狗啊!”付于晚大手一挥,直接拍板决定了。岑直只好挥退脑海里关于雪白萨摩和高贵金毛的幻想,眼睁睁看着付于晚跟负责人划了卡,抱起装了两只团子的纸箱子塞进了后备箱。心里无奈地想,小土狗也不错,至少比较便宜。☆、第15章高歌从狗场出来已经十一点了,付于晚担心两只小狗睡醒过来在后备箱闹腾,就一路不停地回了市区,到家刚好碰上过来做饭的王嫂,岑直就吩咐她捎带上付于晚的中饭一起做。等饭的过程中两只小狗也相继醒了过来,一个半月的小狗可怜兮兮地只有一小团,身上倒是rou嘟嘟地,胳膊腿也很有点儿力气。付于晚蹲在纸箱子边上探头往里看,手里拿了根剥了肠衣的火腿肠在它俩头顶晃悠,两只小狗也跟着站起身,相互挤靠在一起仰头伸舌,一小点一小点地也磨下来不少rou糜。岑直看得好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手里拿着手机上网,顺便百度了下一个半月的小土狗具体应该怎样养育。午饭是在岑直家的餐厅吃的,这倒是付于晚跟岑直第一次同桌吃饭。王嫂做了山药排骨汤,炒了一盘香菇炒rou,还有一盘酱牛rou和白切猪肝。“哇哦!都是我喜欢吃的菜!”付于晚开心地夹了一片牛rou放进嘴里,酱香味儿爆开在舌尖上,他开心又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王嫂最得意的就是自己做饭的手艺了,这会儿被付于晚夸得分外高兴,一个劲儿给他往碗里夹菜。这两个人吃得热热闹闹,岑直就略显得清净了些。他本就是清俊的长相,用饭时候也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坐在桌旁就是一副画。“岑先生,多吃猪肝对腿脚好。”付于晚伸筷子夹了两片猪肝给岑直,不顾他微蹙的眉,径直放进了他的碗里。岑直难得地皱了皱鼻子,瞪着碗里的猪肝一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眼神颇为嫌弃:“我不想吃这东西。”“不要挑食嘛!现在修养过程就是要营养充沛,这样才能好得更快!”付于晚劝说地很带劲,为了做表率自己先夹了片猪肝放进嘴里,淡而无味,绵软寡淡,“很好吃啊!你快尝尝嘛!”岑直面瘫着脸吃了整整两块平时绝对不碰的肝脏,吃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王嫂除了给付于晚夹夹菜,整顿饭就是笑呵呵地看这两个人相互调侃,十分想不到才两天的工夫,这两位的关系就如此突飞猛进,好得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了。饭后付于晚从厨房里找了一个半大的铁盆,装了两片猪肝准备回自己家:“岑先生,这个盆就用来给小狗盛水喝怎么样?”他举举手里的铁盆,问岑直道。“你都拿出来装猪肝了,就不要再征求我的意见了。”岑直看着盆里的猪肝一脸不爽,他现在算不算是跟小狗一个待遇了?“噗,你要不要过去我那边儿,还能跟老大老二交流交流感情。”本来以为岑直会爽快答应,谁知道他竟然摇摇头拒绝了!“老大老二?起名字要不要这么敷衍!”岑直难得吐了一句槽,接着说道,“你先过去,我一会儿有点儿事情。”好吧,总不能一整天两个人都腻在一起,显得的确是挺闲的。付于晚回到自己家先把两只小狗从纸箱子里拿出来,他之前在网上查养狗攻略好像看过小狗不能喝太多牛奶,只好盛了半盆清水在狗窝旁边,又把手里的猪肝掰碎了一块慢慢喂给它俩。喂完一块付于晚就停了手,网上说小狗要少食多餐,三个月之前要勤喂,这会儿就只好先吃这点儿饱饱肚了。负责人之前介绍两只的时候,提过浑身黑毛的是老大,大部分是黑毛肚皮跟眼圈白毛的是老二,倒是很容易区分开来。两只小狗啃完一块猪肝,伸舌头舔了舔黑色的小鼻头,刚喝完水的脸上湿漉漉的,实在是萌地很可爱。付于晚任由他俩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老大已经能跑得很稳当了,老二也跟着小碎步在院子里倒腾,不小心前腿碰后腿歪倒在地上,自己挣扎两下也就爬起来了。付于晚颇无聊地蹲在地上呆了两分钟,回过神来才觉得空想发呆这种行为真是不能再*。他拍拍手站起身,回屋里换了身衣服出来,开始小心地处理起被拆得零零碎碎的斯巴鲁来。他工作起来十分投入,刚刚把防震板粘到机器盖上,就听见门口有人笃笃敲门。如果是岑直说不定就直接推门进来了,付于晚这样心想,赶紧拍拍手从车里钻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