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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名指了指背后的冲/锋/枪和霰/弹/枪,往旁边退开一步。娜塔莎看见满走廊的尸体,一下子居然没能反应过来。“哇哦,酷。”托尼·斯塔克打开战甲的面部,做了个夸张的口型,“他们抓你干什么?”“他们的首领红骷髅需要一个新身体。”未记名云淡风轻地回答,好像讨论的不是什么邪恶组织首领要将他当作宿体,而是今天晚上应该和死侍去哪里吃新式墨西哥鸡rou卷。“就是这种药剂,大概有强化身体机能的作用,但对我没什么用处,”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试管,交给托尼,“我趁注射的时候把他们都杀了。”托尼收好药剂,听未记名概述事件经过。叙述事情发生的时候,未记名特意将冬日战士的信息模糊处理,为战友保证隐私。因此,美国队长就这么错过了近在咫尺的昔日挚友。“一个人单挑了整个基地?”鹰眼有点不敢相信。不是一个人,未记名心里默默补充。但在其他人看来,就是默认了。除了为自家小甜心疯狂打电话之外,死侍还是有点心疼。“哥来晚了。”死侍闷闷地把头埋在未记名肩上,眼睛死死盯着地上已经碎成许多小片的臂环,心里居然冒出十足的愧疚感来。“不晚,刚好赶上早饭时间。”未记名看着视野中游戏开始,感叹这个游戏系统还能当做钟表使用的实用性。他拉着死侍就要从出口离开,却迎面撞见鹰眼拉满的弓弦。“抱歉,但是我们得等等,”鹰眼歉意地表示,“你怎么证明你是未记名,不是红骷髅?”死侍好像要说些什么,被未记名拦住了。“以前有朋友告诉我,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这么做。”未记名的唇准确地在韦德面罩上应当是嘴部的位置碰了一下。布料的触感有点粗糙,并不太舒服,但未记名就是弯了眼睛、盯着死侍微笑,看起来心情好极了。死侍摸着被亲到的面罩,愣了半晌。他拉起面罩到嘴唇上方,把未记名拽进怀里,狠狠亲了上去。他真是太窝囊,居然还要小甜心主动。喜欢就上,他死侍爸爸什么时候像个纯情小男生一样牵个手都要畏畏缩缩过?“闭上眼睛。”他含混不清地说,自己这张脸,除了吓跑未记名,就没什么别的用处,还是不要看的好。死侍满是疤痕的下半张脸近在咫尺,未记名却睁大眼睛,并不愿意收回视线。没什么难看的,他执拗地拒绝听从死侍的话。未记名先前由于疼痛咬破的下嘴唇已经结痂,说实话并没有那么柔软,但看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死侍觉得他就他娘的在天堂。“哥在做梦吗?”直到未记名快要窒息,死侍才放过他,单手扶着未记名的后脑,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死侍喃喃自语道。很好,不是红骷髅,但为什么自己的掌心炮还是这么饥渴难耐呢。托尼·斯塔克就差拿内增高鞋垫拍死这对狗男男了。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亲亲我全程脸都是红的QAQ有小天使建议我把文名改成综英美,但是我才发现V文不许改名了,大家将就一下明天可能有一个加更,我尽量放二合一,不行的话应该早上一更晚上一更。感谢各位赞助阿烟吃饭的小天使:第27章对不起,天命圈未记名很累,在清理了一整个九头蛇基地之后。但游戏已经开始,毒圈是不会特意让他歇一会儿的。或许它会。未记名盯着托尼·斯塔克友情提供的平板电脑,浏览谷歌地图。白圈标记依旧在市中心,实际上他们现在已经在下一个安全区内。这算是天命圈福利吧,感谢九头蛇把基地建在市内。九头蛇的这个基地离复仇者大厦并不远,可以说是胆大包天。隐藏得确实很不错,如果不是这几天因为红骷髅要进行手术,运输物资更加频繁、而不得不影响到警察,估计谁也想不到九头蛇就藏在眼皮底下。刚才忙着与九头蛇战斗,未记名甚至没有时间好好检查自己的子弹对敌人的伤害到底如何,肌rou记忆告诉他按照游戏中计算血量的方式去攻击。现在看来,还能再省点子弹。未记名翻看完倒在地上的两三具尸体,发现了几处并不必要的枪伤,决定以后得打得更准些。不论打在上身哪个部位伤害都相同的设定,显然不能应用于现实世界。他站起身,顺着走廊走下去,基地已经不再供电,明亮的白色灯光现在完全被红色的应急灯所取代。在通风并算不上良好的基地内部,血腥味尤其浓重。神盾局特工们已经抵达现场,并在四处搜集资料了,随处可以看见照相机的闪光,未记名路过这些工作中的特工时,所有人都侧身避让。不管地上这些尸体是不是都是九头蛇,单枪匹马杀了这么多的人,身上还没受重伤,心理上更没什么负担。怎么看都是个很可怕的人。好歹因为特工们极高的专业素养,没有人真正开口去议论。可这也导致了整条走廊里寂静异常,除了衣料摩擦、鞋跟敲击地面的轻响,就没有其他声响。未记名慢慢走在走廊上,完全没有忽略这些人躲避他的动作,他只是稍有些不太理解。安静得有些异常,就像自己和他们不处在同一个空间。过量注射的药剂不可避免地有些副作用,大概就体现在他极度的不真实感当中。所有人的目光、动作、发出的声音,都无法以一种正常的方式被未记名的大脑所理解。他知道周围人的一举一动,但就像在梦境中行走,恍惚间有种自己的所有行为都对这个世界毫无影响的错觉。他感觉到一道比其他都来得更专注、甚至带有敌意的视线。布洛克·朗姆洛用一种堪称复杂的神情盯着他,看见他抬头看过来也并不躲闪。只是一瞬间的视线对撞,朗姆洛对他点了点头,敌意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的纠结。朗姆洛心情十分复杂。未记名的背后突然贴上来一个熟悉的身体,死侍独有的那种火/药与血腥味的混杂几乎是直接侵袭了他的嗅觉。极有侵略性,但完全地令人安心。未记名觉得自己像是漂浮不定的腐木,突然被水中几块不规则、坑坑洼洼到丑陋的石块卡住。不必再随波逐流的感觉确实很好。未记名勾起一个微笑,反手抓住死侍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怎么了,韦德?”他改变了动作,让死侍走在他左边,因为他看见前面地上有一件本来绝对不在这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