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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何止是四年,没遇到你之前的高一,还有初中小学,那时候可都还没认识你呢。认真算起来哪里才是尽头?” 他没接话,而是抬手捉住她指尖,上面有还未来得及干涸的一点湿润。 “为什么哭?” “我没哭……” “以前就是小哭包,长大了还是没变。”他显然不相信没哭这种假话,了解她有时甚过她自己,何况小姑娘就在怀里。 他声音不高,像古琴靡靡之音,语气里不经意透露出的熟稔和宠溺,任意一点都是泪崩的理由。 徐若茶在他面前向来憋不住情绪,尤其是委屈。 他不说还好,一说泪意就像汹涌上涌,连一秒钟的自制都无法维持,一开始仅有哭腔,后来就开始小声抽噎,再接着呜呜咽咽,最后干脆放开嗓子哭。 揪着他薄薄的衣衫,哭得开不了口,索性哭个彻底。 眼泪浸湿他胸前一片衣衫,他只是静静的将她抱着,手掌偶尔在背上轻抚。 “都,都怪你!”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耸动,话都说不完整。 “都怪我。”他平静应声。 “你真的坏死了呜呜呜,让我一个人走这么久!”她继续,咬字都不太清楚。 “我的错。” “我以为你很快就回来的,可是竟然这么久。”眼泪流也流不尽,在脸颊两侧划出固定的痕迹,热意一次次淌过,皮肤都疼。 “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说你可能要和我分手。有一次我听到了,子昂和路南说的……可是我才从来都不相信,我的阿沉不是那样的……但是——”说到这里她情绪更加激动,似乎想到了很不好的事,哭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但是我好几次做梦,一样的场景,你回国找到我对我说,年轻的时候是你不懂事,要我忘了你过自己的生活。那么冷漠,我在梦里很害怕很难过……” 语序混乱没有逻辑,想到哪里说哪里。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梦境里的都是真实发生的。 “每次醒来我都是一阵后怕,我告诉自己阿沉不会这么对我,但又忍不住会想万一将来有一天你真的这样做……” 她说不下去了,这假设实实在在的带给她痛感,想到都会心绞痛。 虞沉将她揽的更紧,抬手一遍遍不厌其烦为她擦眼泪。 “不会!”他打断她的话,斩钉截铁又极尽克制。 “就算某天你先说离开,我也绝不会放开你。” “这次握紧你的手,就是一辈子。我对你从没有食言。” 他恨不得将她嵌入骨血,只是不断重复抚摸的动作。 “我不会说长篇大论,也不会讲好听的话哄你开心。在爱人这件事上,我缺乏天赋更没有经验,而你却肯等我这么久……我明白等待是多么煎熬的一件事,更清楚你为了我们的感情所付出的一切。 感谢你走出的这么多步,剩下的部分由男人来完成。 安心呆在我身边,被我爱被我宠,做你想去做的任何事…… 宝宝,你今后只需要做一件事,开心愉悦无忧无虑的度过下半生。”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楼下那几位说要开车的妹子,你你你你们的小脑袋瓜里都在想啥呢? 我这么纯洁的人,会(光明正大)做这么污的事吗!自己面壁反省去 另外,周一有考试,所以明天不更新。 你们再忍我两天,周三我就考完滚犊子回家了,心累_(:з」∠)_ 第79章 第二天一早,徐若茶是被电话吵醒的。 难得的好眠, 一夜无梦。系统自带铃声欢快的响个不停,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 意识还有一半留在睡眠里。 她没有急着去找手机, 而是伸手去摸床边,微凉丝滑感传来。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 头顶是一盏白色吊灯, 性冷淡风, 简洁大方,而不是她房间里那盏多年前被贴上HELLO KITY贴纸花瓣形顶灯。 她揉了揉头发,顿感神清气爽, 这才慢腾腾把手机拿起。 然而愉悦感并未保持很久,在目光触及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她非常希望自己正身在梦中。 瞳仁猛然缩小,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喉间下意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动作比大脑反应要快上许多,她清了清嗓子, 端起床头柜上昨晚半夜剩下的半杯水, 抿一口, 然后飞快的接起电话。 “喂, 范老师?”声音听起来清晰又有精神, 根本不像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 范世泽冷漠的声音透过话筒更冰冷了些,平稳冷静,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现在几点。” 她小声的倒抽一口气, 晃着脑袋视线乱窜开始慢屋子找挂钟,搜寻无果后又开始智商上线一秒,把手机从耳边边拿开看了眼。 十点十六分。 她闭了闭眼,手指发凉:“老师,您听我说……” 低沉的男声刻薄又傲慢,没耐心听她继续编借口:“给你二十分钟时间,不能准时到就别来了。” 说完果断挂掉电话。 她一抬眼,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虞沉已经靠在了门边,他穿着灰色的成套家居服,柔和了不少锋利边角。身上还套着昨晚见过的围裙。 唔……心情很好? “怎么了,刚才听到你在叫。”他抬步走来,床边落座,动作自然的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早安吻。 后者呆傻愣,放肆翻滚了一晚,头发也不听话的翘了一撮。说是蓬头垢面也不为过。 若是放在平时,她必定是要单方面把时间暂停一下然后害羞脸红少女心砰砰砰爆炸一下的。 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摆在前面,关乎工作生死存亡的大事,什么旖旎心思连苗头都没来得及有就散了。 她把人推开了一点,飞速下床穿鞋满世界找自己衣服,语气有点幽怨:“你怎么不叫我呀,我上班迟到了。斯内普范说,二十分钟内到不了公司,我以后也不用去了。” 虞沉一点都不意外,在她身后跟着,轻描淡写:“走慢点,你的闹钟刚才响过一次,我关了。” 徐若茶回头,眸光满是惊诧。 他却已经不容分说牵过手,把人带到餐厅餐桌前坐好:“先吃饭,过后我送你去。”说完自己也坐在了旁边。 似乎是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一样,他头也不抬,帮她倒好热气袅袅的牛奶:“我今天去嘉悦开会,和你一起去。” 她急的快要跳起来,小背心的吊带也滑下去一个。 “什么呀!你和我一起去就能改变我迟到的事实啦?范世泽很严厉的——” 年轻男人终于舍得抬起眼,晨光熹微中,高挺鼻梁打下的侧影都罩着一层柔光。 “从这儿到嘉悦打车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