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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产业,不好的甚至还要开铺子。北京武馆少,武人也几乎不怎么动手,这就像是个隐没的规矩。想闯荡的武人都去天津张扬跋扈,想赚钱的武行就在天津吹得天花乱坠,但这一切都不能带到京城去。 在北京几乎很少有人会上门比武,收徒弟也都是进家门只收几个,一边让徒弟做长工找工作,一边教一教。更别说什么让民众围观的比武赛事了。那是所有武人的清修地。 江水眠觉得自己习武这些年,可能有些神色气质压不住,她连忙扶着卢嵇,脚底下高跟鞋踩得东倒西歪,对他娇笑着避开了那马褂男子的目光。 她似乎感觉自己上车之后,那马褂男子盯了她后背好一会儿,才下车关上了厚重的车门。 卢嵇扶着架子,笑的吊儿郎当,站不直身子。长长的车厢里亮着两盏昏黄的灯光,烟雾缭绕,一张小桌后边,坐着江水眠在几年前的宴会上远远看见过的黎大总统。只可惜他这会儿光着脑袋,两鬓一点残发东倒西歪,满脸疲惫,一只手捏着雪茄,一只手拿着一把黑色的小□□,对准了卢嵇。 而在他斜后方,车厢最远端,有一把高高的类似于酒吧椅似的椅子摆着,上头坐了一个灰色麻布长袍的老头,须发尽白,一只脚压在身子下头,一只脚垂着离地面隔出一点距离。 江水眠莫名绷紧了脊背,她像是一只第六感感觉到危险的猫,紧紧抓住了卢嵇的胳膊。 卢嵇却好像看不见那把枪似的一笑,道:“老黎,我以为你这把枪会对准你自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一个小时!实在是补觉补过了! 不知道大家双十一都买了什么,我最主要就大出血买了一副挺贵的降噪耳机…… 不过我太容易丢东西了,这个耳机要是丢了那我真就再也不买贵耳机了Orz ☆、第71章 黎总统声音像是不知道灌了多少烟和酒, 沙哑道:“你要是想要总统玉玺, 我就会把枪口对准我脖子了。拿自杀来威胁你, 应该还是有用的。” 卢嵇往前走两步, 忽然感觉江水眠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 他低头望去,江水眠瞳孔都缩起来了, 他心里知道, 估计老黎后头坐着的那个老头不是好惹的。他伸手抱住她肩膀, 笑嘻嘻朝黎总统走过去,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 问道:“我跟我媳妇能坐一会儿吧。” 黎总统还仔细瞧了瞧江水眠,□□像是指尖的烟一样挥了一下:“坐吧。我还没见过你真把谁带出来呢。看来是以前出来跟我们见面的时候,还知道在长辈面前压着点天性啊。今日怕是徐金昆突然轰你过来的吧。” 江水眠想要坐在外侧,这样万一那老头有动作的时候,她可以迅速反应过来。卢嵇却压着她肩膀,让她坐在靠里的位置上。江水眠和他对了个眼神, 老老实实坐进去,面对着黎大总统。 卢嵇坐在沙发上,闻了闻酒瓶里, 立刻从旁边拿了个酒杯, 随便在身上蹭了蹭,倒了酒, 仰头大口吞了,笑道:“老黎,你真是跑出来玩的, 拿着这种好酒。” 黎总统闻到卢嵇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他也知道卢嵇并不是特别能喝,神情稍微松懈了几分,道:“你让人拦我也没用,玉玺不在我身上。我给别人,让他带走了。” 卢嵇拿着酒杯,笑:“无所谓,你肯定知道在哪儿。就算是你让人带走了,要不然就是那人还拿着在北京等你,要不然就是你们约好在哪儿汇合。让我来猜猜,听说你身边常带的护卫就两个,那你还能给谁?你的哪位夫人?我记得如夫人是最受你宠爱的,也是最爱你的——哎,别那个表情,我只不过是喜欢了解一下各位大人物家里都是怎么处理女人关系的。” 或许是他猜对了,黎总统绷紧了脸:“我不会说的。” 卢嵇笑起来:“不不,你会说的。现在已经事情已经挺简单的了,老黎你说了,你就走呗,想再拉票再东山再起,这我们管不着了。但你要是不说,我立刻就让人搬个马桶上来,给你弄个简易厕所。说是选举一般都在六月末到七月,但真的想拖也有办法,拖到九月十月没有问题,您就在这儿住上三个月就是了。” 黎总统道:“你们就想出这种办法?你们不敢杀我。” 卢嵇再给自己倒了点酒:“当然当然。我们不敢,但说句不好听的话。您也不敢死。您不会想死在这样一辆火车上。已经当了三回总统了,往后干点什么不行,至于拿死去跟徐金昆磕么?再说了,您死了,或许徐金昆背上骂名,没法自己当总统,但他就不能扶持别人么?这都坐了五位总统了,有几个傀儡总统,您也数的清楚。实在不行,他可以扶周梓玉就是了。周梓玉是权大了些,但他这个人死脑筋,他绝不会背叛徐金昆,您是知道的。” 江水眠抬头打量着那老头,他只半闭着眼睛歇着,江水眠看见那凳子旁边靠着一根两头包金的细长棍子,就像是一根上课用的教鞭。 她移过眼,却看着黎总统神色有点动摇了。 显然卢嵇抓准了他的心里。他起起伏伏三回,早已习惯了各种低谷。一直能抓住机会再上位,显然是觉得命比一切都重要,只要有了命,他就还真的可以东山再起。 他如今在这儿豁了命,也不过是溅了徐金昆一身腥罢了。 但黎总统显然知道谈判不能这样露怯,他笑道:“徐金昆是多想自己当总统,这事儿都快人尽皆知了。他会让别人接管这权利?他会让本来就隐隐超过他的周梓玉去当这个总统?” 卢嵇大笑:“他当然不愿,可不愿的事儿多了。您这一死,给他身上溅的血,只要再来个傀儡总统当两年,必定洗的一干二净。黎叔,以咱俩的关系,你就算在这儿给自己开了一枪,打的天灵盖都飞了,我这个晚辈必定给您好好收尸,国葬在土工山。等再过两年,徐金昆当上总统的时候,我一定带壶酒,好叫您泉下有知。” 黎总统脸上气得变了神色。他没有兵没有权,甚至内阁议会不知道多少人直接蔑视他,但他还总是有点本事的,在嘴上的功夫,他未必比卢嵇差太多。黎总统反而不急了,他拿过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点,又对江水眠晃了晃酒瓶:“这位太太喝不喝一点。” 江水眠想了想,也拿了个杯子,道:“就一点点。” 那远远坐着的老头微微睁眼,瞧了一眼她涂着红指甲油的纤细双手,又闭上了眼睛。江水眠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卷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