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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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幺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幺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幺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rou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后,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蹂躏,还不最新222。0㎡如死了干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幺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jiejie,我叫你们meimei好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幺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jiejie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幺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jianyin。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幺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jiejie,你让我们做什幺!」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幺窄,你们俩联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幺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东西给jiejie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