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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瞳孔里.「怎么样?看到自己这样羞耻的姿态感觉如何?」「唔……。讨厌……讨厌…这样啊啊…」夕海可耻得热泪盈眶,若不是被光制伏住,他真想一头撞死,只是受到不知多少次的凌虐,强行施诸在身上的悦乐,就像嗑了药会上瘾似地让人沉迷其中,不管如何厌恶排斥,不管如何咬牙忍耐,都无法否认他的确从和光的性爱中得到了与女人做所得不到的快感。难道他已堕落到这种境界了吗?居然从这种非人的屈辱中享受到快感?一向意气风发、傲骨嶙峋的自己,如今却像发情中的雌犬一样高兴地摇着尾巴迎接男人的求欢,像喜玛拉雅山一样高的自尊,早已随着光的荼毒,一点一滴地崩落,也许这就是光的目的吧,让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堕落的深渊……。这是梦吧?一定是个恶梦吧,但是身后邪恶的声音提醒了他这不是个梦。「好不老实的人呢,身体都变成这样了,还不承认吗?」光在夕海耳边挑逗的低喃,手指灵活地游移在他袒露的胸口上,用食指与中指的指腹挟住樱桃色的突起,然后用力一拧.「唔…。好痛……。」一股针刺般锐利的痛楚瞬间窜过夕海的全身,连带着下体也一阵不自然地紧缩.「痛?怎么会?是和舒服的字眼搞混了吧,你下面这张贪欲的嘴可是夹得比刚才还紧呢。」光一下子就否决了夕海的说词,继续进行胸前的攻击,这一次手指转为温柔地抚摸着夕海的只乳,指头老练地逗弄摩擦着逐渐硬挺的乳尖。「啊碍………」夕海感觉到和方才截然不同的奇妙热流直通脑门,不禁一个狂颤。「学长真的好敏感啊,随便一碰就这样有感觉!」「唔……才………没有…………」「你的rutou都挺成这样了,还嘴硬,嘻,原来男人的rutou也像女人一样敏感呢!这里是学长的性感带吧!」光不厌其烦地撩拨着两头兴奋勃起的乳尖,因此而泛起了桃红色的薄晕,他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夕海的耳朵里舔允,挑逗着他的官能神经,下半身也恢复了抽插的运动。「啊啊…。唔………」乱流似的狂喜传过背脊,夕海彷彿被强风吹打的柳枝一样浑身狂扭,下肢乱颤。「承认吧!学长,很舒服对不对?舒服到受不了对吧?」光边说边往上突刺着柔软又热熔熔的内部。「啊啊……。」「你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了没?真美啊,这样yin荡的脸最适合学长了!」夕海那紧紧缠住光的火热、贪求快感的yin姿,散发出一种举世无只的妖艳美感,胜过人间绝色,要是中国的一代美男子兰陵王看了恐怕也会自叹不如吧。「啊……不要…说了…啊……….求你…别……再说了…。」扭腰摆臀纵情yin欲的自己、不顾一切敞开大腿迎合男人的自己、成为rou欲俘虏的自己,全被镜子看得一清二楚。他已彻底沦落了,掉落在性欲的泥沼中难以自拔,就算心想反抗,习惯与男人zuoai的身体也无法抗拒光赐予的快乐,只有无意中滴零的泪珠诉说着无言的绝望。「太过舒服,所以哭了吗?」不在乎夕海被打散的自尊心,擅自下结论的光猛地从背后扭过他的脸,不给他任何申辩的机会,霸道地强吻住夕海的唇,舌头毫不客气地闯入半张的贝齿间恣意翻搅,彷彿饥饿的rou食兽逮着猎锇悖迫切?BR>追捕住他无处可逃的红舌,贪婪地品嚐吸允其甜美的滋味。「嗯……。唔……」执意交缠的舌头与交融的唾液,激荡出如爆竹般疯狂炽热的激情火花,被迫回应的夕海逐渐迷失在男人强取豪夺的韵律中,意识矇矓地接收着一波波流窜进体内晕眩、麻醉似的甘美感,使他觉得好像要溶化般酥麻无力,几近无法呼吸。啊………这副轻易委身於快乐的身体……。他已经回不到过去的自己了………直到越来越深入的吻让他感到要窒息了,光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他的唇,分开的两唇之间还藕断丝连地牵拖出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增添了yin秽的气氛。「啊…啊…。」夕海来不及平抚留在唇间久久不散的sao热,又被光积极抽动的雄炬给冲击得兴奋欲狂,他忍不住把头向后一仰,失去重心般偎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只眼如癡如醉地遥望虚空,一边吐出甘美恼人的喘息声。「哦!再让你更舒服一点!」回应着夕海放荡的需索,光用手掌紧搂住他的腰身,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挺进.「碍……够了……已经……」阵阵夺去呼吸般的激烈快感从紧紧交合的下体源源涌起,他涌出过度欢愉的泪珠,狂乱地摆动着腰肢响应着男人的摆弄,渴求倾泄出更多澎湃的快感。「怎么?已经不行了吗?可是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光硕大的前端突地捕抓住内部的某一点,倾全力顶撞磨蹭。「啊啊啊……。」电击似的刺激,令他全身窜过一阵冷颤,花蕾激烈的收缩.「这里吗?这里是学长最舒服的一点吧?」「唔……啊………不要了……。饶了我…………」狂喜在脑中爆裂开来似的感受,袭击着夕海,他恐惧於这种席卷而来的强烈欢愉,不由得摇着螓首哀求男人停下来。但是残酷的支配者仍毫不怜惜地执意攻击最敏感的那一点.「唔……。」承受不住男人的翻弄,夕海顿时登上了悦乐的顶峰,充血的性器发出剧烈的痉挛,眼看就要吐出绝顶的津液。「不行哦,学长,怎么可以不等我一个人先xiele呢?这样太jian诈了吧!」光的只眼顿时闪着恶魔的光辉,一把握住了根部,及时堵住了欢乐泉源的出口。「啊…。快放开……光……。让我去…让我去…。…」超越快乐的苦痛,让夕海不禁呜咽出声,着魔似地渴求男人的饶恕。「已经忍不住啦?这么想泄的话,就好好的求我,说请让yin乱的夕海学长把下流的汁液泄出来,这么说的话我就让你泄。」「唔唔…。…。」「快点说啊,学长,要不然一直这样下去哦!」光边轻喃边咬着夕海的耳垂,温热的唇往下落至光滑的背部,舔允着他的背脊,把他推向快乐地狱的深渊.无暇消除强烈的官能所带来的疼痛,另一波酥麻的热涛又漫天卷来淹没了他。「啊………别………」两相夹攻之下,是贬低自己的人格也好、是羞辱自己的自尊也好,浮沉於欲海中的夕海,什么也无法再想,不,什么也不愿去想,一心一意只想发泄高潮,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