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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的摧残着他的意志。而此时,粗笨的张黑牛更坐在那具马鞍子上,一手拽着缰绳拉的铁辉仰起头来,一手捏着香烟美孜孜的吸着。他时而用鞭子柄戳铁辉的软肋,时而拽住捆绑着铁辉yinjing的皮绳狠命扯动,要不然就用手里的香烟头烫铁辉的屁股。铁辉被迫背着他在院子里绕着几根木桩打转。阳光斜照着,空气中弥漫着皮rou烧焦的味道,铁辉费力的仰着头,利用余光,他能看到自己的翘着尾巴爬在地上的影子,而自己的阳具却因为绳索的束缚而持久的挺立着,心里一阵发寒。就在这时,睾丸上一阵巨痛,“唔......!”铁辉惨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不中用的牲口,想挨cao,是吗?”张黑牛在铁辉的屁股后面胡乱的掐熄了烟蒂,从马鞍上跳下来,他将铁辉拖到一个木桩前,将缰绳栓在木桩上面。鲜血,汗水和着泥土沾满了铁辉赤裸的身体,他无力的伏在木桩前面。“你这个下贱的牲畜!”张黑牛将一口痰吐在铁辉的脸上。因为缰绳的紧勒,铁辉的呼吸非常困难,唾液冒着气泡从口嚼子的缝隙里冒出来,痰液黏腻的在他的脸上流淌着。“看看你有多下贱!”黑牛用皮鞋很有兴致的踢着铁辉的紫涨的yinjing。“你这个肮脏的屁眼一定被cao过无数次了吧!”屁股后面的尾巴被扯掉了,张黑牛站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解开了裤带,一边还用脚尖侮辱着铁辉满是伤痕的屁股。铁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但是,当张黑牛掰开他的屁股,将那只大rou棍戳进他的肛门的时候,铁辉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张黑牛凶猛的活塞运动使铁辉几欲昏厥。那家伙象野兽一样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同时扯动缰绳,让铁辉抬着头,屁股更高的撅起。“cao死你!这个下贱的畜生!”黑牛一边猛cao着铁辉的屁股一边骂着。“......我cao!......cao!......cao!......cao死你这头脏猪!......”他不停的抽送着,疯狂的射精在铁辉的身体里。但他的阳具却并不软下来,而是持续的保持着坚硬,他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爷爷cao的你爽吧?!”他趴在铁辉的身上,仍然凶狠的挺动着屁股,yinjing在铁辉的肛门里疯狂的捣动着。他伸出散发着恶臭的舌头舔着铁辉满是汗水泪水口水的脸,濡湿的舌头在铁辉的脸上来回划拉着,唾液里也全是酸臭的气味。伴随着下体剧烈的碰撞,无法到达高潮的铁辉痛苦的呻吟着,那只充血的yinjing无助的在空中颤抖。反抗着可笑的,阳光照耀着对面的那排平房,铁辉却仿佛被打入了地狱。同一时间,楚飞回到自己的住所,稍做整顿,就出发来到了大旗门所在的郊区。他在大旗门的附近转了一圈,见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可是他不认识巴塞,也不知道铁辉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就决定晚上再进去一探究竟。于是,他在离大旗门不远的一条背巷子里面找了一家旅店,暂时住了下来。记挂着铁辉和阿力,楚飞草草的吃了点饭就回自己的房间,连续不断的折磨也使他急需恢复体力,蒙头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子夜。他出了旅店,隐身在巷子的黑暗中,正在筹算从什么地方进去。忽然,从墙上翻身跃下一个黑影。楚飞屏住呼吸,仔细一看,竟然是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一身学生制服,好象失去了知觉,被另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约莫有个三十来岁的年纪,西装革履,脸部瘦削,颧骨微突,身形却非常敏捷。他背着肩上的人,向四处打量了一番,朝巷子的深处走去。隐身在角落里的楚飞不由得疑窦丛生,便悄悄的尾随其后。那人来到一幢破旧的楼房前面,在楼的一侧有一个向下倾斜的楼梯,那个男人拾级而下,伸手推开一扇铁门,闪身进到里边。楚飞害怕被发现行踪,也不敢贸然进入。除了那个男人进入的铁门外,楼房的正门已经用木板钉死了。他绕着这幢楼房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已经废弃,很久没有人住了。那个男人进去的地方是地下室的入口,楚飞断定一定有其他的通道可以进入,于是走到了楼房的后面。他看了看四周的院墙和树木,正打算从哪里能翻进旧楼里,然后再觅路去地下室。突然,他见在楼的角落里闪出一线微弱的亮光。原来,地下室在接近地面的部分有一个窄小的天窗,楚飞忙飞身走近,从窗户的缝隙里向里看去。十一子夜少年放下扛在肩上的学生,那个中年男人走到一个衣柜跟前,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长袍来,罩在自己身上,一条黑色皮带系在腰上。又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面具将脸部完全遮掩起来,只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发出精亮的光芒。他回头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猎物,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以为迷药的作用,此时少年正处于半昏迷状态,挺直的眉毛微微皱着,英俊剽悍的脸庞侧向一边,那一抹痛苦的神情让中年男子砰然心动。虽然年轻,但那学生制服却包裹不住少年矫健的身材,逼人的男性魅力使得中年男子的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他扑过去脱下了少年身上的深蓝色学生制服,扯开雪白的衬衣,立刻,那傲人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少年的内衣下,健美的肌rou轮廓暴露无遗,发达的胸肌下方,两颗乳珠的暗影也明显的突起着。靠近少年的身体,从那年轻的身体上散发出男性特有的气息使中年男子的下体克制不住的膨胀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抚摩着少年的裤裆。随着他双手yin乱的揉搓,少年的阳具居然坚硬了起来,昏迷中的少年不禁轻微的拧动着身体。中年男子完全沉浸在yin欲的快乐里,他伸手解开少年的皮带,要脱去少年的裤子。那个少年本能的试图阻止他的行动,中年男子知道迷药的效力正在逐渐的消退,他知道少年的武功底子,自然不敢大意,连忙回身取过一条绳索,将少年按在地上,反扭住少年的胳膊,将双手捆绑起来。少年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终于慢慢的苏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衣服凌乱的被捆绑在地上,少年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可还没等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双脚也被用绳索捆绑住了。看见脚下的猎物尽力挣扎的样子,中年男子发出一阵可怖的笑声。“你是什么人?”少年怒喝道。“居然敢暗算我?!”“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旗门的少爷成了我的俘虏!”中年男子显然不愿意少年认出自己的声音,他哑着嗓子怪声怪气的道。少年心里一惊,原来他正是大旗门战将罗闯的儿子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