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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建电梯。沈奕扬看着冷睿言认真的表情,意识到这似乎不是玩笑,为了他一个人建一个电梯,自己什么时候如此重要了,沈奕扬有些苦笑,“不用了,我有幽闭恐惧症,所以一般都不会坐电梯的”。冷睿言闭上眼,“对不起。”沈奕扬的幽闭恐惧症是让他关出来的,再多的悔,再多的痛,也弥补不了心上人那千疮百孔的身体,如果可以,他宁愿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没什么,”看着冷睿言愧疚的表情,沈奕扬会不舒服,他不想报复什么,那一切根源都是一场五年的交易,若要怨,只能怨他自己。“下去吧。”冷睿言道,他可以面对沈奕扬骂他,怒他,却难以忍受他这样的无动于衷,好像他们之间的爱恨只是一场梦幻,可是再痛苦再难受,他却只有承受,除此之外,他还能怎么做,那人的身体是再也经不起一丝的摧折了。沈奕扬有些郁闷地搅着手中的汤,人参已经成型了,不用猜也知道价格不菲,还有汤里的其他物品,都是贵重的养生药材,可是,味道还真是不怎么样。“多吃几口吧,炖了好几个时辰,你不吃,厨子可要哭了。”看出沈奕扬的不耐,冷睿言诱哄道。天天鱼刺燕窝也是会腻的,更何况是泛着苦味的药汤。沈奕扬拧着眉毛,喝了几口,“沐音洛怎么样了?”沈奕扬有些好奇地问。“还没死。”冷睿言的脸色冷了下来,沈奕扬知道自己踩到地雷了,以前就因为这个人吃了不少的苦,怎么现在还是不长记性。“对不起,我随便问问,”沈奕扬低着头解释道。看沈奕扬有些畏缩的表情,冷睿言感觉胸口一滞,是他一手把那个自信张扬的人,逼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吩咐了人,给他休息时间。”“嗯,”沈奕扬心中一寒,轻轻应了一声。“你先吃。”冷睿言走出屋子,狠狠地吸着手中的烟,缓解心中郁闷的心情,他以前是很少吸烟的,这是在小扬中枪后养成的习惯,他不会当着那人的面抽,因为小扬中的那一枪,伤到了肺,吸二手烟对他的影响很大。沈奕扬按住冷睿言的手,“少吸一点吧,烟酒伤身的。”沈奕扬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看着冷睿言对着窗户,脸色苍白,目光暗含痛苦的模样,就莫名其妙地走上来了。冷睿言熄灭手中的雪茄,“你说不抽,我就不抽了。”沈奕扬轻轻点了点头,没料到冷睿言今天如此好说话,“你在担心沐少爷吗?既然不放心,就把他放出来吧,毕竟曾经爱过,何苦搞成这样呢?”沈奕扬劝道。冷睿言刚有点暖意的心,像被浇了一盆冰水,“我没有想他。”沈奕扬点点头,只当他是托词,“我先去睡了。”看沈奕扬的表情,冷睿言也知道他不信自己,冷睿言哭着脸,像活吃了一只苍蝇。“好,你好好睡。”冷睿言忙应承道,天色还不是怎么晚,冬天还没到,但这样的天气,对沈奕扬来说,已经具有一定的负担了。沈奕扬住的屋子是临时改建的,视野开阔,暖气充足,房间里有液晶电视,也有电脑,透过窗,能看到群星闪烁的天空。只要不是有事外出,或者忙的彻夜不归,冷睿言都会回来和沈奕扬一起睡,但不会对他做什么。沈奕扬畏冷,睡着了也不会拒绝冷睿言这么个天然大抱枕,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在冷睿言的怀里醒来的,冷睿言的东西常常顶的他难受,但那人却是再也没碰过他,让沈奕扬着实送了口气,这算是自己受伤的福利吧。“沈先生。”女仆恭敬地道。“恩。”沈奕扬应了一声,刚回来的那会,宅子里的人都对他冷嘲热讽,百般刁难,如今一病,却好像人人都换了张脸,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人之常情。沈奕扬不想去纠结这些东西。“林夫人来了。”女仆有些为难地道。林丽,沈奕扬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他对那个心狠手辣的老巫婆没什么好印象,那天他也只是匆匆见过沐音洛一面,现在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冷睿言现在对沐音洛是什么心思,他看不懂,宠了那么多年,这会放手了,指不定下一秒又悔上了,这帮人自己一个也惹不起。“那和管家说吧。”沈奕扬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伦不类的,不宜掺和到这种事里。“少爷说,他不在,家里一切听您的。”女仆恭敬地道。沈奕扬眨了眨眼睛,有些回不过神来,“你说一切?”“对,大小事情,都听您的,管家也得听您的。”女仆忙解释道。难怪都换了张脸,原来他这是由实权了。沉甸甸的一句话,挺够分量的,可沈奕扬不觉得他能拿着鸡毛当令箭。冷睿言那厮喜怒无常地,指不定下一次又冒出一句什么话来呢。“通知冷总了吗?”活下来不易,沈奕扬现在反倒有些惜命了。他在林丽身上吃过苦头,这女人要是知道沐音洛被轮了,指不定找不到正主,就拿自己出气了。“冷总在开会,电话没打通。”沈奕扬有些头疼,“等冷总回来再说吧。”惹不起,躲得起,沈奕扬站起身,想上楼避避风头,林丽却已经闯了进来。见到沈奕扬,林丽一愣,随即嘴角凉薄地勾起,“呦,又回来了。”沈奕扬有些头疼地皱起眉头,怕什么,来什么。“是啊!又要让您烦心了。”林丽有些怨愤地皱起眉头,颐使气指地问:“音洛呢?”沈奕扬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你!”林丽有些气怒地指着沈奕扬,沈奕扬更加头疼了,又不是自己把他儿子藏起来的,林丽做什么拿看着人口贩子的目光看自己啊,就是要拐,沐音洛那种脾气的人,自己想拐也拐不了啊。“林夫人,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睡觉了。”老了,什么都比不上睡美容觉,冷睿言那货的风流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许走。”林丽有些气怒地道。沈奕扬有些无奈地闭上眼,“我真不知道你儿子在哪里。”上次匆匆见了一面,但是自己浑浑噩噩的,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这么多天了,有没有被转移。“我不信,一定是你搞的鬼,你恨我儿子,恨不得他死。”林丽十拿九稳地道。这才是真正的做贼的喊抓贼,把自己折腾到这步田地的,不就是林丽和沐音洛吗?现在反倒是自己对不住他们了。“你以为,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