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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日程都被安排得满满的!其中不包括我! 我当时每天晚上要跟胡乐打一通电话,他用他们宿舍楼下的IC电话每天跟我磕巴磕巴的聊,其中大部分都是我在说,他只负责,恩,啊,哦!等一系列的感叹词! 我觉得没必要再跟他聊下去了,我连我爸有脚气都跟他说了,再这么长此以往,只怕他会成为我家又一任新的卧底! 所以我婉转地表达了我的意思,结果胡乐真的就没再打过来,我心里有点愧疚,但是我又联系不到他,所以这件事默默地成为了我一块心头病! 当时宿舍里正在折腾联谊的事,就是徐波波带着我们这儿的几个单身女同志,她的男友带着他们那儿的几个单身男同志,说白了,就是两个单身宿舍的相亲见面会! 我当时正好以我有胡乐了,就把这事给搪塞过去了,后来男方那发来回执,表示,真是太巧了,他们那也有一个不能出席座谈会的,所以3V3,正好! 我暗自嘘了一口气,结果傍晚的时候准备睡衣睡裤去澡堂洗澡,电话响了。 “喂?” “是陈慧媛同学吗?”电话那头的男声十分的沉静非常的动听。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论古今中外男尊女卑的社会现象和古诗词的研究探讨两者之间的玄妙关系社团’的社长。” 我被这一长溜的社团名雷的说不出话来,有这种社团吗,“恩,请问有什么事?” “你已经两次没有参加社团了!今天必须来,顺便把社费10元给带上。” 我手中的睡衣睡裤啪嗒掉在地上,“那请问下几点?” “现在,你尽快赶过来,谁来谁没来我一目了然。在文化中心馆的803。记得,带上社费!” 我的脑子没办法运转,那个社团叫什么来着? 突然一拍脑门,我一个月前交代过徐波波,如果看到有深度,有文学气息的社团,就帮我报一个,她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床上补眠,所以一个没提一个没问,就这么忘了这事儿! 不过现在他们都去座谈会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社长都亲自来找我谈话了,不去不行! 我当时心里在想,那人眼睛怎么就那么尖呢? **** 到了文化中心馆,我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就在8楼呢,这么尴尬的高度,爬楼梯嫌累,坐电梯又害怕! 我正在犹豫的时候,电梯前已经站着一瘦高的穿着泛白牛仔衣的民工同志。 我见他进去之后,硬着头皮也窜了进去! “师傅,麻烦按下8楼。谢谢!”我盯着他那泛着油光纠结得如同被人捣鼓过的鸡窝头,考,这得几天不洗头才能达到这境界? 民工一动不动地贴着按键面壁站着。没出声,也没动手! 我又喊了声,“师父,麻烦按下8楼,谢谢!” 这次他说话了,声音特动听,但是说出来的话十分之毒辣,“八戒,自己按!” 我彻底被噎住!后来才发现这又是一部直达电梯。 那人到了8楼之后头也未回,健步如飞,我还在张望803的时候,一回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 等我找到803的时候,莫大的一个阶梯教室里总共才5个人! 讲台前站着一个穿白色牛仔服的高瘦男子,他看了我一眼,“很好,今天终于都到齐了!” 我瞪着那张俊逸的脸,想要窥探这人是不是在搞笑,他已经朝我走了过来,轻声在我耳边说,“八戒,”然后用大家都听得见的正常音量,“先把社费交了!”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十元人民币,只见眼前穿着泛白牛仔衣的高瘦男,白净的刀削脸上的架着一副无框近视眼镜,一道流光‘叮’地自镜面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我手中夺去十元,光速地塞进自己菜色的工地裤袋,如沐清风地推我一把,“先去找个位置坐下!”然后指了第一排一个姑娘的身旁的空位,“就那儿吧。”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该不会是个诈骗团伙吧?! 等到我坐好之后,那民工男慢慢悠悠地走上讲台,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今天就请高以翔同学来跟大家分享下他的研究成果!” 五人中的一位身高不过160的短腿男,面有菜色的走上讲台,打开讲桌上的cao作系统,放下投影,乘这个时候,我身边的姑娘捅了捅我的胳膊,一脸惊奇地说道,“你怎么会报这个社?” 我反问,“那你呢?” 姑娘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往事不堪回首,这是组织里比较黑暗的一面,我怕我说出来,你会对这个学校失望,对了,你是新生吧?”见我点了点头,一脸难怪的表情,“你运气可真是好啊,一般在学校里见到社长的名字,大家都选择绕米百尺地走。” 我一脸震惊,“不是吧?”平时买刮刮乐怎么不见这么好的运气?“他是谁啊?”就那装扮也不像是混黑的,顶多就是混工地的,莫非是个成天扛着蛇皮袋吟诵诗词歌赋跑到cao场大唱社会主义好的疯子? “他是学生会主席。”见我吃惊得可以塞下一整个鸡蛋的表情,自暴自弃地说,“这个社的都是学生会的干部!” 这时讲台上的人已经点开了他U盘里的一个名为‘男尊女卑社会现象’的文件夹,当中只有一个视频,他点开来的那一瞬间,“啊,啊,啊~~~~”还珠格格的主旋律瞬间飘荡在整个阶梯教室。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结果这还不是第一集,是第十九集! 没多久高以翔就已经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我实在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寓意,于是斟酌许久胆怯的问他,“同学,怎么不是第一集?” 他十分淡然地看了我一眼,“哦,因为我前面的都看过了!” 我哆哆嗦嗦地缩回身子,原来学生会的也是普通人,也是会看还珠格格的! 我四处张望了一圈,发现包括民工主席在内的所有人都看的津津有味,我不好意思打扰身边的姑娘,结果她却感觉到我的目光,歪着头问我,“怎么了?” 我偷偷摸摸地靠在她耳边,“这个社才6个人,当初怎么就批下来的?” 姑娘的表情瞬时有些古怪,“因为他一直想搞个社团,社团部长一直不批!后来社团部长莫名其妙地休学住院了,然后这个社就成立了。”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心里在琢磨以后该怎么办,姑娘的声音已经贴到我的耳边,“你能退社赶紧退了,这十块钱也别想拿回来了,总之别惹他。”警惕地回望了眼隔了几个座位的民工主席, “之前那个我们学生会一块去峨眉山旅游,上山前,那人把东西全让社团部长背,结果爬到山腰的时候突然窜出一群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