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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半夜跑出去溜达。这一夜,鸳鸯戏水的枕头拿来垫了后腰,绣花红锦缎被绞成一团乱麻。雕花大床内被翻红浪,呢哝低吟不绝,床架吱咯作响,一直到了半夜。忽然远处传来呜呜之声,小黄容还举着我一条腿,彼此交合处白液潺潺泌出。侧耳听去,似是有人在吹海螺,过了一阵,呜呜之声又响了起来,此起彼和,并非一人,吹螺之人相距甚远,显然是在招呼应答。最后还是好奇胜过春心,小黄容轻轻退出来,对我低声道:“瞧瞧去。”我还真想不起来,原著里头陆家庄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心底总有些不太舒服的预感,拉住小黄容道:“别出去惹事罢。”可小黄容性子上来非要去。我只好陪他一起穿好衣服,轻轻推开窗子,向外望去,只见庭院中许多人打着灯笼,还有好些人来来去去,不知忙些什么。小黄容拉着我绕到西窗边,见窗外无人,便轻轻跃出,屋顶之人并未知觉。他带着我左转右转,在这陆家庄内自由行走。想来这陆庄主是他师兄,布置机关均按桃花岛所做,小黄容走来,还不是易如反掌。不多时来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厅外,小黄容脚步一点,带我直上屋顶,隐在一视线死角。他揭开瓦片同我往下一瞧,顿时我俩都愣了。大厅正中一人手脚都已被缚,两眼紧闭,浑身上下湿透,就连头发都在滴水,想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面容虽有几分苍白,但并不妨碍我们认出他来。正是认贼作父的杨康。听得厅里陆冠英与旁人交谈,才得知,杨康做了金人的钦差大使,正运送供品回中都。路过太湖走了水路,被陆家庄的船队截下了。我仔细望去,但见他虽一副喝饱水的模样,但胸口起伏,仍在呼吸。心神一动,小黄容就已察觉,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双眸子瞪住我。那个……我不是真的想去救他,一时冲动罢了。讪笑地看看小黄容,老老实实缩住手脚。心中不免又骂了几声无辜受累的阿靖。脑海中刚浮现阿靖委屈的小脸,就被我意识内的大扫帚乱挥一气,赶回深处去了。听了一会儿,发觉他们并不会立刻把杨康处死,我就乖乖跟小黄容按原路返回到卧房。小黄容气我仍挂念杨康,不免拿我撒气,扯着他总攻标记的珍珠小坠子,又舔又吸,做了我两回都不让我泻,非要我赌咒发誓,从此断掉与杨康的念想。直到服侍我们的庄丁第三次来房前呼请,他才放我起床。走去书房一看,桌上茶水半冷,显然陆庄主等候有一会儿了。他见我脚步虚软,故意打趣道:“湖边风大,夜里波涛拍岸,扰人清梦,两位可是睡得不好?”我被他一问,想起昨夜床上激战,登时窘住。倒是小黄容急智,岔开道:“夜里只听得呜呜呜的吹法螺,想是和尚道士做法事放焰口。”陆庄主一笑,不提此事,改令书僮取出一些书画,与小黄容一件件的赏玩。我看得无聊,换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椅子上,半打瞌睡补眠。蓦地里门外传来一阵吆喝,几个人脚步声响,听声音是一人在逃,后面数人在追。一人喝道:“你进了归云庄,要想逃走,那叫做难如登天!”我迷糊睁眼,却见陆庄主若无其事,犹如未闻,说道:“本朝书法,苏黄米蔡并称,这四大家之中,黄老弟最爱哪一家?”小黄容正要回答,突然书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全身湿淋淋的人闯了进来,正是杨康。没等他看清屋内动静,小黄容抢过一步,遮挡在我面前,手中拿了一副画,背转身对着杨康,强摁着我与他一同假意观赏。紧追其后的是少庄主陆冠英,他腿上功夫极厉害,两人斗到酣处,只见书房之中人影飞舞,拳脚越来越快。我几次探头张望,都被小黄容摁了回去,后来干脆伸手潜入我衣底,拎住小坠一扯,昨夜见红的口子登时又隐隐裂开,疼得我再不敢乱动了。耽行天下27小陆的解救行动杨康的功夫应该要比陆冠英高明,但约莫是昨夜落水的关系,气力有些不济,才被陆冠英斗了个平手。我虽不敢乱动,可还是顺着缝隙偷眼望去,只见杨康久斗不下,发了急,左手嗖的弯转,五根手指已插入了陆冠英小腿,右掌往他胯上推去,喝道:“躺下!”陆冠英被他这么猛推,身子直跌出去,撞向在榻上的陆庄主。陆庄主左手伸出一粘,托住他背心,轻轻放在地下,但见儿子小腿上鲜血淋漓,从原来站立之地直到榻前一排鲜血直滴过来,又惊又怒,喝道:“黑风双煞是你什么?”我看他五指微曲,指尖上犹带鲜血,知道他是将梅超风教的半吊子九阴白骨爪使出来了。杨康抿着嘴,却不回答,冷哼一声,就往书房外闪去。陆庄主右手在榻边一按,凭着手上之力,身子突然跃起,左掌向杨康顶上猛劈下去。我情不自禁惊呼半声,后半声就被小黄容手掌捂回喉咙里。他气我不争气,手指微拂,连点我哑麻两xue,将我定在椅子上。此时书房里的对战已快告终,只听得喀喀两声,杨康双手手腕关节已同时错脱。陆庄主手法快极,左手在他腰里一戳,右手在他肩上一捺,已借力跃回木榻,稳稳坐下。杨康却双腿软倒,再也站不起来。他这一倒,脸面斜斜朝上,正好与我视线相交。看到我,他眼神猛地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大约是想起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在我面前有几分难堪。小黄容见他已经认出我,索性大大方方让开,半靠在我身上,斜睨杨康,右手放在我的胸口,若有若无的拂动,向着他昭示所有权。不待杨康发作,他就被涌进的几个庄丁抬了出去。陆庄主转身对我俩笑道:“与少年人好勇斗狠,有失斯文,倒教两位笑话了。”小黄容颌首表示理解,却不给我解开xue道,抛下我,又去和陆庄主观画。他们一幅幅的谈论山水布局、人物神态,翎毛草虫如何,花卉瓜果又是如何。其间自有庄丁扶着陆冠英出去疗伤。陆冠英向父亲告退后,又和小黄容说了几句客套话,待转到我这里,却不由一愣。我仍保持着歪靠在椅子上的姿势,衣襟稍松,下摆被小黄容刚才拨得半开,一双长腿微蜷,说不出的雍懒与诱惑,半眯眼朝他一看。登时他脸色涨得通红,连说什么也忘了。小黄容这才想起我还被点着xue道,也不走过来,隔空弹指,将我解开。远远抛过来一副长卷画作,由头及脚,盖在我身上,就此隔开了陆冠英的视线。也不知是不是陆庄主已经认出小黄容的身份,对他的胡闹全然不介意,呵呵一笑,就命儿子退下了。中饭过后,陆庄主命两名庄丁陪同我们去游览张公、善卷二洞,那是天下胜景,洞中奇幻莫名。我惦记着杨康,全无游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