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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跟我说了几句话,我听着意思不好,死呀活呀的。说实话,要说神叶大人对她做了什么,我是不信的。我虽然跟这表姐接触不多,但是她打小就心思不正,不好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你跟我交个底,是不是她污蔑叶深,你才约她要见面?” 陶鹿“唔”了一声,眼看已经到了约定的咖啡馆,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哥,一面打着电话一面往里走。 乔沐尔又道:“我劝你一句,狗急跳墙。她三十五六的人了,单身,又爹妈全没,这种人有毒的。” “三十五六?”陶鹿奇怪道:“不是还没到三十么?” “嗐,她高考复读了一年,上了大学后就找人改了年龄,改着改着连自己都信了。我都怀疑她精神有问题……”乔沐尔无奈道:“不说了,我男朋友回来了。你自己小心呐,多长个心眼。” 电话挂断了,陶鹿在咖啡馆入口处站了一站,发了条短信才进去。 靡靡之音的咖啡馆里,陶鹿跟着引路的服务员来到109室,撩起珠帘,正见一袭红裙的女郎从长沙发里袅袅起身,红唇红高跟鞋,还有她面上妩媚的笑容,都是那么女性化。 “陶小姐。”她走过来,带动一阵香风。 陶鹿只觉一只红色的香水瓶婀娜多姿走过来,撒下百花香。 香水瓶小姐热情地向她伸手,轻轻一握,又款款落座。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陶鹿也不跟她啰嗦,径直道:“当初事情的真相我都知道了。所谓的西雅图性、侵案,根本是叶深背黑锅。我只要你跟大众承认事实真相就好。” 乔薇妮红唇微翘,滴水不漏,“陶小姐不会是带着录音机来的吧?” 陶鹿嗤笑一声。 乔薇妮微笑道:“当初的事情,我们彼此心知肚明。陶小姐也不必想办法为叶深脱罪。我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不会再追究,这点陶小姐大可以放心。” 陶鹿冷笑。乔薇妮是看准了当初的事情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既然十年前叶深背了这黑锅,那么只要她乔薇妮不开口,这黑锅叶深就要一直背下去。 “你想要什么?”陶鹿冷眼看着她。 乔薇妮笑道:“我想要一个没有经历过性、侵阴影的我。” 陶鹿冷讽道:“你那该去找邱全胜的父亲邱正义。” 乔薇妮面上掠过一层阴影,她的笑容冷下来,“这点你威胁不到我。要公布这件事情,叶深会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你信不信?” “哦?”叶深此前对邱全胜的顾及,陶鹿明白。 乔薇妮脸上漾起快意的笑,“叶深他呀,实在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最了解的,不是么?”却是在暗指叶深是不想让她乔薇妮难堪。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陶鹿直接道:“说吧,你想要什么?钱?还是跟叶深春宵一度?” 乔薇妮笑得发抖,“跟叶深春宵一度?你肯?他肯?” 陶鹿轻讽道:“他都给你留下性、侵阴影了,怎么会不肯跟你春宵一度呢?”乔薇妮的反应,早就戳穿了她自己的谎言。 乔薇妮敛容,又道:“正是。我怎么会跟一个给我留下性、侵阴影的人春宵一度呢?”她捋了捋鬓边发丝,一双妩媚的眼睛将陶鹿从上看到下,“我只是好奇陶小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才答应来与你一见。一见之下,也不过如此。”她款款起身,“我该走了。咖啡算我请你喝的。” 陶鹿夺过她的手包,在她错愕的眼神里翻出一支录音笔来,翻转在指尖,得意笑道:“奇怪我怎么笃定你会录音?不巧我有一个心理医师朋友。他说像你这样的变态,一定会准备齐全,用应战的心情来见我,录下战斗过程,回去夜夜品味。”她研判地盯着乔薇妮,“你离真正的罪犯,真的只有一步之遥。” 乔薇妮面上妩媚的笑容终于瓦解,她愣愣得接过被陶鹿翻得乱七八糟的手包。 “坐。”陶鹿点了点对面的沙发,舒展着手臂,“我们现在开始,正式谈一谈。” “身上的裙子是借来的吧?” “包也是吧?” “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它们上面就写着你不是主人。” “污蔑叶深?” “由爱生恨?”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陶鹿往后一仰,翘腿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理,给你的行为合理化是家做的事情。我只要一个好人的清白。” “那我的清白呢?”乔薇妮红了眼眶。 两个清白,不一样的意思。 “明天中午天贸大厦记者会。你还叶深清白,我还你清白。”陶鹿掷地有声道:“赌上我的名誉,我会让邱正义为当初对你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乔薇妮一瞬愣神,眼眶里泪水盈满,颤声道:“真的么?” 陶鹿挑眉,点头道:“信我。” “你怎么肯……”乔薇妮摇头,“又有谁能制裁他?” 陶鹿轻讽道:“要是现在针对叶深的舆论,施加到邱正义身上,信不信他公司股票立马跌得他妈都不认识?所以说,你的箭瞄错了人。” 乔薇妮轻轻啜泣,半响,像是下定了决心,“好,我答应你。”又追了一句,“你要说话算话。” “自然。” 乔薇妮拎着红色手包,低着头,散着百花香,扭动着腰肢离开了咖啡馆。 陶鹿蹙眉,走出109室,与隔间侧身看来的温瑞生一点头,低声问道:“你听着怎么样?” 温瑞生长衫布鞋,在西式的咖啡馆里,走出了民国的韵味。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从薄薄的镜片下飞出来,犀利如刀,“不真。” “对吧?我也觉得她是要记者会上搞动作。” “不止。” 陶鹿一愣,抬眼看他。 温瑞生鼓励地看着她。 “你是说……邱正义的事情也未必是真的?” 温瑞生点头,温和道:“她以为是真的。” “她以为是真的?” “对自己的幻想信以为真。”温瑞生轻叹道:“不能算她骗人。” 陶鹿撇嘴。 温瑞生又道:“你今天表现很好。” 陶鹿惦记着明天记者会的事儿,倒是没能眉飞色舞起来,只是也忍不住笑了下,“要收我做徒弟么?我还算有天分吧——在看人上。这也算心理学的一部分?” 两个人说着话走出咖啡馆。 温瑞生微笑着才要说话,举目一望,忽然顿住,无奈笑道:“有人来接你了。” 陶鹿还在盘算乔薇妮的事儿,听了温瑞生的提醒才抬头,“谁?”话音未落,就见正午朗朗乾坤中,叶深正斜倚在他黑色的越野车前,手中晃着车钥匙,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陶鹿先是一喜,继而想起身边的温瑞生,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