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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来M了,还痛经了,骂了五千字的脏话,下个月的某天,他和小攻在一起看风景,情到浓时,来M了,没办法就帮小攻吹吹箫,结果痛经了,一个激灵咬住了攻君的JJ,就犹如电视剧里疼痛中咬木棍的那种场面一样,于是就和攻君一起骂了五千字的脏话,小受穿了一条白裤,M来了,痛经了,骂脏话……结局是小受更年期到了,HE。大概就是这么一篇吧,名字好像叫,完全从标题上表达了整个故事矛盾的根源。如此富有深度的题目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看。由此可见,妇女对“痛经”一事确实怨念颇深。而贺赫赫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就经历着痛经的感觉。可惜,不但外国没有益母草冲剂,和尚庙也没有。贺赫赫只能硬撑着,痛的时候就抱抱暖水袋,偶尔拿出那香袋来,解开小香袋,取出里头干枯了的月河花,放到手心仔细打量,就似是也看到了大哥一样,心里不觉温暖了几分。这是大哥临行前托人交给他的,便是大哥的一份心意。贺赫赫自然无比珍重。纳兰秀艾不知缘由,只以为贺赫赫喜欢月河花。他见贺赫赫最近精神不振,为了讨好他,便道:“明因,不若我带你到月河旁边,看看月河花可好?”贺赫赫一听,果然来了精神:“也好。快带我去看看吧。”这月河是在鲜山山谷的一条蜿蜒的河流。这河从上俯瞰,形如新月,每至晚间,映月生辉,仿似明月委地,嵌于山间,故名月河。月河两岸,生长许多的花儿,花骨柔软,覆着一层软软短短的白色绒毛,在月光之中散发着细微的光芒。雪白的花瓣极为轻盈,薄如蝉翼,蜿蜒的花脉比花色更深上几分。朵生七瓣,或含苞待放,或轻柔舒展,都迎着月光而发着柔和的光芒、逆着微风而盈盈舒摆。满目款摆着的白色花朵,总教贺赫赫想起了沙玉因那盈盈而动的白色衣袂。风一吹来,花逆风而摆,香顺风而来,灌进贺赫赫心肺间的,就是那轻柔淡雅的香气。果然是沙玉因肌肤间、衣衫间会透出的气味。贺赫赫闻风一嗅,突然想站起来撸一发。不过碍于有未成年人在此,还是算了。纳兰秀艾看着贺赫赫一脸文艺的苦逼脸,便问道:“你在想什么?”贺赫赫愣了愣,说:“我在想我大哥。”纳兰秀艾愣了愣,说:“你想他?”语毕,纳兰秀艾沉吟了一阵,尔后一笑,说:“也是应该的,你一定是想他什么时候回京,将你救走吧。”“啊,不是的。”贺赫赫摇摇头,说,“我只是在想……如果……如果他知道我受了这么多罪,必然会很难过。”纳兰秀艾便道:“你们兄弟感情真好。”这话听不出什么情感来,听着像是羡慕,可又不像是。贺赫赫却没有心思去揣摩纳兰秀艾的意思,只说:“当然了。兄弟情深嘛。”纳兰秀艾却冷哼一声,说:“我的兄弟都是要害我的。”贺赫赫愣了愣,心想自己这样真是失言啊!在纳兰秀艾面前秀兄弟情,不就等于在秃子面前洗发水广告状甩长发吗?见贺赫赫没说话,纳兰秀艾又自顾自地说:“不过你可小心些。”“什么?”贺赫赫愣了愣。“我叫你小心些。你知道为什么沙玉因非得在灵塔修炼不可吗?”纳兰秀艾神秘兮兮地说。贺赫赫惊讶地说:“不是因为他是天巫之子吗?难道还有别的内幕?”“谁规定天巫的孩子就要当天巫啊?”纳兰秀艾摇摇头,说,“一般来说,像现任天巫那种情况,只需要将孩子交给沙大学士,让孩子过俗世生活就可以了。”“那为什么大哥要去修炼?”贺赫赫的好奇心极为旺盛,八卦因子蠢蠢欲动。纳兰秀艾低声说:“传闻他是煞星托生,一出生就将他的双胞胎兄弟给克死了!”“双胞胎……”贺赫赫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他有个双胞胎兄弟?”“是的……不过这件事大家都讳莫如深,”纳兰秀艾低声说,“因为他是煞星托生,克死了兄弟,天巫怕他会将亲近的人一一克死,才让他进灵塔修炼,洗涤煞气。现在都不知道涤荡得怎样了,你与他那么亲近,难道不怕被克死吗?”——咱又不是没死过。“我……”贺赫赫顿了顿,说,“你这些都是空口无凭的传言。你叫我怎么信你?再说了,你说他命中带煞,可不但是我,就是父亲也好、三弟也好,都好好的活着。哪有这么厉害了?”“哼!倒怪我搬弄是非了!”纳兰秀艾愤愤不平地往前走。贺赫赫叹了一口气,心想:他到底还是小孩子脾气呢。贺赫赫思忖了一番:秀艾虽然任性了些,但也不是喜欢嚼舌根的八卦婆娘。既然说大哥是煞星托生,因此才必须在灵塔修炼,期望祛除煞气。难道真是如此吗?而沙大学士之所以对大哥要求分外严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如果按照原来历史的进程的话,说大哥“命中带煞”,的确很合理。沙大学士、天巫都早死,而他的二弟沙明因也命途坎坷,看来也没多少年可活,三弟沙青因的下场更不必说。后来,大哥还举行活人火祭,算得上是把人当猪烤了来敬神了。莫非……大哥真的是煞星托生?而大哥也的确有一个同胎的兄弟被克死了?贺赫赫思忖一番,结果还是决定先去哄哄纳兰秀艾。因此,他便坐了起来,缓缓地走向那片白色的花海之中。纳兰秀艾走到花海之中后,见了那月色粼粼浮动的河流,便觉十分赏心悦目,因此大胆脱下了衣服,在里头畅泳。纳兰秀艾刚脱了裤子,就听到背后有声音传来,他一回头,就看到了贺赫赫站在他背后,怔忡地瞪着眼,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怪物。☆、第55章贺赫赫真的是十分的怔忡、十分的惊讶,双眼瞪得老大老大的,半晌才干巴巴地说了句:“雕!大雕!好大的雕!”纳兰秀艾一听,以为贺赫赫在赞美自己的大雕,便脸色微红,说道:“还好吧!”“卧槽,神雕啊!”贺赫赫指着纳兰秀艾——的背后。纳兰秀艾似乎也醒悟过来,自己的雕虽然是大雕,但也算不上的神雕。他便顺着贺赫赫的手指方向回头,也吓了一跳,说:“大鸟!”大鸟!好大一只鸟!站在月河边的,是一只身材高大的鸟,如同的里的神雕,羽毛松软,散发着五彩的光芒,凤眼红冠,黄喙鹰爪。贺赫赫此刻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说起来,若是被一只大鸟吓跑了,听起来也挺窝囊的。因此贺赫赫清清嗓子,说:“我没说错吧,是大雕。”纳兰秀艾很快平静下来,说道:“这不是大雕,这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