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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很快。”沙玉因撂了这两个字后,便从马车里跳出去,跃到一匹骏马上,就此策马扬尘而去。贺赫赫看着沙玉因美丽的背影和骏马下身的屁股,怅惘地看着地平线半晌,叹了一口气。车夫说道:“公子你放开点心。”贺赫赫道:“我怎么不开心了?”车夫呵呵笑道:“公子,你的表情好像被抛弃的怨妇呀。”贺赫赫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像吗?”想了想,贺赫赫又呲牙露出个笑脸,说:“这样如何?”车夫答道:“这样好多了,就像是在笑着的怨妇。”贺赫赫说:“赶车的还那么多话,信不信大爷我一巴掌踹死你!”☆、第79章他们的马车停在了大谏府的门口,所以一下车就到了家门口。若说沙玉因不尽心也不是,他特地将人送到家门口才拨马回头,重新跑到城外去办事。车夫带着贺赫赫走进了大谏府。门卫看到车夫,都深深地鞠躬。贺赫赫见了这情状,颇有些吃惊,问车夫道:“你是谁呀?他们为何朝你鞠躬啊?”车夫笑道:“我啊,是大谏的亲信。因为很担心他,所以悄悄地潜入了车夫队伍里去。”“亲信?”贺赫赫吃了一惊。车夫又说道:“这大谏府现在是没什么仆人可供使用的,因为沙大谏总是很谨慎地选择身边侍奉的人。所以现在府里的人并不多。”“这样吗?”怪不得感觉这么冷清啊。大谏府是皇帝亲自送的,自然是大手笔,超大的一个府邸,但是进来后总觉得冷冷清清的,也没什么丫鬟小厮婆子老伯走动,原来是因为大哥还没安排足够人手啊?车夫又说:“不过放心,侍奉公子的人,还是足够的。”贺赫赫问车夫道:“你叫什么名字呀?”车夫回答:“我叫的士。”“的士?”贺赫赫心想,真不愧是出租车司机啊。这个庭院十分多水。这块地十分有趣,河流纵横交布,却又没形成一个大湖,就像是被人用水性笔涂画了一样。的士解释道:“这个地方是有个传说的,说是天上的同涂狐君得到一条飞霜鞭,他往地上试鞭,这岩石的地板上便生出了小河般宽阔的鞭痕,这些鞭痕上涌出了霜一样冰凉的河水,中间裂得特别大块的地方还成为了泉源。因此那个泉便叫飞霜泉了。”“同涂狐君的……飞霜鞭吗?”贺赫赫心中觉得甚为微妙,“之前都没人住这里吗?”“之前?没有啊,最近才建起宅邸来的。”这府邸四处都有清流横溢,水声潺潺不绝,庭院各部以木桥竹桥石桥接通,也砌有假山池石,搬来山石作悬崖飞瀑美景,两岸栽培着嘉树修竹,意趣盎然。这宅邸并不金碧辉煌,却别具意趣。但若真弄得金碧辉煌碧玉台阶什么的,恐怕也不能得沙玉因的喜欢。最接近飞霜泉的那个院子,便是贺赫赫的住处了。只是这住处虽最清幽,却是离大门最远的,竟有些深闺的意味了。车夫问贺赫赫道:“要不要坐轿子进去?”贺赫赫摇头,说:“不用,我想看看风景。这院子很美。”如此清幽的府邸,反而少些仆人走动比较好,不然看到假山流水附近有婆子打麻将、家丁摇色子,那还真是扫兴啊。他们经过了假山碧树曲折回廊一大堆后,便看到一座颇高的石悬崖。这悬崖大概十米高,自然是砌出来的,并非是天生的。但石是真的山石,从京城外的野山上搬过来的。石的形态嶙峋清癯,尚印着斑斑青苔,有飞瀑泻下,流入清泉,看着真如飞霜舞雪,十分的美丽。的士介绍道:“喏,过了这座假山,便是您住的‘飞霜居’了。”假山河流旁有一道石阶,这假山有多高,这石阶就有多高,贺赫赫不禁仰头流泪:有电梯不?二人从石阶上拾级而上,便见眼前有一个凉亭,从凉亭中穿行,便见有回廊通向书斋一个,书斋背后才是居室。由于环境幽静,即使到了居室,还是可隐约听到飞瀑的水声和莺鸟啼鸣。贺赫赫走进了居室,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觉十分感动:“小顺子!”小顺子忙回过头来,一见是贺赫赫,便也泪目,道:“二少爷!二少爷!”贺赫赫笑道:“小顺子,不想你竟在这儿。”小顺子便道:“是大少爷让我来服侍您的,他怕换了别人,您不习惯。”贺赫赫道:“我倒是习惯了没人伺候了。对了,你和那个厨娘成亲了没有?”小顺子闻言,那挂在眼眶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猛往下掉:“呜哇……她……她跟别人了!”贺赫赫闻言,大怒:“她太没良心!你这么爱她,她居然嫁给别人!”小顺子答道:“倒也不算是‘嫁’。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对方是一名郡主。跟着她也一定比嫁给我好过的。”“所以她是要给郡主做小老婆吗?”小顺子颔首,擦了擦眼泪,便道:“不过这样也好,奴婢也可以全心全意伺候二少爷到老了。”贺赫赫突然觉得很哀伤,说道:“我怎能蹉跎你一个女孩子的青春呢?你喜欢咋样的女孩子,我叫人帮你找找看?”小顺子便答:“女孩子嘛?唉,其实像我这种做下人的,哪能多想呢?若说喜欢什么女孩子,也很简单,就是个性好一点的,一头乌黑长发是必须的,皮肤白眼睛大,会做饭,最好胸大屁股翘,OOXX的时候手得有什么东西抓一下啊,总不能挠墙吧。”贺赫赫猛然一震,说:这、这不是我以前的择偶标准吗?啊……“以前”的择偶标准吗?多久以前呢?现在我的择偶标准变好多啊…………虽然还是乌黑长发皮肤白啦,可是……胸大屁股翘,怎么变成雕大活好了?天啊,我已经完全融入这个次元了吗?不过要说,我上辈子是“贺儿”的话,也就是这个次元的人啊。所以我上辈子就是这次元的啊,所以这辈子才适应得这么快吧……绝对不是我天生不够直的缘故。沙玉因去了灵塔。灵塔对于他的意义,总是十分微妙。他每次都会来灵塔跪倒,焚香,合掌对着神灵诵经,来寻求片刻的宁静。然而,灵塔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伤疤,他每次来到这里,都有一种奇特的痛苦——也许,父亲对于他来说,也是如此。天巫静默地跪倒在神像面前,直到沙玉因来到。天巫面前放着那精致美丽的换命金铃,两个金铃静静地躺在地上,没发出一丝声响。沙玉因看了看那金铃一眼,道:“你用了它们。”“没用。”天巫缓缓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没用?你的意思是没用它们,还是它们没用?”沙玉因冷淡地看了父亲一眼。天巫盯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