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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脚凳上坐了,说:“这个倒有趣,是最近一个有名改编的,叫!”贺赫赫正喝着茶呢,差点儿就喷了:“这……这种不入流的戏剧都能演?”顺玉道:“也不是不入流啦,人家也是一种文化,公子别这么狭隘嘛。”贺赫赫却道:“皇上也准许吗?”顺玉笑道:“皇上可喜欢了,又叫玉交枝多多排这种戏!”贺赫赫只觉得:在大粒年间寻节cao,那是“粒粒皆辛苦”,想不到到了大颗这里,节cao什么的简直就是颗粒无收啊!因此贺赫赫下定了决心:无论多不想动都好,以后一定要多去教坊看戏!他们说这话的时候,长谣只在床上假寐,因此也听到了他们谈话,又听到什么“还精哥哥”,他听着耳熟,才记起自己曾没收了这本书,就在这个书房里放着。长谣颇觉好奇,便待沙青因来请安时,长谣便留在内间,翻了那出来读。虽说长谣三生三世都是有识之士,但都是自持身份之人,从未读过这些坊间野书。长谣第一次读这书,心中那激荡与灵魂的震撼无异于贾宝玉初读,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长谣读得津津有味,从双手捧书,变成单手拿书【不要问我另外一只手在撸什么】,津津有味,精精有味,真真有味。次日上学,长谣又端起架子,命伴读们将所有男男小黄书叫出来。伴读们畏惧长谣,只能带着长谣到他们所住之处,指了一口大箱子,又将那口大箱子打开,却见里头大约有几十个包袱,每个包袱都有棱有角,显然是都包了书的。长谣佯作不知,问道:“这一包一包的是什么?”那年纪最大的伴读答:“回殿下的话,这些是我们收集的文包。”“文包?”“对,都按类型分类好的。”“还有类型?”那伴读答:“是……好比说,好比说这个……殿下随手拿起的这个,便是父子文包!”“父子?”长谣一听,顿觉耳边雷声轰轰,看官莫误会,他不是被雷了,只是被震住了而已。思忖了一下,长谣又冷面说:“没纲常的东西!”说完,长谣揣着父子文包就走了,当然不忘吩咐宫人们顺势将整口箱子都抬回去。那伴读心中委屈:哪是没纲常了?三纲是君臣、父子、夫妻嘛,这个合集都有的……还有兄弟主仆的呢!长谣为了掩盖此事,进屋查书时没有让人跟着,只是出来的时候让宫人进去抬箱子,只告诉宫人们这是书,旁的没有说,宫人们也不敢问。长谣自然是博闻强识过目不忘的,所以根本不用念书就可以应付功课考试,闲着无事,便拿来看,先解了父子文包。然而,这些写男男小黄书的,总是喜欢胡编乱造,尤其是写豪门的十分不靠谱,有些地方写得很小气,比如某个穷小子续了一本描写贵族的书,写那大家大户的病娇受吃大头菜还津津有味,有些地方又胡乱往夸张里写,比如一开口百两万两的,这样胡海胡说不知道钱怎么花的,倒比写大头菜更显小家子气了。这些也罢,反正萌点又不在贵族,只在父子情嘛,然而这书又大多却写得跟普通男男小黄书无异,剧情套路无论是君臣、父子、兄弟、主仆、师徒通通都是一样的,强攻就邪魅一笑低声一吼,弱受就梨花带雨破碎娃娃,无论是金刚受、大叔受到最后都是对月流泪、摇臀摆尾“不要”“你坏”“嘤嘤嘤”“他不爱我了”,这些陈词滥调初看还有些意思,但到底他又萌不起来,所谓千金易得、萌文难求!且这些坊间都是良莠不齐的,而且这些个名字夺目的,竟然都是十文九雷,看得长谣几乎内伤吐血。长谣仍忍了,却见一个写小黄文写得极萌的,叫“艹cao”,字“猛的”,好一个“艹猛的”,书如其名,十分cao得很很猛。长谣看得津津有味,将他所写的书都翻了,原来他是个已作古了的人。而长谣却总觉得这笔法熟悉,却不知道,原来他一世为书生的时候,就是此人。那一世他作为学士却死于文字狱,与他偷写耽美也不无关系,当然,最大的缘由还是他讥讽时政,引起皇帝不悦。长谣拣了那本艹cao写的父子文,看了一眼,竟是手不释卷,只觉所言所说都是自己心事,而那父亲的性格也如同贺赫赫,简直就跟写同人一般。他竟是手不释卷。☆、第115章他看杂书一事,究竟是没瞒过贺赫赫。贺赫赫与长谣是一桌吃饭、一床睡觉的,此刻长谣躲着藏着说要读书不见他,实在令他疑惑,那日他便趁长谣上学了悄去长谣书房看,发现了一大箱的男男小黄书,由此便想到,当初落在书房的那本,大概也是长谣遗落的。贺赫赫心中十分恼怒,拿了顺玉来问。顺玉好委屈,说:“我要看也看女女小黄书啊,看男男做什么!而且奴婢天天在您跟前服侍,哪里有空弄一大箱子书进来,依奴婢所看,书房里的伴读们都是同龄男孩,爱看这个,又是宫外来的,带着这个也未可知啊。”贺赫赫听了,便说:“你说得有理……”“而且玉娘娘不是每天也送好几本来给您看嘛……您都看的会背了……”“这怎么一样!我是成年人啊,而且……而且我是怀着艺术的心去看的!”贺赫赫拍案道,“他还小啊!”顺玉却道:“现在殿下也长大了,又没有个侍寝的,自然要想个法子自己排解的。其实公子也不要这么在意啊,哪个年轻男生没本‘撸撸书’的?”贺赫赫一听,才方明白过来。他又想,自己当年不也常常看小黄书、岛国动作片吗?不然干撸撸多没意思,总的有点助兴的。他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那么大惊小怪才是。想当年,别说他老爸,就他老妈也很淡定的。怎么轮到贺赫赫为人父母,就这么大惊小怪呢?贺赫赫还没想明白,就听得顺玉说:“如果公子还是看不惯的话,就指几个俊俏乖巧的侍寝给殿下吧?”“侍寝?”贺赫赫想突然被踩到尾巴的老猫一样瞳孔都要变了,“侍寝?他只能和我就寝!”顺玉心想: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贺赫赫也自觉失言,哼哼两声,说:“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洁癖吗,连别人碰碰他的头发都不行,还想碰他的屁眼呢,不行的,不行的。”顺玉却笑道:“哎呀,这个色能乱人,我也认识有些平常有洁癖的人啊,上了床上不是什么地方都啃的舔的还吧唧嘴的!”贺赫赫一听这话,登时怒火就噌噌噌噌噌的升到头顶上,一拍桌说:“恶心!下流!我家的长谣怎么会含吹JJ咬啃吧唧嘴别人!”顺玉不想贺赫赫会气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