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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原来在你那。”莫奕凡挑了挑眉。他还以为,那个东西已经跟着那个人一起下葬了。薛珊静口中的“贱人”,是莫父的初恋情人,也是莫父这辈子唯一痴恋过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莫家一向出痴情种,莫父自从喜欢上这个男人,就再也没有对别的女人或者是男人假以辞色,打定了主意要出柜,不要儿子了。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莫父运气不太好,他喜欢的这个情人偏偏性子和他不同,稍有懦弱,这个情人又是书香世家出身,他的父母很坚决的反对儿子出柜。而他们反对的直接后果就是,将莫父骗到了家里来,亲自对莫父下了药,让莫父和早就看上莫家家世的薛珊静成就了一夜好事。事后,莫父的情人显然没脸再见莫父,整个人也抑郁了下来。他甚至退还了莫父给他的那只藏蓝色的戒指,决定再也不见莫父。莫家人本就痴情霸道,莫父到底把情人捉了回来,关在别墅里几个月,硬生生的把情人逼出了重度抑郁症。要知道,在莫父年轻的年代,同性恋的普及程度远不及现在,莫父再硬气,再痴情,也抵不过他的情人的懦弱和妥协,尤其是,被莫父亲自掰着嘴喂下避孕药的薛珊静这个时候竟然怀孕了,莫父情人的父母,甚至亲自出马,照顾薛珊静一直到孩子出世。莫父的情人觉得更加对不起莫父,莫父一个没看住,他就跑回了自己家里,跟父母最后道了别,又被自己的父母辱骂了一顿,他到底是受不了那些质疑和侮辱他的眼光,自杀而死。临死前,他特意留下一封书信,让莫父认了薛珊静的孩子,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莫父情人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硬生生的哭晕了几次。莫父在看了情人留下的书信以后,真的就认下了这个孩子,以及薛珊静。只是他到底不愿意薛珊静这个女人占着莫夫人的名头,所以自始至终,薛珊静都是莫父的“未婚妻”,直到他临死,也没有动过一分要娶她的念头,更没有碰过她分毫。她敢设计他,就该承担这样一个后果。她既然贪恋莫家的权势,那他就给她权势,却不给她脸面,限制她的自由,让她真的守了一辈子活寡。就是她生下蒋嫣然的事情,也是莫父默许,让出轨的薛珊静在他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薛珊静果然从来不敢在莫父面前大声说话,只能顶着薛夫人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名头过了大半辈子。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也从来没教导过半分,莫奕凡第一次见到薛珊静的时候,小脸上除了耻辱就是耻辱。莫父显然把她的所有举动都告诉了莫奕凡,包括他出生的原因,也包括薛夫人出轨生下蒋嫣然,又为了荣华富贵舍弃了蒋嫣然的事情等等。……莫奕凡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墨玉戒指,看向祁宁道:“仪式那天的衣服,小宁瞧过了没?”祁宁翻了个白眼,知道莫奕凡这是打算支开他,单独和薛珊静谈话。他知道莫奕凡的身世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光鲜亮丽,他们两个,都是没有母亲疼的人,自然也就不担心莫奕凡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来。只是,知道是知道,该给的冷脸还是要给的。于是祁宁径自走回了房间,根本不搭理莫奕凡的问话。莫奕凡摸了摸鼻子。莫二杵在一旁,见状立刻抱着两个大盒子疾步跟了上去,感慨道,敢这样给莫少冷脸的,也就眼前这位少爷了。等人都四下散了,莫奕凡才让薛夫人上了楼。莫家先祖留下来的东西,他已经见过了不少,每一样都不是凡品。薛夫人口中这一个,想来也是好东西,不然也就不会被莫父作为定情信物送给情人了。薛夫人为人如何不说,这个信物,莫奕凡是要定了。“东西呢?”莫奕凡看向薛珊静,目光比在客厅里还要冰冷。薛夫人只看着书房里的各项摆设,半晌,才道:“那东西不急,现在重要的是,你不能娶祁宁,你要娶的人,必须由我来定。”莫奕凡只静静的看她:“东西在哪?”薛夫人还想说什么,她的儿子不能出柜之类的,眼睛看向莫奕凡时,不自觉的就移不开了,甚至她的嘴巴,都在无意识的说些什么。祁宁的房间里。祁宁坐在桌前,桌子上正并排放着两个包装完好的盒子,两个盒子里面都装了一黑一白两套西服。“这个盒子里,白色的西服是祁少的尺寸,黑色的是莫少的尺寸。”莫二抓了抓脑袋道,他也不明白莫少怎么这么折腾,非让他弄这么两个盒子上来,穿什么不行嘛,“另一个盒子里,白色的西服是莫少穿的,黑色的,是祁少穿的。”“莫少说,仪式那天穿哪一套,他听祁少的。”莫二最后又指着第一个盒子补充了一句,“这个盒子里的衣服,是末世前莫少就准备好的,专门找人定制的。”祁宁纤长的手指弯了弯,一下一下,敲在干净光洁的桌面上。他记得,莫奕凡曾经和他一起看过一部电影,电影里面两个出柜的人结婚的时候,1号穿的是黑色西服,0号穿的是白色西服。莫奕凡这样让他来选,莫不是让他选择那天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祁宁的唇角莫名的勾起一抹笑容,他的手指,也开始在两个盒子之间徘徊。51慎入——他开哪里知道,这个题目早就有了答案,他能选的,不过只有那一个。薛珊静从墨宅离开的时候,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惧。“今天的事,薛夫人最好忘得干干净净,否则的话……”莫奕凡未竟的威胁还在她的耳边回响。薛珊静知道她这个儿子并不喜欢她,但她却不知道,她以往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竟然都在她这个儿子的掌控之中。他什么都知道,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做下那些事,偏偏一个字都不肯问。薛珊静使劲摇了摇头。到了今天,她终于放弃将莫奕凡劝入“正轨”,也再不敢拿着母亲的名号来教唆他什么了。却说莫奕凡仍旧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只毫不起眼的手掌大小的灰白袋子,眉头却死死地拧了起来。这个袋子……他在小宁的衣冠冢里也放过一只。他那时还以为,莫家只有这么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