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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嘲笑了几句,当场就把被子给丢了下车。听了白晨的话,阿成也叹了口气,他当然相信白晨的预言,再说了,就是白晨的预言真不准,带着这些被子也没坏处,但他还是长叹了口气,“秦老还有莫少他们都不管么?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咱们什么都知道了,再让那些人受冻死掉了,那真是……”白晨翻了个白眼,“你没看到那些巡逻车吗?那些被扔掉的被子,可全被他们给捡起来了,莫少不是发话了,通知都发下去了,那些人,爱听不听,爱丢不丢!反正最后没得也是他们自己的命!”阿成眼睛闪了闪。秦老或许还会爱惜颜面,至少在面子上和言语上对普通民众负责,可莫奕凡却不会了。莫奕凡要的是权力,他或许会提醒,会暗示,却独独不会将别人的性命当成他自己的责任。事实上那些巡逻车捡被子的动作一出,那些原本犹豫着要不要丢掉多余被子的人登时决定,就是热死了也绝不丢掉被子。那些基地的头头都稀罕的被子,那能没用么?抱着这样的心里,虽然天气炎热依旧,但那些丢被子的人却是没有了。“莫少,现在天气太热了,秦老让我过来问问,咱们能不能晚上赶路,白天休息?”趁着午休的时候,莫一赶过来询问莫奕凡。车窗没开,人也没有出来。莫一只听到少年慵懒的声音:“这种事情,不是该去问白晨么?你去问问他,是被晒死的可能性大还是被冻死的可能性大,不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莫一眉头立刻就是一跳。幸而他下一刻就听到了男人低低的笑声,莫一心中先是一喜,随后就是满脸黑线了。“莫一,照祁少说的去做。”莫一面上囧了囧,又等了一会,听到车子里面传来更轻的笑声和少年傲娇的冷哼声,他才不得不离开了,尔后就真的去找白晨了。车子里面的人同一时间看到莫一的身影消失了。祁宁撇了撇嘴,“你这手下真笨,这么简单地事情还要来问你。”莫奕凡佯作没有听出祁宁的言外之意,只抱着少年亲了亲,见少年犹自不理他,干脆在少年粉色.诱人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果然看到少年愤怒的瞪向他了。“莫一是习惯了事事向我报告了,而且,他大约一时也没想起来白晨的强项。”莫奕凡抱着怀里的人,仿佛在抱着全世界一般满足。祁宁哼了哼,就开始挣脱男人的怀抱了。这个天,就算什么都不做,干巴巴的坐在那里都能出一身汗,更别说被一个大火炉抱着了。“松开手,我要进去修炼了。”祁宁瞪向身后的男人。这几天他和莫奕凡轮流进空间修炼,明明是他修炼的早,修炼的时间也长,偏偏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和他的修为比肩了,祁宁当然要更加努力了!莫奕凡还是抱着祁宁不放。再热都不放。“修炼这几天小宁不累么?我们歇一歇,如何?”祁宁这几天的焦躁他是看在眼里的。莫奕凡也完全没有想到,变异雷灵根修炼起来,比起三灵根的速度要快上那么多。不过几天的时间,莫奕凡现在已经和祁宁是一样的修为了,同为练气期七层,只是雷系向来霸道强悍,如果两人真的对打起来,祁宁不丢玉符的话,是绝对打不过莫奕凡的。“修炼也不急在一时,小宁不是喜欢制符么?我听说,队伍里有人捡到了一叠黄符纸,我们一起去瞧瞧?”莫奕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祁宁,声音放得极轻,一副生怕祁宁生气的小心谨慎的模样。祁宁看到这样的莫奕凡,也忍不下心翻脸了,任由莫奕凡打开了车门,只是下一刻,他又忍不住暴躁了。“你打伞做什么?”祁宁盯着莫奕凡撑开的蓝色防晒伞,眼睛里直往外冒火。“外面太晒了,小宁皮肤太嫩了,晒伤了的话……”莫奕凡的眼睛落在祁宁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了一下,方才声音沙哑的道,“哥哥会心疼的。”祁宁的皮肤的确很嫩,平时他稍一不注意用了点力气,第二天起来少年的皮肤就变青了,要是这烈阳把少年的皮肤晒伤了,那他还不得后悔死!祁宁无语了片刻,任由莫奕凡乐滋滋的打着伞,一起在人群中穿梭了。与保养的极好的祁宁和莫奕凡相比,人群中的异能者和军人尚且还好,至少是吃基地饭的,基地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派没吃饱的兵上战场,至少普通民众却相对瘦削了许多。他们脸上干瘦,眼神漠然,头发油污,衣服也不干净,因为天气炎热,甚至有不少男人已经脱掉了上衣,只留下半.身一条短裤。原本这些人见到祁宁这些穿着干净,细皮嫩.rou的,还会出言讽刺一番,但经历过祁宁发威的事情,这些人见到祁宁竟是比见到莫奕凡躲得还快。一个是少年人,蛮横不讲理,一个至少面上还讲道理,他们当然要躲着前者了!那些受到军队和异能者保护的民众虽然并不能吃饱饭,但每天每人却会免费得到一小块压缩粮,还有小半杯水的补给,再加上他们本来就带了一部分粮食出来,所以虽然吃不饱,但也绝对饿不死。大约是拿人的手软,至少这些人的秩序在军队和异能者的维持下,还算稳定。不过不愿意交“保护费和路费”的那些只能缀在军队后面的那些人,相对来说就混乱了许多。“您,您需要人伺候么?我这个孩子很听话的!”一位母亲带着她的儿子“砰的”一声跪在了走出了军队外的祁宁和莫奕凡面前,她抬起她不算很脏的手背抹了抹小男孩的脸,祈求道,“他很乖得,什么都会做!让他去伺候小少爷,小少爷一定会满意的。”祁宁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莫奕凡却是恼了。只是他也没必要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纠缠,重重的哼了一声,释放了修者的威压,硬生生的压的女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才满意的走开,去寻找那一位身上有黄符纸的人。女人看着面无表情的小男孩,然后带着小男孩去寻找下一个潜在客户。“我跟你们说,你们别不信!我那天,真的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伸出丧尸的爪子把另一个人给掐死了!我可是看得真真的,你们瞧,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