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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山这块碍事的大家伙移开。”于美人的观点比较本质,她对卓理的担忧也最多,前几天她还一直盛邀卓理与之同住以避开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白赫山若是那么好对付,那他也不叫白赫山了。卓理,你可以试试曲线救国,据我所知,白萦和她父亲的作风不太一样,或许,你可以找她。”林硕建设性的道。 众女沉默,因着卓理的沉默而沉默。卓理沉默是因为这条道也不怎么行得通。她前不久才对白萦撂过狠话,如今要她再去找她,有可能还要拜托她高抬贵手放她和袁岂凉双宿双栖。且不说白萦会否同意,光卓理自己这关,都很难过去。想到这儿,卓理的心里不禁掠过一阵一阵的烦闷,对袁岂凉的怨念又开始四处奔跑,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那段对袁岂凉的还没来得及加深的爱情会被她的怨念全体淹没,她有些害怕。 于秋水像是看穿了卓理的想法,摸了摸她的蓬发,“爱情如果不经历磨难,是不应该被称之为爱情的。如果你爱他,你就要相信他。” 卓理低着头半天没说话,只觉得心尖那片地方酸酸的,总有东西想涌上来似的。只能一直点头,点头。 晚上回到唐家的时候,卓理在楼下看见了卓意的车子。 接过卓理递给她的茶杯后,卓意开口,“爸妈都很担心你,回家住吧。这次,不要再任性了。”从李灿那里,卓意知道了袁岂凉的事情。袁岂凉已经和李灿把情况说得很清楚:卓理,不能再住在唐家,至少,在他把事情处理好之前的这一段时间不能留在唐家。卓意不知道的是,袁岂凉的估算还是晚了。 卓理的沉默落在卓意的眼里却变成了担忧,对卓理的,深深的担忧。她缓缓把杯子搁在一边,“卓理,你可以和我谈谈。” “姐,你和李灿相爱么?你爱他么?”突然抬头的卓理却反问了卓意一个问题。 卓意意味深长的望了卓理一眼,凭着她对卓理的了解,这个问题是个过渡句,她答得好与坏决定着卓理会不会把心事告诉她。略略沉吟了一下后,卓意柔和地说,“我爱他。也许不够深爱,但是,我爱他。” “他很累吧……那么爱你,你却不如他爱你那样爱他。所以,这也注定了……他要一直追着你的步伐,是吧?” 卓意定定的看着卓理,有一种一夕之间觉得卓理长大了的感受,她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爱情如果还要彼此衡量付出与回报,那么,即使爱得不相等,那也依旧是很累的。两个人相爱,就在一起,在一起,就好好过日子。不去计较了,自然也不会累了。而且,我说我不够爱他并不代表我爱的不如他多……爱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无法比较和计算的。我这样说,你懂了么?” 卓理最终还是决定了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所有牢sao和不满和白赫山给的压力通通告诉了卓意,然后,姐们俩也进行了一番长谈。结果这一谈就是长谈,这个长谈之后,卓理哭着被卓意带回了卓家。与此同时,卓意也在第一时间把情况告之了李灿,再经过李灿,袁岂凉也知道了这个情况。 这个情况直接导致的是——袁岂凉提前回国,卓理不知道,袁岂凉也不打算让卓理知道。他原本就是要瞒着她的,与他一同回国的还有他的挚友——伍丘实,出于安全考虑,袁岂凉的父母仍然留在国外,由伍丘实和袁岂凉的几位外国朋友照顾。 “我家老头子亲自出面白老头还是不肯罢手,说是白萦都为你死过几回了,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你的。”伍丘实脸上的邪笑依旧保持不变,却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浮了。他在美国,袁岂凉在德国,听说了他的麻烦以后,他二话不说就先出发到了德国,了解清楚情况并确保了袁岂凉的父母安全无事之后,他又和袁岂凉一起回国。不单是出于对朋友的帮助,还因为心底搁着的那个女人。 袁岂凉面容冷冽,但目光里有明显的轻视和嘲笑,“他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我么?明远做了一回他的打手,可不会傻到一直做。” “别太肯定,白赫山的触角在Z市可伸得遍地都是。我爹都不太敢惹他。”伍丘实说完之后还夸张的做了一个冷战的动作。 “我调查过白赫山近几年的营业状况,他是真的洗手了。既然洗手了,就不可能亲手动我。” “白赫山这个人,其实是个人物。你还真别把话说得这么满,听说前不久有人偷了他妈身上的金戒指,被他亲手剁了三个手指,剁完之后,那个偷戒指的男人都不敢去报案,连医院都不敢进……除了他妈,就是他女儿了。这些年,就凭白萦那女人的气质,倒还真没人敢得罪她。谁知道你好死不死的就犯在这里呢?我倒是很好奇他会怎么对待欺负他女儿的人……不知道会不会……”为了充实自己话里的内容,伍丘实还做了个切割的手势。 袁岂凉面色更惨淡了,目光掠过伍丘实的脸上,低低的说,“好奇的话,你可以去招惹她试试。”想到白萦,袁岂凉就一阵头疼脑热。有出于对她莫名的出于同情方面的愧疚,有出于对她轻视生命的鄙夷,有出于对她身份背景的厌恶,有出于不知名的复杂情绪堆砌起来的反感。 “说起来,白萦还真是个烈女。这天底下难道就你袁岂凉一个男人了么?值得她这样要死要活的?死得多累啊,忘记一个人多轻松啊。” “忘记一个人轻松,那你轻松了么?”袁岂凉并不看伍丘实,只是语气幽幽的。 伍丘实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瞬间收起,再也提不起什么玩笑的心情了,他倒是想忘记,他以为那只是他未经历过爱情时遇到的一个小坎,然而,逃到美国,招来他以前很喜欢的那些金发碧眼美女,他却觉得人人都长了一张她的脸,她怪异的脸,她扮丑的脸,她伤心的脸,她生气的脸,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将一个女人的表情和行为甚至一些小话记得那么清楚的,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就爱上了她。这个女人,颠覆了伍丘实对于女人的一切认知。包括,他从来信赖的“女人越多越好”的观念,因为他深刻的发现,一个男人,只要一个女人,就够折腾的了。 “袁岂凉,如果你给不了她幸福怎么办?”伍丘实也学着袁岂凉的语气,幽幽的问。 “没这种可能。”袁岂凉毫不犹豫。 “可是你现在肯定把她弄得很郁闷。” “我会和她解释。” “你回国都没通知她。” “没到时候。” “你这个人真的很别扭,依我看,这个世界上除了白萦,还真没那种能忍受得了你的人。”伍丘实直言不讳,然后全身上下都被袁岂凉的目光凌迟了一百遍。直到他说,“不过我很看好那个白痴女人啦。” “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