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5
书迷正在阅读:魔镜穿越01猪力殿下驾到、不服来战,巨星撩夫有危险、狼身后的狼、狮王+无语言伤、金玉其外、胡萝北与桃花酥、探春慢、十年暗恋终成空!不如当我亲家公!、元帅的rou嘟嘟影帝、你看别人家的总裁
看漕船。” 漕帮里头如今这么糟,这样下去未必对雇船的商户没有影响,如今将近年关,到来年夏收之前都是米粮商们的黄金季节,如果碰上什么纠纷,虽然漕帮会有赔偿,可若真损失的是船上粮食,那就不是一个赔字可以挽回的了。 有些事可以派人去办,可有些事,还是非得亲自上阵不可,她可不想到时又弄出点什么纰漏来。 谢琬这里下了命令下去,邢珠她们就开始预备了。这次不但四个护卫都要去,程渊要去,玉雪也要去,家里由罗升吴mama带着秀娘他们看家。 沧州离清河有三百里之遥,邢珠顾杏的家乡就在这里,一路上顾杏不停地说着地名,邢珠脸上也用少见的笑意。 153 心仪 谢琬虽然从未到过沧州,但是神色却很淡然。 慢行慢赶,花了两天终于到达沧州地界。钱壮打前站,挑了间靠闹市的客栈,等到订了房下了菜单,再往回接应,谢琬一行就正好进了城门。车头的霍珧虽然已经打扮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还是戴着笠帽,十分低调。 谢琬等人都知道他有仇家,故而也就随他。 霍珧一路上并不多话,甚至对一切都显得兴趣索然。但是偶尔有什么异常的响动,他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集中精神来。大多数时间里,他几乎堪称个极称职的护卫,胆大心细,寡言少语。两日来的路程,也让钱壮渐渐从一开始客套的“霍护卫”,变成了随和的“小霍”。 可是谢琬一想到程渊他们猜测他有可能是当小倌的,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就总也忍不住跑出来。 院子里等钱壮订房的时候,她就似笑非笑盯着他:“其实你用不着这么小心,我看街头有许多铺子卖假头发的,你不如去弄个发套戴上,换身衣裳扮个丫鬟在我外身边。也强过这样藏头露尾的。” 霍珧叼着根草尖看向她:“扮丫鬟?” “你肯定不敢。”她悠然地道。 “我倒是敢,我怕你不敢。”他看着她 ,扬唇道:“你知道的,扮丫鬟就得贴身侍候,你是想让我跟邢珠她们轮流在你床前侍夜,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你替你沐浴更衣?” 谢琬咬牙,噎得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钱壮给谢琬订的是间上房。 几个人分头吃了饭,她便把钱壮他们都叫进来。 “明日一早你们便开始行事。钱壮你认识田舵主,你去跟他约个时间,就说我想在城里头请他吃个饭。邢珠你去码头上走走,探探虚实。程先生你留在客栈里,到楼下听听大家都谈论些什么。顾杏和霍珧你们俩,就随我上街走走吧。” 大家对此都没有意见,稍稍谈了几句琐事,便就分头回了房。 沧州除了是武术之乡,还盛产腊味,条条大街上都飘着股腊味的腻香。顾杏雇了辆骡车,环城转了半圈,最后挑了座茶馆喝了会儿茶,听了几出折子戏。霍珧对这些都没有什么意见,喝茶的时候他就陪着喝茶,听戏的时候他就屈着指节轻轻地随着唱腔叩击着桌面。 谢琬留意到,便就道:“你是不是常听戏?” 他答道:“从前没事儿的时候,也听听。” 谢琬顿了下,又说道:“你一口京片子倒说的麻溜。” 他笑了下,忽然也道:“你的官话竟然也很标准。” 谢琬得意地睃了他一眼,笑道:“因为我聪明!” 他看了她一眼,也笑了笑。“我从前也遇到个女孩子,像你一样聪明。” 谢琬闻言转过头来,八卦地道:“你心仪的女孩子?” 他笑着端起茶来,“或许吧。” 戏台上的杜丽娘又唱起来,谢琬被吸引了过去,不再理会他了。 吃了午饭才回了客栈。 程渊正在楼下与几名茶客聊得起兴,瞄得谢琬回来,便找了个借口告了辞,走上楼来。 “到底离埠头近,议的话题里十个倒有四五个是与漕运相关的。”程渊一进门便说道。“码头上果然不平静,黑吃黑的事情几乎隔三差五都有发生,不过是轻重不同罢了。据说不但是沧州地界,就是整个运河都是如此。而且是离京师越远,越是厉害。” 谢琬道:“那漕帮里也不管治么?他们不是有漕规吗?” “有漕规又有什么用?”程渊道:“天高皇帝远,那总舵主也不可能时时下去巡查。这种事也就是下面不举上面便不究,早就形成了一条链子。” 谢琬默然无语。 漕帮本就属三教九流之列,不过是后来被朝廷扶了正,也算得半个衙门,但实际上这种黑吃黑的事属于帮内事务,只要没曾影响到漕运,朝廷是不可能也没有立场去插手管的。 可是这么一来,遭殃的就是商户了,大多开米钱粜米的商户都是没什么官家背景的,就像宁家这样的,碰上拦截敲诈,又能找谁哭去?就是要告,那官府衙门里水深着呢,状子丢进去石沉大海不说,指不定还私下告知漕帮,而后漕帮再你列入黑名单,你便连哭的地儿都没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叹了口气:“漕帮若再不整治,最终影响的也是漕运。只怕将来有乱子出。” 霍珧看了她一眼,又坐在旁侧看起了桌上茶牌。 程渊道:“只可惜咱们人微言轻,便是忧虑,也是没法子。” 他摊了摊手,也叹了口气。 钱壮于傍晚时分与邢珠同时回来。 钱壮道:“已经约好了田舵主,他说后日晌午在城里幸运楼等候姑娘。” 谢琬看着邢珠,“你可有什么收获不曾?” 邢珠道:“奴婢装成卖糖葫芦的货娘在码头呆了一整日,表面上看来没什么异常。” 谢琬也没指望突然一去就能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线索,因而也就平静地让了他们下去歇息。 翌日又是在城里闲逛。 仿佛就是出来游玩,而没什么急事要做。 而到了第三日,早晚前田崆就派了人过来传话,说是已经在幸运楼订好了雅室,请谢三姑娘大驾光临。谢琬颇有些意外,事先不是说好她来请他的吗?怎么到了这里反又成了他恭候她的光临?以为不过是东道主的客套,也就没深究。 早饭后谢琬如平日般喝了茶,才装扮好携着程渊等人往幸运楼去。 兴许沧州人好武的缘故,整座城里的建筑都偏豪放,幸运楼是座坚实的砖木楼,看得出年头。 谢琬一行到达的时候,门口站着的人里忽然有两个转身往里头去了。谢琬戴上风帽,与程渊对视了眼,便就坦然入内,才走到木梯下,便就见一名腰挂着龙头牌的中年人率着两名部下快步下楼,到得半路时已经拱手冲谢琬走来。 “敢问这位可是清河来的谢三姑娘?” 谢琬回头看了眼钱壮,钱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