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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顺便让我跟来给你还钱包,我这不是想帮你制造机会嘛?现在啊,我在大讲堂外面,他还在里面,唉,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就是了,赶紧的……” 何书墨愣了大概三秒,然后就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射出去,就像是听见了发令枪响的刘翔。 跑出去十几米远,隐约还听见呼呼的风声里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回头看了眼,看见学姐急得原地跺脚,不知道在喊什么…… 不管了! 要是现在还不赶紧去,自己说不定要后悔死。 况且大讲堂那个地方离这里距离不算近啊,何书墨今天才明白倒追的重点不在那个“倒”字,而在那个“追”字,次次她都得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去又活来。 于是她今天又破了长跑纪录,跑到大讲堂居然只用了五分钟! “哈啊哈啊……”她弯着腰大喘气,远远地看见讲堂门口停了两辆蓝白相间的警用吉普和一辆黑色越野车,越过这几辆车,长长的台阶上,果然在讲堂正门前站着一个男人。 “唉,你来……了……”卓知扬看见跑过来的何书墨,刚想打招呼,抬起来的修长的手臂就僵在了半空,尴尬地不知道往哪儿落。 自己应该看吗?应该看吗?! 还是非礼勿视吧,这说不好以后真的能成顾凛的女朋友,那就是自己嫂子诶…… 呃,卓知扬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看。 她披着如瀑的乌黑长发,本来就比普通肤色白的女孩再要白上三个度的脸被雨水打湿了,头发还湿漉漉地黏在鬓角,显得肤色更清透,一双水汪汪的鹿眼占了很大面积,显得巴掌脸更小,手臂和双腿都露在外面,长手长脚的,衬得她更高挑了些。 最关键的是,她身上就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篮球衣……而且……而且没有底裤! 那双细细长长的,雪白的腿,就这么全露着,这到底是为什么? 卓知扬很难形容,他仔细联想了下,这小姑娘的腿让自己想起仙鹤,或者鹭鸶,然后再拔长一大截,总之,实在是太惹眼了。 “菊花大鸟,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卓知扬很绅士地捂上眼睛。 “啊!”何书墨凄惨地叫了一声。 我勒个去,她一低头,看见自己没穿裤子的腿,暗叫一声完了……怪不得刚才学姐一直跺着脚喊她,她出门裹着的长风衣还在人家手里忘记拿了! 迅速地交叉了一下自己的腿,何书墨把篮球衣往下使劲地拽啊拽,不然她怎么进大讲堂…… “别拽了,你回头给拽烂了,更露。”卓知扬提醒她。 “那怎么办呀,我刚才在拍篮球宝贝的照片,是参加比赛的……我真不是成心穿成这样的……”何书墨赶紧解释一下,省得人家误会自己是个放浪形骸的堕落少女。 “我倒是想把衣服借给你,可是大鸟啊,我就穿了一件,脱给你了我就裸奔了……”卓知扬挠挠头,挠着挠着,忽然想起什么! “唉!你等着!”卓知扬迈开腿,朝着停车的黄线区域里,那辆黑色的越野车跑去。 不出半分钟,卓知扬手里拿着一件黑色大衣走了回来。 “套上吧,男款里的中长款,应该都能遮住。”他把衣服递过去。 “谢谢你啊大兄弟!”何书墨激动地都飙东北话了,真不愧是铁汉柔情小绵羊,又温柔又体贴,又爽朗,笑起来跟风早君一样…… “谢我干嘛?”卓知扬憋住要炸裂的坏笑,一面激动地伸出大手狠狠地拍了拍何书墨的肩膀,手劲依旧很大,拍得何书墨乱颤:“这不是我的衣服。” “那这是……” “这是顾凛的衣服!”卓知扬终于憋不住了,笑得腰板都直不起来:“哈哈哈,要是他看见有女人穿他的外套,他得是一副什么表情?哈哈哈,想想就好笑!太好笑了……不行了,你先让我笑会儿……” “哈哈哈哈!”说完,他对着大讲堂的正门,抱着一根柱子,笑得惨绝人寰去了。 何书墨怔怔地瞪着大眼睛,还没回过神,双手捧着的衣服似乎有热度似的,让她脸guntang,卧槽,就是热传递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让她浑身上下都发热吧? 他、刚、才、说、了、啥?! 这是……这,这是顾凛的衣服,她,她,她要穿男神的外套了…… 可是,他不会生气吧? 不不不,他要是生气,她就假装不知道,说自己以为这是卓知扬的衣服! 我去,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怎么破,何书墨觉得口干舌燥,一张痴汉脸都僵硬得没法露出人类的表情了。 嘿嘿地傻笑着,她取开顾凛的外套。 哇。 为什么觉得男人的冷硬气息扑面而来呢,好娇羞,好想拿脸蹭一蹭,何书墨狠狠地拍了下自己guntang红透的脸,嗯,好疼! 这不是梦! 穿着顾凛的外套,这么私密的、只有情侣之间会做的事,竟然这么快就发生了?! 这是件料子有些扎手的薄款黑色大衣,样式笔挺又英气,男人味儿十足,又不缺时髦,大翻领,双排扣,两个口袋里似乎还有什么私人物件,所以衣服拎起来有些往下坠。 想着顾凛的样子…… 高瘦挺拔,宽肩长腿,干净利落的短发,露出乌墨锐利的剑眉,帅气深邃的凤眼,瞳色漆黑,深沉如潭地朝着自己看过来,五官轮廓很精致英气,然后再穿上这件大衣,简直美得不是人啊! 何书墨简直鼻血和口水要一起流,长这么大,她还没发现自己可以这么花痴…… 她双手冰凉,哆哆嗦嗦地把外套穿上了。 一低头,竟然能闻见男神身上的味道! 有些扎人的衣料紧贴着她的四肢,细细密密地扎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觉得痒,衣服到她膝盖,肩和手臂都又宽又大,一看就是男款衣服。 卓知扬还在抱着柱子哈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横飞终于缓过来一点,一回头看见眼前的小女孩已经穿上顾凛的大衣了,顿时又憋不住了,再次哈哈哈地笑起来。 别说,她穿上还挺好看。 指了指右侧的大讲堂入口,卓知扬笑得喘气:“你进去吧,我偷偷扒门缝看,我一定得看凛哥是什么表情,对了,还有这个。” 他把米分红色的兔子钱包递给何书墨。 “一直想问,你跟顾先生是什么关系啊?”何书墨忍不住好奇,接过钱包时问了句。 “呃,怎么说呢,朋友关系,但我也是他聘请的格斗教练,我教泰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