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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我五百两,我绝对不卖!你拿著这个出去,让识货的人看看,谁都会说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这老不死的,骗人也得看对象,你当老子好骗是吧!”他可不是当年那个好糊弄的人了,五十两,cao他祖宗!掌柜的汗流了下来,没想到对方是个识货的,有些棘手。他说:“我去问问老板,公子稍等。”“回来。”把要走的人拉回来,冉洛诚抢回自己的翡翠,“让你们老板出来自己看,万一你换了我的宝贝怎麽办。”掌柜的更是一脸的不自然,讪讪地进屋了。不一会,从屋子里出来几个彪形大汉,围住了冉洛诚。掌柜的满脸狞笑地走了出来。“我们老板说了,那东西肯定不是你的。来啊,把他打一顿,送到官府。”话一落,那些人就扑向冉洛诚。“你他妈的找死。”把翡翠往怀里一踹,冉洛诚卷起袖子,一脚踹了出去。要打架?他可不怕。半柱香的功夫,四个彪形大汉就被冉洛诚踩在了脚底下。他一拳把掌柜的打翻在地,冲进了屋子。只见一个道貌岸然的猥琐家夥战战兢兢地缩在墙角。“啪!”掏出翡翠,放在桌上,冉洛诚痞痞地笑起来,“一千两,不然我把你送到霍将军那里,把你的恶行全部告诉他。”老板吓得猛摇头,又急忙点头。揣著一千两银票,冉洛诚笑吟吟地走出当铺。给父皇买什麽好呢。“看好他,不许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是,世子殿下。”一个极为隐秘的山洞里,被蒙住双眼的军师昏倒在地上。四名目露凶光的侍卫守在洞口。从山洞出来,冉墨枫在洞口摆了一个八卦阵,这才离开。第二日,冉墨枫随父王踏上返京的路,身後跟著一辆马车,里面押著“军师”。索瞳卷二:第十章处子之夜面前出现一双手,白净纤长的手指,饱满的指甲透出淡淡的粉色──是一双非常美丽的手。这双手捧著一碗冒著热气的粥,右手执勺,缓慢地搅动,并舀起一勺,喂到他的嘴边。动作完美优雅,靠近的手上还带著淡淡的药箱。只是这双手,就能令人涌现无数的遐想。“可惜了……”冉穆麒扭头,拒绝吃,他根本就没有胃口,再好吃的粥都让他欲呕。“可惜?”双手的主人挑眉,勺子却毫不退让地凑近。“可惜了一双这麽好看的手。”回头,怒视,冉穆麒讥嘲道,“奈何他的主子却是魔头。”什麽仙者,世人都被蒙蔽了。一个他,一个易,剩下的那个也不会好到哪里。被说成是魔头的人仅是又随著男子的动作移动勺子,告诉对方,不管他爱喝不爱喝,都得喝。冉穆麒很想大声说:我不喝。但他知道,这个男人会用尽一切手段逼他把这碗粥喝下。可不甘,非常不甘,他是皇上,是手握天下人生死的皇上,居然被这麽一个魔头压著,无力还手。“要我喂?”本就冰冷的言语更是低了几度,昼说著就要含下那勺粥。“不必!”急急出口,冉穆麒张嘴吃下。还不等咽下,他就想吐了。“你现在的模样,很像是有了身孕。”冷冷的一句话让要吐的人咽下了粥。“什麽叫朕有了……”冉穆麒咬牙切齿地怒道,这个人有能把圣人气死的本事。“不是吗?”昼平淡无波地说,又舀起一勺粥喂了过去,“吃什麽吐什麽,心绪不宁,脾气焦躁,走几步路就会晕倒,不像那些大著肚子的女人吗?”“你!”恨恨地吃下粥,冉穆麒强忍恶心。若他吐了,岂不是真成了……孕妇?!想著,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可某人似乎觉得刺激还不够,继续道:“不过有孕了也好。你我的孩子,我很期待。”“你胡说些什麽!我和你什麽都没有!”冉穆麒气得一掌挥出去,左手却落入对方的手中,被死死牵制住,脸上青红交错。为昼的胡言乱语,为这人污蔑他的清白,他和他什麽都没有!“胡说?”放下冉穆麒,昼继续舀粥,“反正都是吐,那还不如让你有了身孕。”“你还说!”冉穆麒的脸都气红了。“那就不要吐。”极冷的话语,瞬间浇灭了冉穆麒的怒火。强硬地把勺子抵在发白的唇边,昼的眸子泛著银光:“若你再吐,我就让你怀上孩子!对我来说,没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敢!”冉穆麒慌乱了,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是男人!你若敢,敢,我定会杀了你!”他绝对不要变成怪物!“你可以试试。”趁著对方张嘴,昼把粥送了进去,“不许吐!”耐心本就没有多少的人不打算再由著对方了。勉强咽下粥,冉穆麒瞪著昼,眼里是惊慌,怕这人真地会说到做到。男子不可能有孩子,但这人不是人,是魔。有什麽事是魔做不出的?昼不再说话,而是一勺一勺喂冉穆麒喝粥。等他全部喝完了,他这才离开。“呼……”冉穆麒瘫软地靠在床头,捂著胸口,那人的话吓到了他。闭上眼,咬紧唇,他不懂,那人为何对他纠缠不休,为何要搅乱他原本就已异常混乱的生活。因为看上了他?冉穆麒低低一笑,摸上自己不用看都知道万分憔悴的脸,这副皮囊给他带来了太多的痛苦,哪怕是现在。若他没有这副皮囊……“你现在很丑。”毫不留情的形容让冉穆麒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他瞪回去,冷笑:“既然丑,你又何必要赖在这里?”拿开他抚著自己的脸,昼递上汤药:“喝了。”这次没有抗拒,冉穆麒接过喝下。秀眉因十斤黄连的苦味而皱起,等他喝完後,一块姜糖塞进了他的嘴里。不再看昼,他阖上眼睛,二十多天了,他过著与世隔绝的日子。昼不许任何人见他,也不许他见任何人,就连羌咏都无法得见。他盼著穆麟能早些回来,回来救他。“在想谁?”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冉穆麒眼未睁地说:“穆麟。”本以为对方会问他想什麽,下一瞬身子却被抱起。冉穆麒慌乱地睁开眸子,问:“你要带朕去哪里?”他没有得到回答。头上罩下一块薄纱,抱著他的人动了。“天已经黑了吧。”抗拒不了的人,索性不再挣扎。“黑了。”胸膛的震动清楚地传来,冉穆麒的心微微一动,抱著他的胸膛竟让他有些恍惚地觉得安心,安全。薄纱在动,有风。闷了二十多天的人闻到了夜来香的香气,还有桂花,但为何鼻端萦绕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