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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的呼吸急促起来。又是这种感觉……父王的唇离开了,接著他听到父王问。“枫儿……你长大了吗?”闯入禁忌之地的人,诱骗著。“父王……”异色的眸光闪闪,不明白父王为何一直问他是否长大了,但他还是肯定地告诉父王,“我长大了。”“枫儿,父王……想亲你。”这回,是温柔的吻,却不再落在面颊或额头上,而是直接落在了那张透著水光的唇上。他以为他能忍到儿子长大,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月光下,从湖中上来的儿子,美得让他无法抗拒,他也不想再抗拒。舌尖舔过儿子的唇,接著闯入并未阖上的牙关,捉住那来不及藏起的小舌。月光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所有的一切在它的映照下都会显得那般美丽,妖娆,让人把持不住。怀中的人并不懂得他的父王对他做的是什麽,而他的父王也不打算对他解释这是什麽。一吻完毕,冉穆麟急喘地退开,怀里的人也好不到哪去。异色的珍宝中透著疑惑的眩光。低头去看父王抵在他腰间的东西,还有他头回发生变化的,和父王一样竖起的东西。该死。冉穆麟在心里骂道。林子外有一堆人在等著他们回去,还有可能跟在他们後面的刺客,还有四只总是打断他好事的猫,还有一只傻头傻脑的小猪,天时地利人和,他只占了一样。“父王。”不懂的人急於想知道,这是怎麽回事。为何他会晕,为何他会很热,为何他那里会变?“枫儿,回京後父王会告诉你。”低头在儿子的脖子上重重吻下一枚痕迹,冉穆麟不舍地退开,拉著儿子上岸。“父王。”倔强的小兽现在就想知道,拉住父王不肯走。回头,把“好学”的人扯进怀里,冉穆麟在他耳边道:“枫儿,要明白这是怎麽回事,父王需要一夜的时间来教你。现在不是个好时候,回京後父王一定告诉你。”抿紧嘴,冉墨枫跟上父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冉穆麒先给儿子穿好。两人都穿好後,他抱著儿子静静地站著,直到儿子平静下来之後,他才开口:“枫儿,父王不打算等你长大了。”在仁昌日日被那两人刺激,他早已忍不住。“父王,我长大了。”引来的是父王又一记的深吻。禁忌的门被冉穆麟开启,他不是没想到今後他和儿子可能会遇到的风雨。但是那又如何?他是枫儿的父王,枫儿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和他注定这辈子不能分开。“喵……喵……”四只久等不到小爹爹回来的猫儿东张西望,四处寻找,可又怕漆黑的树林,不敢进去。终於,它们看到了从树林中走出的两人,大叫地跑了上去。把四只猫逐一抱起来,冉墨枫仰头深深瞧了父王一眼,走进了搭好的帐篷里。“王爷?”见冉墨枫神色有些不对,寇宣和王甫丘担心地问。小虎已经在帐篷里呼呼大睡了。“没事。”冉穆麟笑笑,吩咐侍卫长派人值夜,让两人赶快歇息,然後进了帐篷。王甫丘和寇宣彼此看看,笑自己的乱担心,收拾了收拾,也回了自己的帐篷。挥灭烛火,冉穆麟躺下抱住准备睡觉的人。四只小家夥似乎察觉到了小爹爹心中有事,都乖乖地躺在小爹爹脚边,不吵不闹。“枫儿,若有一日,有人告诉你,父王不能亲你的嘴,不能摸你,抱你,你会如何?”他并不是毫无顾虑,儿子还未长大。“父王,你是我的父王。”只要是父王,对他做任何事都行。他不会听别人说什麽。“若父王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呢?不仅是亲你,抱你,摸你,甚至做出……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呢?”说著,他拉开儿子的衣襟,亲吻儿子的脖子和胸口。“父王……你是我的父王,我……是父王的冉墨枫……一起。”他和父王很久之前就说好了,他们要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什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他不懂,他只在乎是不是父王。“枫儿,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父王不会後悔对你做的,因为你是父王的枫儿,是父王的唯一。”谁都不能阻止他拥有这人,哪怕是神,是仙。“父王,回京後,你要告诉我。”告诉他那是怎麽回事。“回京後……?”眸中闪过火光,冉穆麟哑声问。“回京後,我要知道。”尚不知自己说了什麽的人强调。“呵……好,回京後,父王一定告诉你。”某人舔舔唇。────你们说某人能顺利吃到吗?索瞳:第十二章带著几百名兵士,冉穆麟终於在正午之时和儿子赶到了京城。但让他奇怪的是,前来恭迎他的大臣们,不仅毫无喜色,反而在看到他的马後一窝蜂地冲了上来,各个神色惶恐,有的甚至痛哭起来。“王爷……您可回来了……”可谓是朝中最衷心的大臣御史大夫叶忠祥双眸含泪,紧紧握著冉穆麟的手。“叶大人?”冉穆麟不明所以地看看周围同样神色激动的人,好似等了多年,终於盼来了救星似的。“王爷,陛下被昼仙人囚禁了。昼仙人不许任何人见陛下。老臣给王爷写了许多封信,却如同石沈大海,後来才得知,那些信全部被昼仙人劫了。王爷……”相国伍羽坤跪了下来,老泪纵横,“老臣无颜以对先皇……”把伍羽坤拽了起来,冉穆麟察觉到了这些人眸中的惊慌。“伍大人,还出了何事?”“王爷……”伍羽坤嚎哭起来,“先皇……先皇的尸骨……被人偷了……”他一说完,大臣们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全部痛哭出声。“什,什麽?”冉穆麟愣在当场。那个男人的尸骨被人偷了?“王爷……不只是先皇……”太尉张昭昌哭道,“连太後娘娘的尸骨也……也被人偷了……先皇和太後的玉棺被毁,臣等无能……臣等查不出究竟是何人所为……王爷,陛下被囚,帝陵又……王爷……臣等终於盼到您回来了……”说著,大臣们又哭著跪了下来。冉墨枫站在父王身後,无动於衷地看著哭倒在地的大臣们。他相信昼不会无缘无故囚禁皇伯,毕竟父王告诉他皇伯病了。而且对於谁偷了那两人的尸骨,他也并不在意,因为父王说过,那两人曾伤害过皇伯,若不是他们,皇伯不会身子变得这麽差。不过……他心中有点好奇,另一个人呢,前太子冉穆休。“王爷,穆休太子的墓被人挖了个干净,穆休太子的尸骨……也不见了……”叶忠祥犹豫地说道,对於当年皇上与穆休太子之间的那场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