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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让你上战场。”项少龙跌跌撞撞下床,想去牵连晋的手,可望着那缩回去的手,两行热泪便再也止不住的从眼中落下,一滴一滴的仿佛砸在连晋的心上。连晋咬着唇,终是不再抗拒,一闭眼,终于说出了口:“对,没了你的消息,我便整夜无法闭眼,知道你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赶来,我只是想看看你,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对我说的?看你,是不是还……活着?”一连串的咳嗦声,压也压不住,连晋佝偻着身子靠着门栏,心中所思所念之人,他亲眼所见真能平安康健,那些日日夜夜对着苍天神民发过的誓言也总算是有个交代了。“你怎么了?”项少龙扶起连晋,连晋却再也忍不住,猛的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项少龙,你要是真的死在战场上,我立马回去娶媳妇生孩子,这辈子都不会再记起你一分一毫。”连晋断断续续地说着,泛白的嘴唇哆嗦个不停,控制不住地鼻酸,睫毛抖动之间泪水晶莹溅在项少龙肩上,手上也用力的攀上项少龙的背。只要看到他,一分一毫的自矜都是假的,这种失而复得的温暖,他们都不想再失去了。即使是隔着冬日厚重的衣袍,项少龙都能摸到连晋嶙峋的骨骼,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只以为对连晋好的地方,却没想到将连晋逼到这样地步,“我不许。连晋,你只能是我的,我错了,我们以后不分开了,我再也不与你分开了。”踏入秦国蒲坂渡口后,连晋寻了个理由买下善柔、乌廷芳和这日日躲在舞坊的“老母亲”。乌廷芳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第一次正式对连晋交谈,女子面上的笑容一如当年,还是那样纯粹爽朗,与他自己全然不同。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份纯粹,现在他才发现,那只是他觉得美好想要拥有的东西,可最合适的人,只有真正遇上才会知道。“看来我不用再问了。”乌廷芳顺着连晋的目光看向马车,有些东西藏也是藏不住的,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连晋,同样也从马车旁的善柔身上收回眼神,乌廷芳认真看向连晋,“连大哥,我已做好决定,暂时不回乌家了。听善柔说,我家嫂子已怀有身孕,芳儿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连大哥,以后能多多庇佑乌家。”他在邯郸最美好的记忆多数都来自眼前这个女子,心底浮起若有似无的怅然,回以笑容,连晋轻轻点了点头。“好。”“连大哥,祝您一生平安喜乐,前程似锦。”“怎么,我看你很失落的样子,是不是还舍不得那个丫头?”项少龙舒展了长腿,倚靠在马车车壁上,挑眉看着连晋。隔着马车帘子就看到连晋与乌廷芳之间的眉来眼去,离别前还拥抱哟,抱的那个紧的咧。连晋无奈一笑:“当年在邯郸的时候,要娶她可不是我。你现在才来算这些账?”温柔的语调中夹着如沐春风的暖气,项少龙嘿嘿笑了,牵着连晋的手,“我开玩笑的。”项少龙从怀中掏出一枚挂上穗子的水晶带扣,“还记得这个吗?”乌廷芳为连晋挑选的带扣,那日,老板在背后刻下的青字并未完成就被连晋买了去,摔碎后他寻了工匠复原,隔着阳光才发现,那个青字原来早就变成了“晋”,“乌廷芳她当日挑出这个,让我和你一起买下。连晋,早在当初,你我便有了缘分。”“缘分?”连晋默念两字,他从未听过这样言语,可只是听着心尖上都是柔软的,项少龙的未来有他,他的将来也计算上了他,连晋避开了项少龙的眼神,眼圈一红:“我还以为,你终究是要走的。”项少龙愣了一下,原来连晋都知道了吗?将那带扣放在连晋手中,感受到他稍有些颤抖的手,项少龙唇边浮现笑意,“我的路在你的脚下,除了你这里,我哪里也不想去了。”车内氛围旖旎而缱绻,马车旁却传来了扣响声,接过外面传来的帛布,连晋的眉心越拧越紧,项少龙现在字还认不全,只担心看着连晋有些青白的脸色,连晋将帛布放在项少龙手中,迟滞道:“太后怀孕了,我即刻得先去雍都。”“我陪你。”连晋看着项少龙,半晌才开口:“好。”第38章秦王政二年,即公元前246年,连晋与项少龙终于携手返回秦国陪都雍城。雍城秦宫内灯亮如昼,这个曾经的秦朝国都里如今只住了一位王太后,而实际上的掌权人嫪毐在刚来雍城时便已偷偷离开,直到今日,雍城秦宫上下,才终于得见这位王太后身边的宠臣。房间内只剩下赵奋,如今也是熬地眼圈通红跪在地上。“赵奋,你做的好事!”连晋脸色十分不好,抿嘴看向赵奋,将马鞭掷在地上,溅起一地的尘土。“王太后说让您一回来就去见她。”赵奋抹了一把脸,不敢回答,王太后肚内的孩子是他的,可他也是近日才知道王太后的情况。将衣扣领子拾掇清楚了,连晋才调匀了呼吸缓步进入静泉宫,抚着腰肢站在灯下的女人眉目清淡将光华收敛,腰腹突出明显,估摸已经是有五六月的光景,他那个时候急着来雍都,倒是忘记关心朱姬了。“辛苦吗?”朱姬在邯郸十多年,这还是第二次怀有身孕,嫪毐看着她不如以前风华的面目,有些担心。“不辛苦。”朱姬将肚子稍稍前挺,想让连晋俯身贴在她肚前听的更清楚,肚内的生命十分给面子,嫪毐只是听着,仿佛都能听到那小心脏的勃勃跳动声。朱姬面色沉静厚重的,一如他此刻忐忑的心,“嫪毐,我想留下这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可以吗?”她的身份这辈子都不能和嫪毐在一起了,养老送终,她只是希望嫪毐老后,能有个孩子扶着嫪毐的灵柩让他入土为安,而这个孩子必须要与她有关系,所以在咸阳的时候她才瞒着嫪毐。连晋是揉着眉心出的静泉宫。不远处的高梯上,赵奋急速走下高梯,沉默跟在嫪毐背后。从来都是命,半点不由人,此事将责任归咎在赵奋一人身上,怕是寒了赵奋的心,“此事勿需再提。李斯那边怎么样?”知道孩子多半是保住了,赵奋眼中闪现过不可置信的欣喜,随机沉声道:“如今咸阳城内吕不韦一家独大,王子娇前几日便已被送去韩国协谈割让土地事宜。夏太后十分生气,可已无转圜余地。”夏太后是秦王政的祖母,本一直是属意成娇,如今成娇被赶出秦国政治中心,夏太后这脾气发的倒是也衬景儿。“大王。”嬴政还是那副青年模样,穿着广袖大袍子高坐在王位之上,那张英气而高傲的脸上睥睨的眼神只在连晋面前显露无疑。连晋与项少龙的关系他已查了个清楚,仗着与项少龙的关系,他在连晋面前,倒是不用再伪装自己了。“太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