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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想要离开这个人的钳制,却被不容抗拒的力道锁在了这床的方寸之间。“少爷,你有小名吗?”林黎问。白林的新名字,叫前一个字不行,叫后一个字更不行,两个老爷取名字的功力真该长进长进了。“……”白林得到缓冲,哑着哭腔道:“下去。”林黎装傻:“少爷嫌弃我伺候的不好?”说完,林黎对着白林的唇亲了一口。白林忍不住呻吟一声,却被林黎的问题一下牵动了思绪,他以前的名字,已经忘了,但是母亲一直叫的小名,他居然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带着爱意再叫一次。反正今天是他栽了,但就像小爹说的那样,真的认定了,就要把人攥在手心。“唔……”白林躲开林黎的唇,在喘息中开口:“阿福。”林黎眼神微黯的看着他,轻轻唤了一声:“阿福。”“……嗯。”“阿福,你是我的。”“……”白林察觉到体内敏感的变化,蜷起脚趾头,偏着头,生理眼泪被刺激的流出来,“便宜占够了吗?”“不够。”林黎说,“明天我会去和老爷说,我们的事。”“不行!”白林反射性拒绝,他自己挖的坑,栽了自己,这种事被小爹知道了,他就没面子了!林黎的动作一顿,接下来却是更加激烈强劲的挺动,胡说八道,两个老爷已经都知道了!就在刚刚!我亲耳听见的!别想赖账!他在春楼做暗卫时,可是知道这个小狐狸到底有多能赖账。……宁淮回了盛罗县,第一时间给五叔送了一封信,也给云州港的宁成夫妇送了信,让他们可以收摊子回家。佘三和佘四长高了些,虽然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都窜了一小节。宁淮回家,两个小孩都很高兴,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后,他们又去了西瓜地。宁淮挑选了两个成熟的大西瓜回去。作者有话要说: 白数:这么容易就翻车了?在外面别说是我儿子。第94章退休杀手日常(32)西瓜在大熙朝,多是番邦进供而来,又称作番瓜,寒瓜。数量不多,喜欢的人却不少。大熙有人见识到商机,选了好田种植,不过因为没有摸索出系统的种植方法,瓜结的多了,质量却不好。如果瓜地生了病害,基本上这三个月的劳作就白费了。从番邦引进的瓜种,可不是寻常作物那样便宜。不过只要成功一茬,卖出的高价也够回本了,所以在大熙培育西瓜的瓜农还不少,不过都是得了主人家命令,有经济基础的农庄。云州港有极好的地理气候位置和经济基础,有了稳定名气的瓜农也有两三家。宁淮不打算和那些人一样把西瓜卖成奢侈品,不过第一批还是可以赚一赚的,而且云州港偏南,等他们家的西瓜卖出去了,又不占良田,还怕刀岭村的村民不眼热?到时宁淮仅仅是卖种子、走物流、包销售都能赚一笔。其实,他就是赖的扩展规模,所以要把这事扔给有能力的人。久不回家,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出了一身汗,洗浴过后,宁淮一身清爽的把人都叫到了后院,切西瓜吃。佘三佘回四来时,西瓜地请人帮忙看着了。虽然西瓜才熟一批,总共也才十来个,但没熟的瓜也甜,就怕村里的小孩子去偷偷摸走一个,所以他们两人在宁淮和叶无幽出门的时间里,还从村子里抱了两只狗回来,看护西瓜地。西瓜洗干净后,趁着他们收拾屋子的时间,在井水中泡了一个时辰,此时外皮摸起来冰凉不刺激,十分舒服。拿了一把西瓜刀,宁淮一刀下去,鲜红的瓜rou就露了出来,颜色鲜嫩的喜人,从没见过这般景象的两个小孩脸上难得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清甜的西瓜香味发散,鲜红的果rou中散落一颗颗黑白的瓜籽,没有白色的梗络黄色的果rou,也没有隔间。是难得的良种。叶无幽作为以前吃过西瓜的有权力发言人,对这个西瓜也是难得的期待。随着宁淮手起刀落,一个西瓜被分成三十来块,作为饭后甜点真是再好不过了。佘四对佘三挤着眼睛:这个和我们前些天吃的那个瓜怎么不一样?佘三:之前那个没熟。佘四:唉可惜了。守着一大片瓜田,说没点好奇心是不可能的,不过兢兢业业守瓜田是一回事,吃瓜却是另一回事。就在前几天,他们两人晚上听到动静,在瓜地里逮住了一个偷瓜贼,就是隔壁村子里的痞子。被偷的瓜已经摔坏了,没太熟,瓜rou不红,不太甜,但是一股香味却是实实在在的,于是他们两人就切了西瓜,分给了来帮忙抓贼的村民。这个贼被抓,一来震慑了刀岭村的一些人。刀岭村的痞子:我们还没动手,噫,不敢动手了,两个小孩打的人鼻青脸肿的,下手真狠。刀岭村村民:吃人手短,这瓜好吃。二来也让刀岭村的人知道了,宁淮买地种瓜,不是大少爷不知民间疾苦的乱来,这么好吃的瓜,如果不贵,他们也是愿意买一个给家里人尝一尝的。佘三佘四把这事说给宁淮听,宁淮啃完最后一块瓜说:“不错,我本以为,还得等到卖瓜后,才能让他们知道这瓜赚钱,明天我们就去摘瓜送人,顺便上门推销种子。”刀岭村沙地多,适合发展成西瓜基地,趁着时间还可以再种一轮。院子里的几棵果树,因为宁淮设定了自动浇水,枝叶长得愈发茂盛葱茏,生机勃勃。等明年,肯定能结出好品质的大果子。抱着期待,宁淮在前院和后院转了一圈,才抵不住长途跋涉的疲倦,回房睡了。佘三和佘四也被叶无幽赶回了他们的小房间,房门关上后,叶无幽转身就进了宁淮的主卧。他身后,两个脑袋从门后伸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露出了你懂我懂大家懂的微笑。宁淮精神十分疲倦,身体也没了力气,一倒下,就睡的迷迷糊糊,但一点点响动都能吵醒他。叶无幽走了进来,在柔软的大床边蹲下,握着宁淮的手,默默看着他。宁淮缩手,没能缩回来,却不敢放心的睡觉,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这人:“……啥事?”他累的说不出话了,只想睡觉。主卧里的窗帘拉上了,傍晚的房间昏暗,叶无幽说:“阿淮,你不要我了?”宁淮卷着舌头:“……我要碎觉。”叶无幽说:“其实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我房间的炕很硬,阿淮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