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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痒痒,一手捏起她的小脸对着红唇便狠狠嘬了上去,发出好大的声响。 “哎呀!”锦娘被他大胡子扎得生疼,忙去推他的脸。 “我走了!”段枫又嘬了一口,推门出了屋子。 锦娘抹掉唇上的口水,倒头又睡下了,过了一会儿被子里发出闷闷的笑声。 “嗤,老不正经!” ☆、【祸事】(修改) 临阳县离清溪村颇远, 段枫与同村的福叔载着野猪赶着牛车走了近一日,才在太阳落山前将将赶到了县城。 炎炎夏日里,野猪这种大型猎物不适宜保存,需得赶快售卖出去,尤其是这种自身失血过多而非人为宰杀的,现下已是招了许多苍蝇了。 好在他们有长期接受供应的酒楼, 只是掌柜的瞧了他们的却不太满意, 这种死亡方式未免rou质不太新鲜, 但是这只野猪的体型硕大, 是掌柜近些年来少见的,如此一来,他倒也是不太在意了, 野味这种东西,吃得不就是一个重口嘛! 他“啧啧”赞叹着, 取了银钱交予段枫, 不忘问了句, “段老哥许久没有打过这么大的猎物了, 从哪打的?” 段枫闻言颇为自豪道:“这是小儿猎到的!” 掌柜时常听到他谈论自己的两个儿子,自然也了解他小儿的年龄,这一听吓了一跳, 疑惑问道:“当真?” “我段枫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段枫眼睛一瞪,配上那络腮胡子,就像掌柜当年过山道时遇见的土匪,当下不敢再有疑问, 心下诚心佩服这个少年。 忙拱手笑道:“少年如此胆魄与神力,猎得野兽,周某佩服佩服!” “段老哥,以后若是令郎再猎得如此野兽,周某必定高价收购!” 他说完,又忙取了一些银钱来,交予段枫,“聊表周某佩服之意,还请段老哥不要推辞。” 送上门来的钱段枫自然不会推辞,他一番谢过之后接了过来笑道:“小儿以后还需周老弟多多关照,诚心之物自然不会少的。” 两个人精一番左谢右谢后,才作了告辞之意。 出了酒楼,段枫拉正背上偏了的包袱,将卖猪得来的银钱交给身后的福叔,道:“福叔先去脚店歇息罢,将银钱分出各家的,我去探望林儿之后再与您汇合。” “也好。”福叔架着牛车慢悠悠地走了。 段枫踏着步子,往县城东头走去。 大虞建朝至今已有五十五载,而无论是前朝还是当朝,皆是鼓励经商的。当朝更是实行恤商政策,商户的地位已是不可与往日同语,更是因为商业的繁荣,朝廷大大减少了对于农税的征收。 段林便在县里最大的商户谭家做账房先生,谭家生意颇大,不仅店铺开遍了临阳县,临县也有他们家的商铺,更甚着,开到了府城。 更令人惊奇的是,谭家现在的大东家,是谭家唯一的大小姐,谭雁秋,还不及十七,是一个柔弱却又坚韧的女子。 行走了整天有些口渴,段枫咽了咽喉,忍下渴意走向谭府,照着往常常走的路来到了偏门,“叩叩”敲了两下,不一会儿便有人开开了门。 “吱呀”一声,颇有些年岁的木门发出喑哑的声音,从门缝里探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一身家仆服饰,生得高瘦,左眼眉尾处有颗黑痣,他见了段枫,嘻嘻一笑。 “段大叔又来啦!” 段枫忍不住嗓子的干痒咳了一声,笑道:“是啊,劳烦胡小哥儿帮我唤唤我家大郎。” 胡缨连忙罢手道:“劳烦不敢,只是今日不巧,段先生与东家一同出去谈生意了,不知何时回来,” “同东家一同谈生意?” 段枫顿时眉头一皱,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也不好细说,胡缨一见他皱眉便有些怕,强撑着脊背道:“段大叔要不先去我那儿坐坐,吃杯茶水,等东家回来?” “不必麻烦,城里脚店还有人在等我,天色已晚我也不好多留,明日我再来,还望胡小哥儿能告知大朗一声,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胡缨嬉笑道,“段大叔慢走!” “告辞。” 段枫挥别胡缨,便往巷外走去,外头正好是大街,谭府大门便位于此处。 他走出巷子,便听到马车的车轮压过青砖的吱嘎声,他朝那边撇了一眼,是一辆朴素的马车,车壁上印着谭府的标志。 车帘掀开,率先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姿挺拔,还未等他站定,又从马车内出来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穿一身浅绿色齐胸襦裙,段枫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她云鬓上一只步摇摇晃着,隐隐闪着红光,原来是步摇上坠着一颗红宝石。 女子轻扯裙角,似要从马车上跳下,先下了车的男人见状,忙伸手一扶,女子下了车后将胳膊从他手中扯了出来,扶了扶自己身上有些歪的披帛。 段枫抬步走了过去,还未走近便听到那绿衣女子向男人高声怒道:“段先生好大的排场,我谭家谈生意还轮不到先生来说三道四!” 男子将要开口,听到愈走愈进的脚步声转头看去,却是一愣,“爹?” 段林对于段枫的到来不过惊讶了一瞬,转而又平静下来,只是方才在悦阳楼发生的事却还让他恼着。 面前的女子生得很是明亮艳丽,眉眼间透露着英气,想来是个坚韧的女子,段枫瞧着方才他们二人似有些亲密的举动,疑惑地眯起了眼。 “爹,这是谭府的大小姐,雁,大小姐,这是家父。”段林为二人做着介绍。 段枫闻言明白过来,原来这是谭家的大当家,忙学着汤新台平时的揖礼,“大小姐好。” “段伯父安好。”谭雁秋两手合拢置于胸前,微微低头屈膝,行了个福礼。 她直起身,唤着府门站着的一个老人,“周叔,段先生的父亲来了,还请帮我好生招待。” 转而她又对段枫行了一礼,“段伯父,府中还有许多事,恕我不能招待,还请多包涵!” 段枫最烦这种文绉绉的礼仪了,可是对方是大东家,对自己如此礼待却也不能失了礼,他急忙还礼道:“大东家多虑了,我不过片刻便走,无需如此。” 谭雁秋向他一点头,眼眸又看向一旁的段林,隐隐间含着怒意,却是一言不发便走了。 段林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带着段枫去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方一进门,段枫便忙不迭寻了桌上的茶壶,拿着茶杯还未倒满一杯便灌了一口,喝完还不尽兴又倒了一杯。 “这是冷茶,爹还等我再给您泡一壶来。” “哎,不用不用,”段枫捧着茶壶,又灌了一杯,这才觉得解了渴意,“热茶喝了我还要出汗,这冷茶解渴。” 段枫拉过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