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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明年,若是房大郎考中了状元,一切就都不好说了。 “既然这样的话, 我到时候书信一封,你带回京城去吧。” “好的,祖母。” ********** 童锦元去春明街看账本的时候,正好看到对面房家的野味馆非常热闹。远远的看过去似乎门口贴着一张红纸,而大家都在看着红纸议论纷纷的。 “没想到啊,这家掌柜的儿子这么厉害啊,竟然考了咱们府城的第一名。” “是啊,改天我得带儿子来吃一顿饭,不求他考个解元,至少也能榜上有名啊!” “说的有道理啊,走走走,去沾沾掌柜的家的喜气。” “你还别说,他们家的东西的确味道不错啊。” 听着大家的议论声,童锦元走近了一看,那张纸上写着:特大喜讯!滋因家中大少爷近日通过了府城的乡试,中了头名解元。这三日来店内吃饭全部打八折…… 看着上面的内容,童锦元真的是对房大郎佩服不已。从前只知道言姐儿的大哥书读得好,但是却从来不知道他书读得竟然这般好。中了府城的头名,明年的春闱基本上是没有问题了。考上进士也是指日可待。 等到查完账回家之后,童锦元回家去找了一些从前读书时别人送他的一些用具。很多东西他用都没用过的,而且非常的贵重,送这样对东西正合适。从里面挑选了几样之后,又去正院找他娘要府中库房的钥匙。 江氏听到儿子的来意,问道:“你开库房做什么?” 童锦元解释道:“咱们家春明街米粮店对面的房家,他们家大儿子前几日考中了解元。儿子想要送一些礼过去。” 江氏也不是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妇人,一听这话,惊讶的说道:“今年咱们府城的解元竟然是他们家的儿子?他家儿子书竟然读得这样好?这可真是有福气啊。” 童锦元道:“是啊,房兄从县试开始,每次都是头名。书的确是读得很好的。” 江氏道:“他家大儿子似乎没有多大吧?” 童锦元道:“的确是没有多大的,好像比儿子还要小上两三岁的样子。” 江氏更加的佩服了,说道:“这可真是不得了了,小小年纪就成为咱们府城的解元了。这是多少年没出现过的事情了。咱们府城的解元一直都是那些年纪大一些的人得的。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个不足弱冠的孩子得去了。不知房家得有多少媒婆要踏破他们家的门槛啊。” 说到媒婆,这又勾起了江氏的伤心事。 虽然上次他们已经在京城皇明寺渡法大师那里算过了,等到弱冠之时就能破解。只是,平时的时候,她出门会客,那些闲言碎语还是听了许多。再后来,她都懒得出门懒得看他们一副说她儿子是克妻之命的人的嘴脸了。 “哦,对了,我记得房家似乎有女儿吧,多大了来着?” 童锦元一听他娘这话,也知道她也问什么。类似对问题不知道问过他多少次了,他索性也不遮掩了,直接说出来他娘想知道的答案:“娘,您之前见过的,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了。房家两个女儿,大女儿十五六岁已经定亲了,小女儿十岁出头的模样。”他之所以知道房大妮儿的情况,都是听房言说的。她大姐和二哥是双胞胎,而且,她大姐喜欢的人去参军了。 江氏失望的说道:“哦,这样小啊。我竟然已经问过了吗,可见是人老了,都忘记了。” 说完这句话,江氏又回到正题上,说道:“你能想到去送一些礼挺好的,这么大的喜事,礼厚重一些。我听说前些日子娘店铺里造出来一款新的机器也是房家小姐做出来的吧?掌柜的说赚了不少钱的。你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他们家。” 童锦元拱手道:“嗯,好的,娘,我知道了。” 母子俩正说着话呢,童寅正从外面回来了。听到这母子俩谈论的问题,他想了想,说道:“礼的确要厚一些。我看这房家大郎并非池中之物啊,说不定哪天就要飞黄腾达了。” 江氏疑惑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童寅正道:“我最近在外面听说了一些事情的。据说今年解元答的题目所有的阅卷官都说好呢,一致通过了他的考卷。这在以往可是很少会有的情况,他们文人之间最喜欢挑挑对方的毛病,不赞同对方的观点。可唯独对解元的试卷,没人说他的不是。我当时也就听了一耳朵,咱们家没有考科举的人,我也没甚在意。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咱们身边认识的人。既然咱们认识这样的人,可要尽可能的交好了。即使不喜欢对方的做事风格,也尽量做到不要得罪他。” 童锦元道:“房家人做事风格儿子还是很欣赏的。” 童寅正点点头道:“那就好。” 又跟父母说了几句话之后,童锦元就去库房了。他按照江氏的交代拿了一些东西。要走出库房的时候,突然看到几匹鲜亮的布匹,觉得颜色好看,就顺手把原本要拿的布匹换了两匹下来。 第二天早上,童锦元就让仆人以她母亲的名义送到了房家村。 正好,当天是房二河家宴请宾客的日子。 许久没怎么见面的郑杰明这次正好在家,这么喜庆热闹的事情,他当然要来了。他赶着马车,带着一家老小都来了。 “杰明。” “恭喜二表哥,恭喜大侄子了。一点薄礼,还望能收下。” 房二河见郑杰明来了,他让房大郎和房二郎两兄弟在门口迎客,他和郑杰明去一旁说话去了。 “杰明,听说你前段时间去南方了,如何啊?” 郑杰明道:“南方的生意倒是好做的,钱也比从前赚得多了些。只可惜漠北那边的线因为战乱已经断了。只希望这仗赶紧的打完,再去一趟漠北才好呢。” 房二河道:“大姑本就不喜欢你去漠北那边冒险,前些时日还跟我说如今你出门她都能睡个好觉了。既然江南生意更好做,要不然就别去了。” 郑杰明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只是……时间久了,对漠北那边也有感情了。隔上一两年不去,还怪想。” 房二河见郑杰明一脸眷恋的表情,悄悄的在郑杰明耳边道:“莫急,莫急。我听大郎说,最迟明年,这仗就要打完了。” 这样的消息郑杰明也听过一些的,但是同样的话从房大郎的口中说出来,就更增加了一些可信度了。 郑杰明小声的回应道:“我也听说过了,皇上的病好了,咱们宁国的士气大涨。收复丢失的领土指日可待啊。” 房二河道:“是啊,只有太太平平的日子咱们才能多赚些钱。” 听到这句话,郑杰明道:“我听说二表哥在府城又开了一家分店?” 房二河摸着自己的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