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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回事。现实总和梦想差得太远,所以伸手难及。夜风东少的行事没人会懂,虽然自己想背叛他已经是证据确凿,可是他似乎毫不在意。轻言淡语地就化解了这场争斗,并把所有的错都退到了那个被刑锋杀死的男人身上。"那天晚上,这个城东的老大亲自开车带他去了帮里在郊区的一处别墅。刑锋静静地等待着什么发生,他看着旁边开车的人俊逸的面庞,并不太紧张。而时夜,这个被尊称为夜风东少的男人,在脱光衣服袒露出那具高挑白皙的身体后竟象狗一样爬在了地上,然后求自己虐待他,折磨他,cao他。不带丝毫岁月留痕的俊逸脸上,淡然的微笑依旧象白天那么漂亮,只是刑锋所怀抱的幻想也在那个微笑里破灭了。"东少......"十年过去了,刑锋还是这么称呼时夜。毕竟,夜风东少这个名字承载过自己太多的梦想。虽然,现在看来这个名字,这个人对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即使有,有的也只是权钱的利用而已。刑锋的手抓住插在时夜肛门里按摩棒末端,猛地一拔,他听见对方痛苦地哀号了一声,然后污浊的灌肠液流了一地。躺在那片污浊液体中的男人,黑亮的长发,白皙的肌肤,在刑锋的眼里,一切的一切变得肮脏无比。刑锋开始慢条斯理地在解捆绑住时夜的绳索,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眼里逐渐流露出一份不理解和悲哀。十年的时间,他以为自己不会也不可能爱上这么个变态,因为这不是他心目中的夜风东少,可是时间,毕竟是时间。人不能改变时间,但时间却能改变人。一次次的虐待和侮辱,一次次的无奈和苦闷,刑锋看着那个跪在自己脚下,总是淡淡微笑的男人,心也开始变痛变冷。他问过时夜为什么要这么做?对方没有回答。他问过自己为什么要陪他疯下去。自己没有答案。或许有,只是不敢承认而已。手上的束缚一松开,时夜立即挣扎着坐了起来。大概刚才的折磨耗尽了他的体力,时夜刚撑起身子,还没坐稳,手一软又摔了回去。他的半侧身子因为和地上的灌肠液接触到,又弄得脏兮兮的。"你自己洗洗。"刑锋看着时夜的狼狈样,匆匆丢下这句话就出了卫生间。他还不想把对方的自尊完全碾碎。"小锋,老大是不是很脏?"时夜突然抬起头看他,苍白的脸上,一片迷惘。刑锋没回答他,只是重重带上了门。他靠在门上,痛苦不安地扫视着凌乱的屋子,呼吸一声比一声重。"二级警督方天正报道!"啪的一个标准军礼,穿着深蓝色制服的方天正在A市市警局的几名头头面前站得笔挺端正。"方警官,不必这么拘束,坐坐。"局长是个老头子,姓王,大概六十岁上下,头发都掉了,留个光溜溜的大脑袋经常反光,警局里有人看他这样子私下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王大灯泡。方天正摘了帽子,忐忑地坐了下去。虽然平时里他胆子不小,可这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对方又是自己的上司,所以他还是不敢拿出以前那套没章法的作风。就这么一坐,腰杆挺得笔直,整个人是器宇轩昂,可就在他挺腰的那一瞬间,一阵电流似的酸痛刺溜地顺着脊椎就跑了上来。看来昨晚做得过猛了,都怪那个yin荡的陌生人!这是方天正不得已皱起眉头时想到第一句话。六时夜,我喜欢你的笑。梦中的男子站在昏暗的光影深处,时夜能感到一种熟悉的气息。他愣愣地望着那个模糊的影子,用眼神一点点勾勒出那副高大的身躯。十年的时光,没有磨灭掉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那个男人的温柔,隐隐绰绰,从来没有一刻忘记。"今天和那三边的人的面谈取消了,东少不舒服。"刑锋挂上电话,转头瞥了眼仍在昏睡中的人,端了张凳子,静静地坐下。昨晚他把时夜一个人留在卫生间里,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等他开门进去时,看着时夜趴在地上,脸色难看,正跪在马桶边吐。刑锋知道这是灌肠时间过久,液体有些倒流进他的胃了。时夜一被扶上床,马上就昏睡了过去,一直到现在也没醒。其间他叫过几次口渴,刑锋都拿水喂了,可现在用手一摸他额头,仍是烫得可怕。"你把帮派会谈的事取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夜已经醒了,他的头还昏得厉害,又加上昨晚吐得够呛,现在嗓子眼干得能冒出火来,说句话仍是艰难又沙哑。"你这身体怕不能去吧?"刑锋懒懒地看了他眼,叼着烟笑了起来。笑话,身子连站都站不稳了,他还想做什么。黑社会老大之间的会晤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一谈就是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的事,时夜现在这样,出去不只给人家看笑话吗?别还没谈到一半,就就昏了过去,那时丢面子可不止他自己,这城东的一大帮人都跟着没脸。"那你替我去好了。"时夜摸着发烫的额头,想了会,抬起眼瞥了瞥身边坐着的刑锋,若有深意地笑了起来。"我,不是夜风东少。"刑锋冷冷地勾了勾嘴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虽说这十年,帮里大部分事都是自己说了算,可外面的其它的老大认的仍只有夜风东少这个响当当的名字。刑锋之所以在逐渐控制了帮派的大股势力仍不敢自立门户的原因也只有一个,时夜的名声太响,信服他的人太多,如果自己随便把他赶下台,或是杀了他,整个黑道也不会乖乖地听自己的。等有一天,自己真正能取代他了,那么就......刑锋斜斜地看着时夜,不经意地吐出一圈烟丝。"我想我还是要去。"时夜看着刑锋隐藏着憎恶或是别的情感的眼睛淡淡地笑,最初的时候,他面前的男人还是个少年,眼神凌厉却干净,如今,十年过去了,那双眼变得很深很沉,可是自己仍看得清它里面究竟藏的是什么。"方警官,你负责的重案四组主要是负责打击本市内的黑恶势力,现在A市不平静啊,城东城南城西城北的人都想搞事。"王大灯泡一边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边叹气,方天正坐那儿腰还疼着,脸色显得挺差。不过旁人看来,他的脸色不好这完全是他敬业的表现。一提到打击黑恶势力,这位方警官竟然是眉头不展,一直沉着不语,看来是对以后的工作开展抱定了打击到底的信心!王大灯泡看他这样也似乎是颇为放心,随即站起来,笑着伸出了手。方天正看领导都站起来,自己也赶紧站啊,结果腰一痛,那张脸拧得更紧了。"不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啊,小方!"王大灯泡和气地握着方天正警督的手拍了拍,称呼也由方警官变成了小方,看来他是完全接纳了这个以火爆脾气出名的新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