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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苗答,“我明白。” 诸一珩有点紧张,“你真的能明白?” “我明白。” 诸一珩紧紧地按住她的手,“谢谢你,亲爱的,谢谢你。” ☆、结局章之结局 诸一珩一切安排有序,两天的时间,房子、户口、平平的幼儿园,一切到位。生活仿佛是新的,又仿佛从来没有断过。少了一个人,也多了一个人,还是四个人,只是两代人变为三代人,天伦之乐,曾经的风暴似乎存在过,但终究被阳光打败。 某天晚上,该有的事情办完后,袁苗懒懒的倚在他身上问,“你什么时候回云城?” “回去干嘛?” “你不回去上班?” 诸一珩不作意地说,“搬回来了。” 袁苗吃惊,“搬回来了?” 诸一珩啄了下她,“答应你让你在江城风风光光的生活,答应你给你还回来以前的生活。以前你是江城首富的女儿,现在让你做江城首富的女人。这就是我为什么非要断了你回云城的念头,不允许你逃避。我都会给你最好的,我不要你忍辱偷生,这不是你应该有的。” 袁苗最喜欢也最难为情的就是听他说到自己是他的“女人”,有点流氓霸道,却让她莫名的安心。 “你的公司不还在云城?” “当年就是你过去、现在当然要为了你回来。那幢楼算仲文的一个分部,走心搬过去了,秦一凡照看着。” “你这是为了红颜烧钱?” 他揽着她,一下一下的捏着她的腰,“你不喜欢?” “太烧钱了。”袁苗让他掐的声音带着点娇媚,“我妈说你太花钱了,请那么多人看电影。” “丈母娘这是担心我败家了么?” 袁苗又嗔怪着捶他,“你就是太烧钱了。” 诸一珩反身压住她,轻轻笑道,“只要有用,别说这点儿,多少我都烧。不过,小娘子也不用担心。我发了视频后,他们已经安排了仲文投资拍的电影,或者和人达成了协议,这点事儿他们还用我教么?” “你这资本家。” “资本家最喜欢的就是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你要不要试试?” “唔……” 春节之前,诸一珩带了袁苗和平平回了福利院。杨院长看着他们在一起,有点吃惊,“真的是你们。他们给我看了视频,我还不大敢相信,因为始终没有袁小姐的正面。我还以为只是重名。”她指着诸一珩,“你不是……” 袁苗笑,“院长,他是平平的爸爸。” “你真是平平的爸爸?那当初?”她的视线不停的在袁苗和诸一珩脸上移动着。 “当初他还不知道。” “那他……” “他来找我,因为我是平平的mama。”袁苗重点说了下,“是亲mama。” 杨院长让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呆了。 袁苗简单介绍了他们的事,诸一珩一直在逗平平玩儿。杨院长点头感慨,“站在你的立场,我能理解你,当女人、当妈,不容易。站在他的立场,我能理解他。幸福确实是比恩怨重要,能破镜重圆,对谁都是好事。” 袁苗的眼睛湿润,“我们感谢您这么多年对平平的照顾。” 杨院长擦着眼泪说,“在福利院工作了这么多年,每看到一个孩子有好归宿,我真是高兴。我知道,他们的父母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丢了自己的孩子。” 袁苗也哭了,诸一珩搂过她的肩,“杨院长,我要为福利院捐款五千万,相信您一定会善待所有被父母错过的孩子。是我们对不起平平,我们是有罪的父母,补偿自己的孩子是应当,捐款是为赎回我们的罪过,您说的对,所有的孩子都该被善待,父母是由于不得已的原因与孩子分开,我们感谢你代替我们爱他们、感谢你能这样原谅我们。” 袁苗泣不成声。 从福利院出来,想起两人第一次在福利院门前的见面,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却恍如隔世。平平玩的有些累,躺在袁苗怀里睡着了。袁苗问,“你怎么和平平说我是他mama的?” “啊?我还没有说,等着你说。” 袁苗看他一脸的促狭,有些恼怒,“你说不说?不说我今晚和平平睡。” 诸一珩立刻投降,却没有直接回答她,“那天平平问了你那个问题,你是不是哭了?” 虽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提起那天的情景,历历在目,心酸仿佛还在心底。 “其实我原来的打算不是这样。原来觉得,云城也不错。就是那天你问我的问题,让我决定,非整个全盘翻过来不行。” “为什么?” “坐牢始终是你的隐痛,不让它彻底在阳光下,你始终都不可能走出来。无论是对工作、生活、我,还是平平。” “那你让鼎湖曝光我的释放证明,就是为了这个?” “不刮骨无以疗伤。痛虽然痛了些,但总比不敢提好。你mama说我毁你清白,我要还给你,让你能堂堂正正的做人。”他回头看她一眼,“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当江城的媒体把往事报道出来,当所有人都知道曾经的细节与故事是这样的,秘辛不再有人关注,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场风花雪月引发的无伤大雅的阴差阳错,是印记,但绝不再是块怕人碰触的伤疤。 “那平平能理解我丢弃了他吗?” “你丢弃过他吗?” “怎么没有?他在福利院的时候,每次我去看他,心里都揪成一团。” 诸一珩沉默,“这是我的错。” “不,是你不知道。” “总是因我而起。所以,我对平平的解释是,我把你弄丢了,和他也走散了。后来你先找到了他,我又找到了你。” “平平会信吗?” “我对他说,过去是什么样子不重要,手里的和未来的才重要。他现在有姥姥、爸爸和mama,以后会有弟弟或者meimei,全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他能理解?” 诸一珩的声音里都是不屑,“我儿子,你问他能不能理解?” “他当时没哭?” 诸一珩声音里的不屑更胜一筹,“你当他是你,笨的不可救药?” 袁苗气结,“你!” “小孩子比较简单,你越说的随意,他就会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儿。像你老躲着、那么紧张,他也会把很紧张这个问题。情绪是可以传导的。说的简单,他虽然未必都能理解,但他会观察大人之后对他的反应。有些伤痛,时间和爱自然就能治愈。“诸一珩说完,”怎么样?说你笨了吧?不过,你能爱上我,说明还不算太无可救药。” 袁苗哼了声,“我爱上你,转来转去,居然又爱了上你,这才是笨的不可救药。” “你敢说`又\"?难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