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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说不定能让一些人避开坏事。”短短几句话秦安就甩开她好几步路,白可可没想从一个高中生身上挖到料,她叹口气放弃了脚步,手机响了起来,她翻了出来,看了两眼,眼中骤然蹦出亮光。白可可一路跑回旅馆,收着自己的衣服设备,招呼着同伴:“大新闻,走走走!去那家破酒吧,有戏看。”办公室外面沙发上睡了几位,有的人文件就放在手边,半掉不掉。苏盟出去的时候蹑手蹑脚,等到了洗手间才松垮了身体,刷着牙在楼道口堵住了秦安,走近一闻一股子香水味。苏盟:“......”他想到了某位频繁出现的敬业人士。出个门都能被缠上!“你遇着白女士了?没掉血吧?”秦安:“她并没有为难我。”苏盟剥着鸡蛋,回了句:“她哪儿敢,就是爱缠人。”关键嘴皮子还利索,脸皮更厚实!凶都凶不走。了解得真清楚,秦安想。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想知道苏盟到底对几个姑娘这么了解,垂着头自顾自喝着粥。调查令一大早漂洋过海出现在苏盟的电脑上,上头戳着刚果土著老大哥的亲笔印。趁着时间还早不容易堵车,苏盟把人送去了学校后马不停蹄地赶回警局处理事情。路枫:“这回看他往哪跑。”肖晟在他一回来就来到办公室,把新的报告给苏盟看,嗓音带着凝重:“甄嘉的情况不大好,他之前的伤太多了,又不要命地做任务,现在一清醒,各种反应全都出现了,昨天刚给他打了镇定剂。”照片上是甄嘉的伤口照片,有几道伤深可见骨,边缘发红发肿。路枫说道:“最近陵城并没有发生大型异能者斗殴事件,这种伤只可能是......”苏盟翻到最后的结论,一目了然:“王齐明让他们去自相残杀,为了得到一个行动力最出众的打手。”侵犯人权,猥亵未成年,非法交易。能如此快的上手且毫无顾虑,后面极大可能是秦家。陵城一中有早自习,还没到时间,教室一片乱哄哄,吃早餐打游戏,保安在门口对着手上的信仔仔细细看着,然后又对照着班级号。最后才喊了句:“秦安是谁?有你的信!”秦安走上前:“是我。”秦安视线落到那封信上,瞳孔瞬间缩小,他下颌绷紧,眼神幽深而危险,他抬起头朝着保安道了声谢,拿着信走了出去。直到上课也没有回来。第27章第27章27王齐明所在的地方地皮房价一平十五万起,典型的黄金当地板铺、厕所放夜明珠。门口几个保安守着,腰间别着腰带,其中鼓起的一坨对于路枫此类行动力强的人而言尤为眼熟。“小心,对方有枪。”罪行又多了一条,私下购买违禁枪支。可他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秦家现在不是还白着吗?“苏哥,房子里没人。”门口保安装模作样地蹲在一边,表情无所畏惧,丝毫不担心自己的铁饭碗砸了。因为王齐明根本不在屋子里,里面只有两位昏迷不醒玉体横陈的小姐。他会去哪儿?王齐明指示甄嘉如此针对秦安,他还能去哪儿!要么惜命逃了,要么看不起高中生自讨苦吃去了。“派人去查。路枫带一队人,跟我走。”秦安第一次逃学,毫无波澜面无愧色。因为他之间被人套袋子带了出去,那俩人一路飞檐走壁去了一里地外的荒地,很快埋没于来往的人群之中。他重新踏上这块土地之后,不断浮现的是被砸得稀巴烂的家,还有被殴打之后扔出去的自己。看地址,这家酒吧的位置应该在南边,距离秦安原本的家相距甚近,估计只隔了两条街。这家酒吧既旧又破,看上去年代久远,门前还挂着几串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一闪一烁,一股子三十年前的气息扑面而来。“致:秦安先生。”“对于令尊令堂的死亡真相,我想您有资格知道。苏盟先生今日会来本店做客,鄙人正式邀请您前来。”落款无。秦安的养父在一年前莫名其妙的死亡,据说是从高楼坠落,由于死状太凄惨,养母没让他去看。所以秦安并没有见到养父的最后一面,到手里的,只有一个小骨灰盒。秦安深知自己一条贱命是捡来的,靠着烂菜叶子和河里巴掌大的鱼虾长大,眼睁睁看着杨宇他的父母从挺拔年轻变得沧桑沉默。以前他勉强活着就是为了报恩,这下人都死了,要不是他妈从小念叨让他长命百岁,他恐怕在那群人来抢房子的时候直接开煤气罐炸了。然而努力活着的秦安遇上了苏盟,颜正观念好,学校里讲了好几年的正直,秦安这才看清一些。也看清了自己多么的偏执,只有他自己知道,苏盟都没看出来。苏盟不能有事,秦安拼了一条命都不会让他出事。秦安收到信的时候立马给苏盟打电话,谁想到冲出来一个人夺了他的手机,另一个人掐着他的脖子往地上摔,当场失去了意识。刚缓过神,人已经在车上了,一路坎坎坷坷,终于到了信纸上写的地址,秦安被迫独自下车,脑门顶着一颗包隐隐作痛。门口保安看到秦安一身重点高中校服并不阻拦,反而把后面那位头发滑亮的靓仔拦下了。“今天不营业。”说着保安把顶上的霓虹灯关了。秦安背后的大门被紧紧关上,内部是幽蓝的灯光和带着面具衣着暴露的各色客人。秦安面色微冷,环视着周围,前方熙熙攘攘地拥来几位女士,穿着紧身红裙子和渔网袜,隔着一米都能闻到香水味。白可可与之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秦安朝旁边让开一条道,那些人还是软绵绵地靠过来。他握紧手,对自己洁白的校服的前途感到忧愁。“......小帅哥。”她踉踉跄跄扑过来,最后倒在了角落,连带着一排空酒瓶。“哎?小帅哥呢?”秦安走到了一处清净的地方,两边是壁画和盆栽,一道小门隔绝了外界的纸醉金迷。走廊每隔五米安装着监控器,门外守着几个人,腰间毫不避讳地挂着枪,而秦安没有工具和外面联络。“苏哥,前面就是那家酒吧。”路枫把车窗摇下来,把实物与照片对比着。一样的破烂,太不给秦家面子了。苏盟的脑内出现了一颗爱心,颜色黯淡还泛白,外在看上去像被吓蔫了,秦安确实被吓蔫了,被那些一言不合冲过来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