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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人回应。于是,他转身按响了对面的门铃。 “亲爱的弟弟,你英俊潇洒,帅气多金,却缺乏情趣和包容。你要让钟笙觉得你很爱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 顾清茗把茶杯递给沙发上的顾淮景,语气算得上是语重心长。 “可是我现在都找不到她。”男人的话里,充满自嘲、落寞,仿若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钟笙,你的决定就是不见面吗? 顾清茗在他身旁坐下,耐心问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吗?” “钟笙对我提了一次分手。我以为是闹脾气,没有在意。没想到,她竟然敢不告而别。”说着说着,他的眉宇间不自觉染上了几分薄怒。 他被一个小妮子甩了,这事如果传出去,会是本年度最可笑的笑话。 戴着眼镜的女人有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弟弟,然后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不一会,顾淮景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迅速起身告辞。 目送他离开后,顾清茗摇摇头,默默为钟笙祷告。钟小姐,请自求多福! 有消息传,The One和启风在高端女装市场正式开战了……钟笙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眉头一下皱了起来。放下报纸,一张明艳的脸立即露了出来。 “笙笙,真是好巧。”一道温润的男声在钟笙头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 长发女人视线朝下,安放在裤腿旁的手微微攥起,摆明不想搭理他。 “你是到英国出差吗?”沈钦言低头又问。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番心理建设之后,钟笙才抬头看向沈钦言的脸,道:“沈先生,你好。” “笙笙,你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熟一点?人,没有牺牲就不会有收获。”说这话时,沈钦言身上散发着一股‘成功人士’的世故。 他凭什么随便就给她扣上‘不成熟’的帽子,还在那指指点点。钟笙心里,一阵冷笑。 视线对上沈钦言的眼,钟笙脸上保持着完美的笑容:“钦言,直到现在,你所关心的,还是只有你自己。道不同,不相为谋。祝你步步高升。” 片刻的愣怔后,沈钦言僵硬地移开了视线,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看起来,脸色着实不太好。 “钦言,怎么还不过来坐?你在那跟谁说话?” 沈钦言回过头,看了一眼丁敏嘉,喉咙莫名地有些干涩。 丁敏嘉移动目光,发现前排的钟笙,表情也是一愣。 好半天,丁敏嘉才回过神,轻声开口:“钟笙,是你。” 这么多航班,自己偏偏能遇上他们。世界真是小。钟笙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命运‘玩’死了。 “丁小姐,你好。” 不等他们再多聊些什么,就听见空姐对沈钦言温馨提示道:“先生,请您尽快回座位坐好。”接着,她又转头对钟笙说:“这位女士,请您系好安全带,关闭移动设备。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空姐说的话,正合她意。 在空姐的温柔注目下,沈钦言点头朝座位走去。 值得庆幸的是,话题终止得颇为及时,否则她也许不能把风度维持下去。不去理会丁敏嘉探究性的目光,钟笙连忙关掉手机,扣紧了安全带,把视线投向窗外。 异国的夜晚,灯火明明灭灭,街上人来人往。有人相聚拥抱,有人离别挥手。脚步或急或缓,姿势美丑各异。同样的,是那份纯粹的心境。真是令人羡慕! 一个精神矍铄的胖老头在钟笙面前站定:“Iris,欢迎回来!希望你没有忘了我这个皱皮老头子,还有我们之前的交易。” “我没忘。”钟笙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 “我们走吧。” 威尔森老头的表现,诠释了什么叫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过,那一双沉寂如古井的眼中,似乎带着一丝对她今日归来的激动和欢欣。 钟笙点点头,拖着箱子跟在后面。 ☆、朕由得你胡闹 一下飞机,丁敏嘉就挽着沈钦言的手臂,迈着稍显急促的步子从钟笙面前走过。连一个招呼也没有。 果然,大家的风度都是靠着忍耐和礼貌来装扮。避而不见,至少比强行寒暄,假装关心要真实许多。 把钟笙送到一家环境还不错的酒店,威尔森就匆匆离去。离开前,他对她再三强调,不要太‘得意忘形’,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钟笙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很暖。老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板和严肃。明天,自己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从餐厅里走出来,没有一丝的风。室外温度也十分宜人。钟笙遥望着静静流淌的泰晤士河。浮躁的心变得平静下来。 这时,一个男人迎面而来,高大,帅气,气势逼人。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熟悉面容,钟笙一下呆住,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在伦敦?” “公干。”理由相当简洁明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而且不早不晚,刚好遇上。钟笙紧紧盯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家餐厅位置很偏,口味又小众,却是像她这样的资深‘吃货’的‘天堂’。顾淮景能一路找到这来,实在太惊人了。 “一个声音很甜的妹子给了我灵感。所以我来碰碰运气。” 声音很甜?难道是依依在谈话中无意间提示了他什么?还是他在故意‘碰瓷’?钟笙紧抿红唇,眼中的眸光不断转换。 顾淮景靠近几步,一把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钟笙,我们谈谈吧。” 我和摩洛集团商谈的条件,是你泄露给沈钦言的吗?钟笙,你怎么总喜欢犯傻? 我不知道你的存在对我意味着什么。只是我现在还不想放手,莫名地不想放手。既然我被困住了,在没找到原因之前,又怎么能容你自由,放你逍遥? 此时,顾淮景的举动让钟笙受了惊吓。自然而然地,钟笙把视线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没有这个必要。”说着,钟笙拉下顾淮景的手,转身的动作迅速而决然。波西米亚风的大红裙摆在空中荡起一个优美的弧线,迷惑了顾淮景的眼。 “作为我的女朋友,你难道不想知道一下我的婚期?”他站在路中间挡住她的去路,嗓音更低沉了几分。 “忘了恭喜你们。” 话音刚落,钟笙就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的怒气。 她的眼中闪过出一丝迷惑和挣扎,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分手了。死缠烂打,不符合你的身份和作风。顾淮景,你到底想怎么样?” 分手?谁批准的?顾淮景挑高眉头,腹诽道。 一只微凉的手再次握上来,钟笙不禁侧头瞪他。 让人气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