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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她突然发现她其实是手控! “嗯?”扶苏笑着看着不说话的慕濯。 慕濯低头掩饰住脸上的神情,啊啊啊,声音也那么好听!她突然觉得她也是声控。 【警报解除。攻略目标恢复正常。目前黑化值三十二。】 “你总是要在这个情况下煞风景么?” 凉飕飕的感觉让系统不寒而栗,欲哭无泪,宿主我也不想的。嘤嘤嘤,人家那么可爱。 慕濯直接无视了神识的波动,抬头清亮的眸子直视扶苏,缓缓将身子靠近他,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公子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扶苏耳根发红,倒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推开,只是静静地低头看着这个只堪堪到他肩膀处的小姑娘。 慕濯干脆直接身子一倒,不出意外落入了一个怀抱,有些贪婪地呼吸着,感受着他的气息。 楼下的说书人依旧在绘声绘色的表演着,在煽动人心。 而三楼的两人已经无心思于这些了。 慕濯靠在扶苏的怀里,笑得就跟一个孩子得了糖一般。 扶苏搂着怀里温香软玉,嘴角无声地勾起。 ☆、公子扶苏10 傍晚时分,慕濯倚窗看着街道已经凄清一片,没了之前的繁华,有些唏嘘,没有看到古代的夜市。 这时候的商业还有着时间和空间的规定。 扶苏正收拾着两人的包袱,神色在思量着什么,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心道应该差不多了,走向慕濯。 慕濯感受着身后人的靠近,直接跌入他怀里,轻嗅他身上的气息。 扶苏将她的身子抱稳后扶正,看着她神色有些凝重道,“我们现在离开。” 慕濯这才注意到已经收拾整齐的两个包袱,疑惑道,“现在走?” 扶苏正色道,“是,现在走。” 见她不解,扶苏看了一眼萧条的街道,“洛阳如今已经被控制了。秦始皇暴、政已失民心,诸侯残留的势力借此也在预备东山再起。” 慕濯没有说话,她感觉到了扶苏话里对秦始皇的失望,以及对百姓的担忧。 扶苏继续道,“胡亥的人肯定能推测到我们必定会来洛阳。以胡亥对我的了解,他不会想到我会住天字一号房,而天字一号保密性极强。瑶姬能将这客栈成为洛阳第一家,自然是懂得生意上的门道。” 慕濯听到这里明白了,敢情他一开始就没准备在这久待,难怪节俭如扶苏竟然会订天字一号房。 扶苏拉着慕濯拿过包袱边向门口走去边道,“洛阳的客栈虽多,但是也能查清楚的。这会怕是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方才我出去时已经找好了车夫此刻在门口侯着。” 慕濯听着扶苏井井有条的安排,一时间有点惭愧似乎她就顾着吃喝玩乐了。 【宿主还算有自知之明!本系统之心甚慰。】 “你确定你有心?” 【……】 一楼此时也已经没有多少人了,稀疏的几个人正在闷头吃饭。 扶苏和慕濯两人神色自如地下了楼梯穿过一楼大厅走向门口,一个毫不起眼容貌极其普通的中年男人看着两人的背影,同身边几个人高马壮的人交换了个眼神。 马车缓缓地驶向远处,慕濯坐在马车想到什么突然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这做些什么?” 扶苏沉默了一会,就在慕濯以为他不会回答时,这才幽幽道,“总该是为了印证,不然仍是不敢相信。只有当一件件事情都得到了印证大抵这时候才能真正相信。” 扶苏说的很隐晦,慕濯却是听懂了,他说的是那些梦里的场景。 马车在一处小巷停下,慕濯还没反应过来,扶苏已经拉着她一同下了马车。 直到车夫驾着马车消失在她视线中,她才后知后觉看向扶苏。 扶苏解释道,“车夫会继续向着城外驶去,等那些人发现不对劲时,城禁已经开始了。” 这是把那些人困在城外一个晚上? 慕濯神色复杂的看着身旁的扶苏,他依旧风姿卓越,他并非没有谋略,只是扶苏心怀天下苍生,不屑于这些罢了。 而如今她的扶苏,心里永远的公子,此刻也不得不摒弃心里的厌恶,也开始算计人心了。 像是感觉到慕濯心里所想,扶苏心里一痛,语气淡淡带了些许的自嘲,“怎么,小姑娘失望了?” 慕濯上前用双手轻轻环抱住他的腰,柔声道,“这浊世唯公子一人清。” 扶苏眼里闪过狂喜,情不自禁笑出声来,用力回抱住她,头一次有种想把对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慕濯跟着扶苏绕了很长的一段路,穿过竹林看着面前的竹屋,就着地上的石头坐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终于到了。 扶苏扭头看了她一眼,关切道,“进去休息会?” 慕濯看着眼前人只是微微喘气,恨恨不平,这身子也太娇弱了,待听到扶苏的提议忙摆手拒绝,“别,喔在这坐会就好了。” 呵呵,进了屋子可就是跪坐了。还没有石头坐着舒服呢T_T 扶苏看了一眼已经快没入夜色的天色,见她这样子思索了会,终是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 慕濯见此,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石头足够大坐下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了,冲扶苏眨眨眼,“坐。” 扶苏没动,轻飘飘的目光落在慕濯发坐姿上,斟酌了几分道,“这坐姿看着有些独特,但终究不雅。” 慕濯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就是所谓的现代人和古人的代沟?! 【宿主正解!】 慕濯感觉没那么喘了,起身对着扶苏道,“我们进去。” 推开竹屋,慕濯走进去后发现屋子里根本不像一个很久没有人居住的地方,没有想象中的灰尘遍布。 扶苏熟轻熟路地点上了煤油灯,不等慕濯询问便道,“附近的村民每半个月会轮流打扫一次。” 慕濯道,“难怪了。” 扶苏看着慕濯好奇地打量着竹屋,面露怀念,出声道,“这是乌啼爷爷的屋子,我的医术就是跟着他学的。” 慕濯有些意外,挑眉看着他。 扶苏继续道,“乌啼爷爷的医术是祖传的,因为一些纷争,来到了洛阳隐居。这附近的村民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靠的乌啼爷爷。” 慕濯有些奇怪,“那岂不是你师父?” 扶苏摇头苦笑,“乌啼爷爷不收徒。我也不过是跟着在这住了一个月,学了一些基础的。临走前他将医书给了我,所以严格说起来是自学的。” “那乌啼……”慕濯好奇道。 扶苏没有隐瞒道,“乌啼十五岁就不顾他爷爷的反对出江湖闯荡了。” 慕濯站得有些累了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在扶苏旁边跪坐下来,屋子里也不可能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