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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有六七年了吧?将人家耽搁这么久,该给她一个交代了。” 安小薰也开始发话了:“哎哎,我说你老糊涂了?这事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吗?那个陆欢,跟我们胡家门不当户不对,人看着也小家子气得很,那种媳妇我们怎么能要?” “咳,小薰,我说你这人真是……我们胡家也不是生来就大富大贵啊。也就是赶上了资本热,才能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把一家小公司发展到了如今的规模。” “总之,我是看不上那个陆欢的。国栋,张太太她们会说我们闲话的。” “要你看上?我们阿为看上才是真!” “那也得父母帮他把把关啊。陆欢追阿为的时候是高中吧?阿为当时还没有出国留学,眼界很窄的,他那时候能见识到多少优秀的女孩子?你再问问他现在,可还觉得陆欢那种女孩儿是他的最佳选择?” “你又知道了?” “那当然!不然我们阿为现在怎么不将陆欢往家里带了?她几个月都难得上门来一回。虽说他俩确定恋爱关系只有一两年,可是陆欢追他这事儿还要往前追溯好几年。这样算来,他俩其实可以叫做老夫老妻了,新鲜感早就没了!” …… 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虽有些窃喜,但是这样子当面不喜人家女朋友,总是不太好吧?妈,你这样子招恨吶。 胡为不紧不慢的切着盘中的牛排,冷冽的声音响起:“我记得安女士似乎高中都没有上过吧?家境也不咋样,下岗工人的女儿,你本身还是个二婚。不知道十几年前一表人才的老爸,您是看中了安女士的哪一点呢?难道说就只因一副稍稍过得去的样貌?还甚至为了她,抛妻弃子。” “这样子看,我子承父业,就只看中了女朋友长相这一点,也无可厚非。” 安小薰脸上顿时色彩缤纷,狠狠瞪了眼胡国栋后,就豁然起身离开了餐厅。 胡国栋面上十分挂不住,起身语无伦次的道:“阿为,大晚上的你要少吃点rou,多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啊。你看看你,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回来,那面色憔悴得很呢。吃完了,就早点回屋休息去,明天睡个懒觉啊!” 说罢,人追着安小薰就去了。 一场精心准备的晚宴从开始的其乐融融,就这样子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终于结束了。 餐桌上留下好几块被戳得惨不忍睹的牛排和甜点。 晚饭过后,安然磨磨蹭蹭,等到胡国栋将安小薰东劝西劝,劝得没了脾气,两口子回房间休息了后,她就到处找胡为。 第22章 没意思(1) 客厅里没见着人,安然陆续去了水吧、花房和后花园里都各找了一遍,但都没有找到。 她的房间门一直开着,确定之前并没有听到隔壁房间有人回房弄出的动静。但是既然找遍了都没有找到的话,说不定那混蛋恰在她到处找他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就回了房间。 这么一想,安然便跑到胡为的房门口,先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悄无声息。她就试着敲了几下门,无人应答。 四下看看没人,安然便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胡为的房间门,将脑袋伸进去瞧了一眼。 床头灯亮着,床上扔着胡为脱下的西装,里面的盥洗室没有人影晃动。 胡为并不在房间里。 想了想,安然又跑到前院去,想看看胡为的车是否还在车库里。 可令她失望的是,胡为的车在,家里面的所有车辆也都好好的停在车库里,看来胡为也并未出门去。 安然有些气恼。 耷拉着脑袋回客厅,哪里知她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见了二楼那阳台上正趴着一道高大的人影,不是那胡混蛋是谁? 他似乎正俯视着她。 胡为还在抽烟,因为有一点火红的星子正在阳台上忽明忽灭。 安然从未见过这男人抽烟,她记忆里一直残留着的是那个留着平头的干净少年模样。 话说抽烟的男人,在她的概念里,代表沧桑。 而沧桑的另一层含义是,这个人老了。 原本她以为胡为读书那么厉害,他会留在大学里任教,做一个迷倒无数女学生的禁欲系青年教授,但他却从了商。 从商的人圆滑世故,胡为似乎并不是那样性格的人。 但是现在看见他抽烟了,安然就觉得这个男人可能已经变了。 人在不同的社会环境里,会逼着自己去适应环境。 安然快步进了客厅,蹬蹬蹬上了楼。 那个阳台是一间正对别墅大门的小型会客室的阳台。 并且,它也正对对面她和胡为的卧室。 会客室的门正半敞开着,屋子里开了灯,但是光线调得有些微弱。房中一张圆桌子上有几个新的烟蒂,其中一个似乎才掐掉,因为尚有几丝青烟在袅袅升起,说明不久前这里有人坐过。 倘若是胡为坐在这里抽烟,而房门又敞开,那她之前在胡为的房门口又偷听又偷看的动作不是被他一一纳入了眼中? 而且他还一直看着她从客厅找到前院车库? 安然顿时很囧。 又习惯性的瞧了瞧左右两边,确认无人注意到,安然这才一闪身钻进了会客室,并随手关了房门,然后去阳台上找到了那个还趴在栏杆上吞云吐雾的男人。 胡为似乎早知道了是她,听到身后的动静也未回身。 安然瞪着那道高大的背影,质问:“有意思吗?” “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 “有意思的意思。” 真是越来越没营养的话。 两人心知肚明,胡为知道安然在问什么,安然知道胡为在答什么。 啧啧,互相厌憎的人,也是可以养成默契的。 “你这样很有意思?你揭穿了我,除了让我妈失望让她骂,对你有什么意思?看到我被我妈骂得狗血淋头,你是能多长斤rou,还是又能蹿高一米?你要冲上天去?!” 胡为望着天上的寒星,慢悠悠道:“意思大着呢,不过我不想给你说,懒得废话。” “……”安然垂在大腿两侧的手气得握成了拳头。 阳台上没有开灯,所以只有客厅里的灯光透出来,还隔了道玻璃窗,又隔了层透明的轻纱,故而这超大的阳台处光线更加昏暗。 胡为还在吞云吐雾,烟头上的火光在黑暗中很明显。 安然看着那火星子,只觉就像是蛇口里一伸一缩的殷红的信子。 她压了压胸口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 她是来谈判的,也算是来和解的,并非要更加激怒这个男人。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 “这问题从未想过。” “从未想过?!” 胡为想也不想的回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