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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五。 打开红包看到五位数,两个大兵愣了。 “你们的工资,暂定每个月一万五千,这是十二月的,以后每个月初发工资,年底发奖金。”舒语默一句话打过来,两个人看了三遍才敢相信。 土豆发了个擦汗的表情,“小学姐,这个月都快20号了。” “恩,最近忙,没时间给你们开欢迎会,所以直接现金弥补了。”豪姐舒语默出手那叫一个爽快,“五险一金回去给你们上,其他细节也以后再说,住宿你们先自己解决,尽量离医院近一点,等过了这几天我给你们安排。” 等到舒语默走了,门口的土豆还拿着手机傻乐。害得来接班的舒爷爷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盯着他。 舒语默回到车里,又给罗燿发了两个字:谢谢。 昨晚他见过爸爸,却没有回自己的电话,这是一种态度。这种态度让舒语默有些失落,昨晚那颗刚刚想通他在自己心中重要性而跳跃的心,又把她强行压了回去。 她开车直奔公司,就见一楼大厅内,一脸沉痛的梁定天正在答记者问。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正在尽最大的努力挽救家人的生命。”梁定天看到舒语默,招招手,“语默,过来。” 众多的镜头立刻转过来,舒语默压住冷笑,抬头自信倔强地走过去。 “你爸今天怎么样?”田姝君过来,挽住舒语默的胳膊,开始表演一家亲。 梁定天也关心地问,“怎么没跟你大舅一块过来?” “我从医院过来,没见到他。”舒语默冷静地回答。 “原来是走岔了。”田姝君向记者解释一句,“梁总裁现在应该在医院探望生病的妹夫。” 正文 第236章 激化 这是开始造势了?舒语默垂眸,不说话。 “舒董,可以问您几个问题么?”今天一大半的记者都是冲着舒语默这个梁科后起之秀来的。舒语默上任之后,行事非常低调,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也从未接受过媒体的采访,今天的机会实在太难的了。 舒语默点头,“您问。” “您在送舒所长去医院的路上,让人掀翻了五辆汽车,当时您是怎么想的?”记者第一个就问现在网上争论的热点话题。当事人的观点,尤为重要。 “快一点,再快一点。”舒语默没有一句废话。 呃,很实际!记者们就喜欢被采访者这种有话直说的风格,“那些被扔进河里的车,是怎么处理的?” “照价赔偿,并补偿车主由此而产生的其他经济损失。在这里,我希望能借助各位的力量,呼吁大家遵守交通规则,给生命留出一条通路。”舒语默贯彻风格。既回答了问题,又对记者的工作给与了认同。 这个回答当然博得记者们的好感。 田姝君给某知名网络媒体的记者使眼色,带茶色眼镜的记者心领神会,“舒董,您的父亲病危,您要兼顾学业还要照顾家人,我听说梁科有的股东对您能否胜任执行董事的身份提出了质疑,对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现在是上班的高峰期,大厅里所有人都停下来,盯着舒语默。 舒语默转头看着田姝君,“公司股东提出的质疑,为什么我作为董事还不知道,我们的记者朋友就知道了?这个质疑,是哪位或者哪几位股东提出的?” 田姝君是集团的公关部长,这件事她应给最清楚。田姝君为难地低下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没有通过公司渠道反映。” 梁定天无奈地皱起眉头,“傻孩子,既然是质疑,怎么会当着咱们的面提出来?” 舒语默的目光环视拥挤又安静的大厅,声音不高却传进每个人的耳朵,“身为公司的股东,对他们票选出来的董事有质疑当然可以,但不按照正规途径行驶自己的权利而是私下议论被人放大,对于这样的问题,我能怎么看,我该怎么看?” 面对霸气狂飙的二十二岁执行董事,锋利的记者居然词穷了。 “我要考虑公司的发展,满足我们的员工和顾客的需求,对于不按公司明文规定的章程办事的股东的想法,真的没时间也没精力去猜测。”年轻稚嫩的舒语默肃面沉声,气势盖过拄着乌木拐杖、前呼后拥的梁定天,“田总监,今天就发公司通告,哪位股东或员工对我有意见,不记名上交,月底的股东大会上由全体股东股东们来评判。” 这话一点毛病也没有,田姝君只能点头。 记者又追问了几个梁科最近在热卖的机器人赛亚的问题,话题转移霓裳服饰上,“舒董,听说您买下霓裳服饰并交给自己的助友边霓经营,请问你为什么这么做?霓裳与您的专业差别很大,您觉得霓裳会复制梁科的神话么?” “我不是专业人士,但霓裳的管理者和主设计师边霓都是专业人士,买下霓裳是一是因为霓裳对我又非同寻常的意义,二是因为我对霓裳的团队有十足的信心。”舒语默看起来干练又沉稳,颇有领导人的架势。 梁定天眼皮一跳,立刻打断,“霓裳是我为过世的妻子,也就是语默的外婆创建的企业,交给语默也是理所当然的。” 梁定天用的是交给,而舒语默说的是买了,这两个词引起了记者的关注。舒语默不解释,只是安静抬起表,看看时间,开会时间快到了。 记者们问的也差不多了,准备散场。可主办方一点散的意思也没有,田姝君继续说梁氏集团下一步的发展计划。感觉起来,像是在拖时间。 真的就是在拖!手机铃声响起,今天的重头戏到了! 梁定天拿出手机,解释说,“抱歉,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要去关注我的女婿的病情。” 这也是记者们最关注,而被舒语默回避的问题,立刻有记者问,“梁董,您可以用外放么?” 梁定天当然同意,打开外放把手机托在手上,关切地问,“信山,你妹夫怎么样?” 听筒里传来梁信山无奈地声音,“我被语默雇来的保镖挡在门外了!” 梁定天看了一眼旁边焦急的舒语默,“你是家属,又是在规定的探视时间,凭什么阻止你进去看望家人?!语默,你太不像话了!” 手机里一阵嘈杂,然后传出一个苍老带喘的声音,“梁董,我是舒成文的父亲舒秋实,是我阻止你们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