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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运将小瓷瓶拿在手中掂量着:“少爷,你还有何话说?”兰齐像一滩泥似的瘫坐在椅子上,声音缥缈地让人抓不到:“是我爹,一定是我爹。他听到了我与兰运说的话,知道墨彰没有死,所以,所以——”兰齐将脸埋在掌心中,再也说不下去。兰齐来找许墨彰这件事并没有告诉兰父,他走时只说出来做生意。兰运曾告诉过他,许墨彰疯了,他便在临行之前到药铺里开了些药,希望能对许墨彰的病有所帮助。他以为这些父亲并不知道,没想到他都知道,是他自作聪明害了墨彰。白芷心里也很难过,他不知该怎样安慰兰齐,这个时候,恐怕说什么话都是错的吧。“大夫,许公子当真救不了了吗?”这个时候,只有褚攸还保存着一丝冷静,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传说一月散原本是一位隐居的用毒高手所制,当时流传甚少,知道此药的人不多,那位用毒高手制成此药后不久就死了。因此流下来的不多,谁也不知道它的配方。后来先皇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些,想让太医院的人配出来,便拿给我们日日研究,因此老朽方有幸识得此药。”老大夫道,“不过,说来惭愧,研究了许久也不知这药到底是何东西制成。后来,先皇去世,此事便不了了之了。当时倒是有一个传闻,传说有一物可以解除此毒,不过,说了也是白说。”“是何物?”众人眼睛一亮,满脸希望地看着老大夫。老大夫道:“传说那位用毒高手制成此药时曾说过,有种不夜草可解此毒。可老朽从医多年,从未听说过世间还有不夜草这种东西。也许是那位高手在开玩笑,也许他根本没说过这句话,只是后人以讹传讹罢了。”兰齐的眼睛又黯淡下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吗?”老大夫摇摇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白芷道:“我想,既然有希望,总归要去试试。传闻我的家乡盛产草药,什么稀奇古怪的药都有,不如我回家看看,兴许就有这种药呢,就算没有,也许会有人知道呢。”“当真?”兰齐此时就像个沉溺在水中的人,飘来的一根稻草都会牢牢地抓住,“若是这样,墨彰就有救了。”白芷安慰他道:“事不宜迟,我回去收拾收拾马上动身。兰大哥你好好照顾墨彰,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老大夫又给许墨彰开了些压制毒性的药,嘱咐了几句便走了。送走他后,白芷和褚攸也走了,兰运留在了这里,口口声声说防止兰齐加害了许墨彰。回到家里,褚攸给白芷倒了杯水:“你真的有办法找到不夜草?”他知道白芷说什么他家那里盛产草药的话都是胡诌的,小狐狸早就没有家了,这些都是他告诉他的。不过他刚才的话倒不像是单纯地安慰兰齐。白芷接过水喝了一口:“我没有办法找到,说实话,我对什么草啊药啊的一窍不通,不过兴许我哥哥能帮上忙。”“你哥哥?”褚攸心头一跳,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试探性地小心问道,“不是升天了吗?”白芷点点头:“是啊。”他不明白褚哥哥惊讶的神情里所蕴含的意思,进一步解释着:“就算哥哥嫁人了,但还是和以前那样疼我呢。”说到这里,白芷突然闭上了嘴,停顿了一下,又看着褚攸小心翼翼地道:“褚哥哥,我不是不想带你见我哥哥,只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兰运又在,我原本打算等兰运走了之后再带你见哥哥的。”他以为褚攸是因为这个有点儿不高兴。殊不知褚攸仍沉浸在白芷的哥哥没有死的这件事情里,打从白芷说他的哥哥已经升天时的那刻起,他便认定升天是死亡的另一种说法。他忘了,升天还有种解释——得道飞升。“你是说哥哥嫁人了?”褚攸轻咳了一声,缓解下自己的尴尬。“是呀,哥夫待哥哥可好了呢。”白芷笑嘻嘻的,“就像褚哥哥待我这般好。”这是白芷第一次对褚攸说哥哥嫁人了这件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以前玩儿的太疯,总没倒出空来好好介绍介绍哥哥的情况。白芷拉着褚攸的手做下来:“哥夫叫苏辞,是天上的神仙。后来哥哥与哥夫成亲后,也去了天庭成了神仙。哥哥以前和我一样,也是个妖怪。当年他们俩能在一起,可是很不容易呢。”什么叫以前也是个妖怪?褚攸一直以为“哥哥”是白芷的亲哥哥,现在突然觉得有点儿乱:“哥哥,不是你的亲生哥哥吗?”“不是啊,我的原身是狐狸,哥哥的原身是条狗。”白芷突然笑了,“我们动物修炼成妖靠得可是机缘,哪能一家子都成妖的。”第23章第二十三章有那么一瞬间,褚攸似乎明白了这只小狐狸为什么喜欢和人在一起,身上又为什么沾染了那么多人的习性。突然要见到白芷的哥哥,褚攸还有些浑身不自在,他看了看简陋的茅屋,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房子感到难堪。希望,哥哥不会介意吧?白芷倒没想这么多,他心心念念着快要和哥哥见面了,冷不丁地看着褚攸一脸沉默的样子,白芷拉拉他的手:“褚哥哥,你放心好了,哥哥是个很好的人。”褚攸拍拍白芷的手背:“白芷这么好,哥哥也一定很好。”白芷噘起了嘴:“褚哥哥,你能不能不叫我白芷呀?”听起来有些生硬呢。褚攸一愣:“那叫什么?”白芷想了想,羞涩道:“叫小芷儿吧。”“小,小芷儿?”褚攸也有些不习惯,但还是顺从了白芷的意思。白芷乐得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叫哥哥来了哦。”白芷念动咒语,片刻之后,就见屋内金光乍现,从金光中走出两位俊美的男子。一位白衣,一位黄衣。这二人相貌不俗,果真惊为天人。当然,如果忽略掉那黄衣男子将半个身子都挂在那白衣男子身上就更好了。身穿白衣的就是白芷总是念念叨叨的哥哥——李君望,黄衣的那个是他的相公,名唤苏辞。“小芷芷,这么时间终于舍得见我们了?”苏辞将前面那三个字拉的很长,高高兴兴地走过去拉着白芷的衣袖上下打量着。白芷忙牵着褚攸的手欢欢喜喜地给这二人看:“哥哥,哥夫,这是褚攸,我的,我的——”白芷有些害羞,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如意郎君?”苏辞替白芷把话说出来。白芷羞红了脸,慌忙拉过二人走到一旁,估摸着褚攸不会听见,三颗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那白衣男子最先朝着被晾在一旁许久的褚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