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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细想,行动远快于大脑,一下子就把季芒给拉了上来。等季芒踉跄着扑到了舒夜怀里时,舒夜的大脑才开始运转工作,感受到怀里的温度,舒夜只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反应过来以后舒夜就近乎粗鲁的把季芒推了出去,季芒也不恼,只是笑着问道:“不知我昨日送给左护法的香囊,左护法喜欢吗?” 被女孩子送多了礼物,舒夜下意识的就回了喜欢,话一出口,舒夜就觉得眼前一黑,而季芒的笑容更大了。 季芒趁热打铁,“那左护法觉得那句诗如何?” “什么诗?”舒夜脸上的疑问不是假的。昨天季芒的香囊送过来之后舒夜想退回去,但退一次季芒就再送回来一次。最后舒夜没办法,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把这香囊给扔了。自然也就不知道这香囊里还夹了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句诗。 “哎呀,”绯衣娇嗔了一声,轻扫了舒夜一眼,“就是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句告白名句,舒夜可是对不少女孩子说过。绯衣刚起了个头,舒夜就打了个激灵,一声大喊连忙打断了绯衣。 “且慢!我和不能教主抢女人!圣女,承蒙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接受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舒夜满头大汗的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只是季芒一脸疑惑的看着舒夜,语气里全是不解,“左护法,你在说什么啊?” 这下舒夜傻了,“你、你不是要对我告白吗?” 季芒顿时皱起了眉,语气不善道:“谁要对你告白?别自作多情了。” 绯衣配合道:“左护法是误会了吧。刚才那句诗我还没念完呢,全句是山有木兮木有枝,不如自挂东南枝。” “啊?”舒夜愣了,“我、我误会了?” “可怜的孩子,”绯衣怜悯的看了舒夜一眼,“你难道不知道人生的三大错觉之一就是她喜欢你吗?” “我、我……”这下舒夜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季芒也没想让他说,厉声喝道:“左护法,我把你当下属,你却这么看待我?你知不知道编排教主是要挨鞭子的?就算我是代理教主,也容不得你这么欺辱我!齐遥,将左护法送去邢堂,自行领罚。” 季芒一喊,一直默不作声充当背景的齐遥才出声道:“是。”说完毫不留情的将刀驾到了舒夜脖子上,“左护法,请吧。” 事到如今,舒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恨当初说的不是绯衣,现在只能泪流满面的被齐遥压去邢堂了。 目送着舒夜远去,季芒摸着小白柔软的毛发,神清气爽地说道:“看到了吧,小白。这就是敢惹我的下场。” “嗷呜。” ☆、第十九章 在季芒的推波助澜之下,没过多久,舒夜会错意惹恼了圣女被厌弃的消息就传遍了门派之内。季芒对此表示很满意。而齐遥也趁此机会探查到了一些事情,总的来说,皆大欢喜。当然这要排除了舒夜。 自觉利用完舒夜,两人之间的事也算扯平了,季芒也就不再关注他。没想到季芒不想见舒夜了,舒夜倒是自己凑了上来。只是地点和时间选的不怎么好。 在教内传遍了代理教主八卦的同时,季芒也明白散播谣言的人快要动手了。早就吩咐好了人,要加强警惕,此事由齐遥负责,季芒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 果然没过多久,齐遥就禀报说已经抓到了那人。只是很不巧的是,舒夜当时也在场。 季芒听到以后也是一愣,实在不明白舒夜为何也在场。要知道散播谣言那人将信鸽放飞的地方十分偏僻幽静,难不成舒夜还是大半夜吃饱了撑的去消食吗?再者据齐遥说,看见两人时,舒夜似乎在同那人交谈着什么,而不是上前拿下那人,让舒夜的立场一时就暧昧了起来。 听完汇报以后,季芒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知道了。他们人呢?” “正关在邢堂。”齐遥回道。 季芒叹了口气,顾不得琉璃劝阻就向邢堂走去。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齐遥抓到人以后就立马来汇报,季芒还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若是没什么特殊情况,季芒完全可以明天再去审问。但现在牵扯到舒夜,季芒也等不了了。 再怎么说,舒夜也是舒昼的哥哥。季芒一想到舒昼那张可爱的笑脸,觉得头都快大了。只能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了。 季芒和齐遥都提着灯笼,也不言语,就这么沉默着向邢堂走去,压抑的气氛如同两人此刻的心情。 终于走到邢堂以后,季芒把手中的灯笼交给了一旁的弟子,带着齐遥进入了地下暗室。暗室门口,季芒隐隐能闻到一股血腥味。而门口蜡烛的灯光明明灭灭,一如季芒此刻的心情。 季芒并没有立刻去看舒夜。怀着一种复杂的心理,季芒在关着舒夜的牢房门前拐了个弯儿,去看了那名被抓起来的弟子。 不过这名弟子就没有舒夜那么好运了,他直接被提进了刑讯室。听说之前还想服毒自杀,幸好被人拦了下来。不过也因此,他被揍得有点惨就是了。 入目是挂满了墙壁的刑讯工具,季芒不敢细看,只能把视线集中在那名弟子身上。虽然被折断了手和脚,牢牢绑在柱子上,身上还有大片血迹,但还能看出个人形。 ……人形个鬼啊。 季芒还是第一次见人能被折磨的这么惨,当下就有点后悔。但来都来了,万万不能弱了气势。想到这,季芒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这名弟子的脸。 一时之间,刑讯室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氛。 其实季芒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她实在对刑讯逼供没什么经验,自然也就不知道该问什么。但是不开口就这么干看着实在尴尬,于是季芒试探的开了口,“你叫什么?” “……”沉默。 季芒刚叹了口气,齐遥就十分上道的拿起了墙上挂着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在了这名弟子身上。 听说这鞭子是特制的,上面布满倒刺,还涂抹了一点医堂提供的药粉,效果十分好。 看着对方扭曲的面孔,季芒无奈道:“你若是配合点,也能少受些罪。” 眼见着齐遥第二鞭又要打下来,这名弟子连忙说道:“王……王林。” 肯配合就好,季芒松了一口气,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像是今年多大家里多少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之类的。慢慢的,当王林有点放松警惕时,季芒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是舒夜让你这么做的?” 王林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原本放松下去的身体也紧绷了起来,连忙说道:“不是他,不是他。没人让我这么做,是我自己要做的。你之前处罚了一些邢堂的弟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