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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进怀里,紧紧的,“我在。” 阿娣嗅到熟悉的味道,大颗大颗的泪落下,“阿禛……” “我在。”应禛梗着喉咙,一声声应答。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阿娣挣扎着出了应禛怀抱,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着,半晌,才白着一张小脸安慰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亲。“我没事了。”所以不要担心啊。 “怪我吗?”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夜夜噩梦,怕得连房门都不敢出。应祥说的对,这一切,都是他不好。 “不怪你。”阿娣坐起来,倚在他宽厚的胸膛,“是我自己要跑出去玩。” “……”黑暗里,应禛沉默了很久,感受到身边的温热,“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我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 ☆、第二十三章 “这个要带吗?”阿娣拎着一件水青色的外衫,看了看,将其放入包袱,“带着吧……” “我还没有回答。”应禛瞧着鼓鼓囊囊的几个大包裹无奈,“不用带那么多。” 阿娣不接受这莫须有的罪名,眼睛睁大,“刚才不是问你了么?你自己不说话……”她嘟嘟囔囔,不情愿的站起来,将几个包袱打开,挑挑拣拣,“你说,什么不要带嘛?都是用得着的东西……” “……”应禛揉揉太阳xue,“都带着吧,说不定用得着。” 阿娣瞬间开心,“我就说嘛!” “四哥!”应祥风风火火的踏进屋内,见到阿娣,顿了下,挤了挤眼睛,吞吞吐吐:“我听到一个事。” “什么事?”应禛走过去,对应祥不稳重的行为皱眉头:“慌慌张张的。” 阿娣整理包袱的动作慢下来,竖起了耳朵。 应祥拉过应禛,瞅见阿娣暗搓搓偷摸摸的模样,抬手赶阿娣过去,“男人的事,女人瞎掺和什么?” “不听就不听,哼!又不是什么好事!”阿娣觉得气愤极了,以前她帮他一起骂太子时候的义气应祥好像都不记得了,以后她再也不会跟着他一块儿骂太子了! 不过,今天这件事…… 阿娣仔细端详了下应祥的面色,心里疑惑起来,可能与太子无关,那这件她都不能听的事,有关于谁呢? “?”应禛移开耳朵,“是什么?” “说是记述朝中百官行为的小册子。”应祥似乎也不是很了解,“看太子志在必得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应该记录得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事,应祥就没什么好态度,“我看牵扯到的人还不少,昨日陈蓦然陈大人也去太子府了。” 应禛眼底难掩震惊。陈大人是三朝重臣,难道上也有他的名字吗? 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应祥叹气,“没想到看上去清廉如水的,背地里却比阴沟的淤泥还要黑。反倒是那些看上去贪得无厌的,行事光明磊落得让人抓不着把柄。” “谁?”应禛还沉浸在震惊中。 “和大人。”应祥掀开嘴皮咂吧了声,带着些识人不清的感慨:“得知这个事之后我便让人守住和府前后几个门,结果朝中有点地位的大臣都被应礽找了个遍,和大人自岿然不动。” 应禛内心平静下来,“这件事牵扯广泛,你怎么知道的?” “……”应祥神情变得一言难尽,“就是知道了啊……” 应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唉唉唉,”应祥禁不住应禛这般瞧的,举双手投降,“他身边那个小菜子,是我的人。” “……”应禛垂眸静思,冷静分析:“我们一定要先应礽一步拿到,如今他在朝中地位一步步下滑,应祀的声望越来越响,复位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本小册子,一定不能让他得手。” “他要这本,也是想借此翻身吧?”应祥捶着掌心,“只要我们拿到这本小册子,那我们……” 应禛沉默良久,打断应祥的话,“要将它毁掉。” “将谁?”应祥反应不过来,“应礽啊?这是肯定的啊……” “不是。”应禛起身,眼神坚定:“。” “你疯了!”应祥难以接受,激动地连四哥都不称呼了,抱头大喊,“毁掉做什么?多好的东西?” 应禛平静的解释,“水至清则无鱼。天底下,不是只有老虎会咬人。兔子逼急了,也会反咬人一口。” 应祥沉默。 “四哥,你下定决心了?”他紧紧盯着应禛毫无波澜的双眸,妄图从中抓出丝丝情绪来。 应禛淡然的面容有片刻迷茫,而后坚若磐石,“踏上这条路,便再也不能回头。”他定定的站着,想着幼时的母妃,想着身旁的阿娣,“我也没想过,再回头。” 这个皇位,他必争不可。 应祥大大松了一口气,“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为了天下百姓,你也不能将江山拱手让给应礽应祀那两个东西。” “不为了江山。”应禛嘴边浮现笑意,“只为了阿娣。”我想给她,无尚之荣光。 ********* 眼前挺立着一座山峰,不算很高,仰起脖颈抬眼便能见到半山腰,只是香气缭绕,诵经之声不断,一看便知是座佛山。 跟在皇驾后,阿娣不敢轻举妄动,只掀起一点点车帘透过小小的缝隙来看,“哇,这就是五台山了?”她心怀敬畏,将车帘放下,趴回应禛膝头喃喃,“我好像看见佛光了……” 应禛忍不住笑,“哪里有佛光?” 阿娣认真认真,“山上啊,我刚才见到了,是那种淡淡的金色,从云层里面钻出来,散在寺庙顶上……”她加了动作努力的描绘。 “那是早晨的太阳光。” “……”阿娣摸摸鼻子,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到了山上,我们是不是要分房睡了?”想到这个,她就有些怕,一个人睡,怎么睡得着嘛。 “嗯?”应禛挑眉,“为什么?” “总不能……”阿娣脸不由自主的红起来,小小声,“在佛祖面前宣……yin……吧?”最后几个字,含在嗓子眼出不来。 应禛见她脸烧成晚霞,了解的笑笑,大手探进她松散的衣襟,捏住那团柔软狠狠的挤了一把,末了掐住那颗挺立的红珠,勾起她小巧的下巴,“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你!”阿娣被他这么一揉,芳草萋萋处习惯性的收缩,渗出丝丝水泽来,她一把推开靠过来的应禛,鼓起脸整理衣衫,“不要脸。” “酒rou都无妨了,佛祖还会在乎男女之事?”应禛瞧着她因裹得太紧而显出身体曲线的外衫,某处不自觉地□□,他捞过阿娣,大手肆意的向裙摆内探,出乎意料的摸到满手的濡湿。应禛勾起唇角,声音低低的靠在阿娣脖间,“阿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