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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很好,至少,看着他离开,你不会担心,你会觉得欣慰,因为他可以独当一面,可以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过的好好的……”陈恪再次抱住赵均,低声道:“过的比我好。”赵均点头,抬手回抱陈恪。只一瞬,便放下。仿若未曾来过。仿若惊鸿掠影。仿若雨滴落地。梁松回来的时候,陈恪刚刚泡好一壶新茶,正端着一杯茶递给赵均,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赵均一个不小心打翻了似的。梁松叹了口气,走过去,道:“刚刚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东南角那边被人凿开过,所以才会进来。”陈恪嗯了声,又兢兢业业的看着赵均喝茶。梁松实在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里,但该说的还是得说。于是他咳了咳,才开口道:“对了,慎苛,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去城外看看他们。”陈恪终于把视线转到梁松身上,直起身,道:“等几天吧,现在立刻出城容易引起怀疑。我们还要应付一下行之的事。”梁松一怔,道:“行吧。”陈恪接着他刚才的话继续道:“这次还是你去,我想,今天晚上,他应该就要来了吧。江步青可能坐不住了。”梁松隔了会儿才答应下来,陈恪见他这个犹犹豫豫的样子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不要公私不分,我们要公私分明,感情用事,要不得……”说完还刻意缓慢的摇了摇头。梁松还在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发神经,就看见赵均眼中升起的一阵暖意与笑意,他内心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实在有些不想待在有他俩一起的地方。入夜,赵均刚刚踏进房门准备睡觉,就见陈恪一只手卡在他的门中,不让他关门。赵均刚想问他想干什么,就听见陈恪道:“今天晚上我睡你这。”赵均:“为什么,不行。”陈恪:“……今天特别危险,万一打过来了,梁松还得护着你,这不分神了吗。”赵均觉得自己竟然无力反驳,于是放开了把着门的手,让开路,道:“那行吧。”当夜,陈恪如愿以偿,梁松自己一个人守在黑暗中,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渐渐逼近的身影。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见过那种绝望的眼神,我见过,从没忘过,所以记忆犹新,所以我真的明白赵均那种感觉,真的是惊惧。我还是更了。第44章脱离有人说,要做一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有人说,要做一个美人,美人在时花满堂。有人说,要做一个坏人,坏人能活的更长久些。行之从没信过,所以他义无反顾的做了自己最想要做的事,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义无反顾,在所不惜。刚开始跟着江步青时,他有时也会想,我这样会不会做错了。有时也会反思,自己这样帮着他做事是不是一个错误。或者有时会觉得,自己当时的选择就是一个错误。但种种这般,最后化为他一声轻叹,道不尽相思意,说不尽离别愁。万般如是,只当自己知晓。旁人无可及。众人无可说。行之刚刚踏进屋子,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来,身后的门突然关上了,原本漆黑的房间里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光。四周无人,但闻他一人呼吸与心跳。有些事,就是你明明知道会出现不可承担的局面,你还是愿意纵身一跃。行之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时间悄悄的从他身旁滑过,从他指缝中流过,看他独自缄默。等到正中那支火烛都快要燃尽了,火光渐渐变得微弱之时,终有一人从虚空中出声,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淡淡散开在这飘散着薄薄烟雾的室内。他道:“行之。”行之辨认了下出,出声的方位,片刻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如当年一样,丝毫辨不出现在梁松的方位,甚至连对方的呼吸都感受不到。于是他还是缄默着,渐渐的,呼吸变得急促。梁松隐匿在一片沉沉的黑暗中,看着面前被火光照亮的脸,再次道:“行之。”见之于上一次,多了一分怜惜。行之笔直而僵硬的站在那里的身影微微动了下,但仍是没有任何回应。梁松似是叹了口气,稍微犹豫了下,便从黑暗中走出来,走到行之面前站定,再次叫了声:“行之。”悠长而无奈。行之低着头没有看他,却是低低的应了声:“嗯。”他本来想脱口而出一句大师兄,但终究有道疤,除不得,摸不得。梁松之后也不知究竟该说什么了,两厢沉默。他们都以为自己在看见对方时千言万语道不尽心绪,但真的到了这一天,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站在自己面前,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仿若隔世。屋中的火焰早已经熄了下去,屋中只余一地清冷月光。最后行之还是开口了,他道:“梁松。”梁松听得一愣,片刻后无所畏惧的笑笑:“行吧……你今天来是想干什么?”行之犹豫了下,片刻后道:“探听一下你们的计划。”梁松笑了笑:“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让你空着手回去,带句话给江步青,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说这是陈恪的意思。”行之在一片黑暗中点点头,转身欲走。梁松眼疾手快的抬手按住他一边肩膀,行之一愣,立马转身,从袖口中滑出来一把小刀,笔直的朝着后面的梁松刺去。梁松也没含糊,微微朝后一弯腰,同时拿出一个极细的,不知从那里拿的布条,直接迎上行之的攻击。掠影过,留下一片片衣角的残影。时不时,传来一两声被击中后的闷哼。时不时,传出一阵阵瓷器玉器摔碎的声音。离着不远处,赵均与陈恪对着一个烛台坐着,看着眼前快要燃尽的烛,时不时听着碎裂的声音叹口气。陈恪撑着脑袋,道:“他俩什么时候能打完……这种时候,不应该速战速决了回去睡觉吗?”赵均想了想,道:“其实你可以过去帮个忙,这样就快一些。”陈恪摇头:“算了吧,我不想插手他们的事了,到时候出事了,怪我头上我可担待不起,这可是留影派掌门人的大事。”赵均“嗯”了声,问:“为什么?”陈恪笑道:“梁松准备把行之带回去,让他接掌留影。”赵均:“不是梁松是吗?”陈恪摇头:“梁松说他不想当这个掌门,他说他自己不适合,而且他既然入了护国军,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