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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 “不认识?那还留着他的名片做什么,乱收陌生人的东西可不好。” “你!”金戈扭头,看向窗外,杀人不犯法的话,柏小柒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嚣张了。 这丫头一向牙尖嘴利,有理能噎死人,没理也能强辩三分。 更让金戈郁闷的是,车前后视镜中,柏小淞唇角的笑意。 很小的弧度,微微的翘起,像月牙。 根据多年的了解,柏小淞露出这样的笑容,表示他是真的开心。 他脸上的表情常年都保持整齐划一,无论喜怒哀乐,都板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若是想知道他的真实心情,有一个名词,叫微表情。 对此,金戈只有两个字送他,闷sao。 不过,殷愫愫却说,如今就流行他这样的,霸道总裁,越冷酷无情,越受追捧。 呵呵,难道是因为全球气候变暖的缘故,所以需要贴上冰块降降温。 金戈没有受虐的体质,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讽刺。 笑p呀! 看到她吃瘪了,他很开心? 跟柏小柒一样,都是专程来寻她不开心的。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02 一忍再忍,柏小柒第三次来挑衅时,金戈直接将她丢到了门外。 金戈之所以选择跟柏小淞兄妹一起回家,是因为姑姑提议说,两家人一起聚聚,庆祝金婵和柏小淞的归来。 可是计划泡汤了,柏小淞的母亲紧闭房门,任谁劝都不肯松口,依旧将柏小淞拒之门外。 这在金戈的意料之中,柏母的性子坚韧,自然不会轻易原谅和妥协。不然,当年柏小淞的父亲出轨,选择回归家庭时,柏母也不会坚持离婚,即使是净身出户。 金戈理解,所以不会去随大流,去当那个劝说者。 道理谁都懂,可是受过伤的伤口好了,伤疤却还在。 柏母有多疼柏小淞,就会多难原谅他。 当年,柏小淞离开后,柏母一度生病住院,直到现在,身体仍然不太好。 金戈的置身事外,在柏小柒看来却成了冷眼旁观。她来到金戈的房间,一通指责,说,这一切都是金戈造成的。 金戈只当她是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赶走了她,眼不见心不烦。 关起房门,补觉。 ------ 朦朦胧胧之中,阳台上传来一道沉闷的声响,紧接着,窗户哗啦一声开了。金戈彻底清醒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谁?” 金戈目瞪口呆之间,柏小淞已经掀开窗帘,翻身而入,跳进了房间,然后摇摇晃晃地朝金戈走了过来,扑到在床上。 动作连贯,没给金戈反映的时间。 看着身边摆成大字躺着的柏小淞,金戈仍然难以置信,这人大晚上地发什么神经。 金戈推了推他,他一动不动,发出沉重的呼吸声,让人以为是睡着了。 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金戈自然不信,她拽着他的胳膊试图拉他起来,“起来,回你自己家睡去。” 他家就在隔壁,他有本事爬上五层楼进入她的房间,自然可以回到他自己家里去。 金戈推了,拽了,踹了,也没将霸占她位置的人给轰走,反而被他伸出胳膊,带到了怀里。 一股nongnong的烟酒味扑鼻而来,金戈嫌弃地皱了皱眉。 他不是最讨厌酒了么。 柏小淞的父亲以前经常醉醺醺地回家,撒起酒疯来,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怎么他出去了几年,就学会了喝酒,还喝多了。 是谁说的,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进去了,只会染得五颜六色,再也找不回最初的一白如洗。 这就是学校和社会的区别么。 金戈以前听柏小柒提起过,说柏小淞虽然跟随父亲离开,却并没有去国外念书,甚至连大学都没念。 金戈当时以为柏小柒只是猜测,难道真得如她所说,他这几年是这社会上游历么。 那么,他都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又做了些什么,才变成如今的样子。 今天早上,坐在他的车里,两个人几乎一路无话,他没提起,她也没有问。 “金戈。”柏小淞睁开墨色的眸子,目光柔和地可以挤出水来。 耳边上的长发被他伸手拂到耳后,接着是脸庞,他粗粝的手掌,细细地摩挲着,喃喃地叫她的名字,“金戈。” 金戈打了个颤栗,挡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既然醒了,就赶紧走吧。” 柏小淞眼里的柔光不再,翻身过去,丢给她一个宽阔的背影,“借你这里睡一觉,天亮就走。” “不行!” “我头疼。” “那也不行。” “你当初睡在我的房间,我可没有这么小气。” 这家伙就跟无赖似的,软硬不吃,金戈抬不动他,也赶不走他。 “你不走,我走!”金戈踢了他一脚,抽走了他脑袋下方的枕头,跳下了床。 “我不介意你留下来。”柏小淞两脚一蹬,脱掉鞋子,翻身滚到床的中央,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愉悦的味道。 留下来? 就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柏小淞:老婆,你确定要留下来? 金戈: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留下来。 柏小淞(搓爪):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金戈:你试试。 ☆、第4章:他身上不着一物 晋江·水天一席出品 ☆01 原本属于自己的地盘被霸占,金戈想来想去,也只能留下来。 姑姑家里只有两间卧室,姑姑和金婵各一间。金戈的房间也是书房,房间两面书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书,另外一面靠墙,放了床和书桌,剩下临窗的一面,摆了一张懒人沙发,伸展开来可以容下一个人睡。 沙发软绵绵的,很舒服,金戈经常窝在上面看书,看着看着,困了就睡着了。 现在房间突然多了一个人,她有些难以入眠。 ------ 其实,翻窗而入这样的事情,柏小淞不是第一次做,可是却是金戈开的先例。 两家的阳台都是开放式的,只有半人高的篱笆墙围着。她在两者之间搭了一块木板,扶着墙壁就过去了。 那天不是周末,他本该在学校上课的。谁成想,等她推开阳台门,走进房间,却发现了同样诧异的他,手里抓着上衣,显然是刚褪下的。 阳光透过阳台门照耀进来,她的眼前白皙一片。等到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他的身子的时候,她才慌忙转过身,背对他,“你怎么不穿衣服!” 那时,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可是直到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他是个异性。 或许就是因为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