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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一下,接下来会尽力补更的。 ☆、第10章:他跟着也疼 晋江·水天一席出品 ☆01 酒店,长长的走廊中央,灯光亮白如外面清冷的月光。 大麦黄的地毯淹没了金戈小羊皮高跟鞋的声音,她来这里是来给师兄何西送资料的。这家酒店离公司不远,只隔了一条马路,有时候何西忙得太晚,不想回家,会在这里休息。 本来她已经准备下班了,出了公司坐上了的士,接到何西的电话又让的士司机调头了。 只不过,资料没送成,何西没在他常住的房间里。 金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又打不通他的电话,已经准备要回去了。听到男女谈笑的私语时,她开始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样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擦身而过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她有些熟悉,金戈心里还奇怪他是谁。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个男人也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金戈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金戈猛然就认出了他是谁。 她瞬间就追了上去,看着他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女子就笑着进去了。 等到金戈走上去,他随手一拉,将房间门带上了,回身看着金戈。 金戈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她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在等她发现,等她追上来。 他一点儿都没有被人抓住的窘迫,反而明目张胆地将狐狸尾巴露出来,巴不得她认出来。 艾伦! 金戈默默咬牙切齿地念了这两个字,看着他好整以暇的表情,只觉得碍眼。 不过想着,反正他已经跟金婵分手了,他的举动都不关她的事,她自然没必要与他多费口舌。 “你以后离我meimei远一点!”她警告道。 艾伦沉默了一瞬,忽然伸出指节分明的大手到了金戈的头上,金戈蓦地退后了一步,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艾伦轻笑了一声,摘去了她发梢上的纸屑,收回了手,温声开口,问了一句不相干的,“你怕我?” 他有什么好怕的。 金戈皱了皱眉,不由瞪了他一眼,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水光流转,“既然你已经和我meimei分手了,就不要再去招惹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艾伦的唇角更弯了,他双手交叉,斜斜地环抱着双臂,露出一对袖珍的袖口,在头顶倾泻下来的灯光下发出星星一般的闪耀。 “或许其他的,我都比不过你,你觉得我在说笑。可是,有一点你是比不过我的,我这个人从来没怕过什么,更容不得任何人欺负我meimei。否则,我穷尽这一生,也不会让他好过。” 金戈说完要走,不曾料想,被他伸手捞到了怀里。 金戈心里突地一跳,反应过来,就去推他的胳膊。 “脸红得这样厉害,心也跳得很快吧?”艾伦不去管她乱打乱捶的双手,单单环住她细细的腰身,她就动不了,“这就怕了?你刚才不是挺大无畏的么?” 金戈急于挣脱,他说出的话响在耳边,她自然听不进去,心里愤慨万分,“放开我!” 艾伦不耐烦了,钳住两只不足一手握的细白腕子绕到了她的背后,迫使她抬头看向了自己,尽管那是一双愤恨的目光,却闪着奇异的光芒,却令他不由愣了一下。 好一双眼睛! 他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她也挣脱不开。那一双狭长的双眼,水波深邃,像大海的漩涡,要将金戈吸纳进去。 “没有金箍棒,就被使猴脾气!别说我跟你认识,就算是再熟悉,任何一个人男人也容不得你在他面前大放厥词,口无遮拦地威胁。就这一次,我允许你放肆,不会有下次了。你回去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不带一丝眷恋。 金戈实在气不过,卷起手边的花边,信手就砸了过去。 “哗啦--” 碎片齐飞,声音清零,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洒了下去,很快地毯上就浇出了一朵绚烂的虞美人,妖艳而瑰丽。 金戈愣住了,看着自己的空白的双手,似乎不敢置信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头脑发热。 刚才一直紧闭的房门忽的打开了,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子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当前的情景,急了,慌忙走到了艾伦的身边,抓起了他尚在流血的手,朝一旁还在发呆的金戈骂道,“还不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了,我自己去医院。” 艾伦说着,朝金戈看了一眼,说,“过来!” 金戈挪动脚步,走了过去。他的手虽然被捂着,可是仍有红色不断从指缝里冒出。 她咬了咬下唇,脱下脖子里的羊毛围巾,一道一道将他的手缠了起来。 ☆☆02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艾伦很快被送进了手术室。 医生看了说,有一块碎片直接扎进手指,深可见骨,需要手术缝合固定。 手术室外,金戈呆呆地站着门口,忽然就被推了一下,她身后无所依凭,倒在了地上。 “你最好祈求艾伦的手没事,否则我要你付出同样的代价!” 米色的瓷砖上,凉得像结了冰,可是她的心更凉。 医生说,他的手指筋腱断了一根。金戈没想到她的一时冲动竟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伤害。 他的手若是真的有事,她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耳旁又一道清脆的声音,“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跟我弟弟是什么关系?” 弟弟? 金戈错愕地看了女子一眼,秀发轻挽成髻,眉墨修长,鼻高秀挺,确实和艾伦是相像的。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金戈苦笑了一下,站了起来,说,“我叫金戈。” 至于和艾伦的关系,好像现在也没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儿,女子接了电话急着要走,临走前要了金戈的电话。 金戈才知道女子的名字,艾玛。 艾玛说,等艾伦从手术室出来,就让金戈给她电话。 金戈答应了。 手术室外的一分一秒都如同度日如年一般煎熬。 她只希望,艾伦可以好好的,然后两不相干。 走廊里面静悄悄的,漫长的夜色透过远处的窗户透了进来,连同冷风也一并钻了进来。 直到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在耳边,金戈抬起一直低沉的脑袋,看着柏小淞脸色慌张地大步走了过来。 等走近了,他一把拉起她,上下打量着,着急地说,“哪里受伤了?” 或许是刚才外面进来,他的手比她的还冰凉。 顺着他的眼光,她才注意到自己手掌里暗红的一片,应该是刚才为艾伦包扎时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