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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间,金戈能肯定殷愫愫在这里没错。 只是人呢? 还没多想,房间里便传出了一道恼人的声音,“何西,你给我滚开!” 声音是殷愫愫没错,可是…… 金戈还在愣怔间,就被柏小淞带出了房间。 他近身拥着她的肩膀,到了电梯旁,她才得以被放开。 “你拉我做什么?” 柏小淞按了电梯的按钮,反问道,“难道你想进去?” “我自然要去……”她说着就觉察出了不对劲,那两个人在她的房间…… 柏小淞轻笑着说,“你脸红什么?” 金戈瞪了他一眼,率先走进了电梯,“我哪里脸红了?” 柏小淞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02 直到上了车,金戈还气呼呼的。殷愫愫还真是不拿她当外人,竟然把男人往公寓里带。就算是那个男人是何西,可是他们在她的房间做什么。 再说了,这俩人到底怎么认识的,还一致的都瞒着她,回国了都不打招呼,不还是拿她当外人么。 车子重新开往市区,绕到了金戈实习的公司附近。她本以为柏小淞还有工作上的事,便让他在路边停车,准备打车回去。 柏小淞沉默着将车子停到了一家地下停车场,直到进了电梯,才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这座大楼离公司不远,下面两层是一家百货商场,上面是公寓楼。地处市中心CBD,楼盘价格可想而知。即使如此,房子仍然很抢手。 金戈当初找房子时,上来看过一眼,也只是一眼,便果断选择了学校附近的公寓,节省了两倍的租金。 “我还有事,不去了。”金戈探身准备去按一楼的电梯按钮,被身旁的柏小淞按住了肩膀。 电梯很快升了上去。 他一派自然从容的样子,悠悠地说,“急什么?” 金戈怒了,她是不急,却也不想上去。 上面无外乎他的房子,她以什么身份进去看。 “在你眼里,我是木头人么?没想法,没大脑,一切行动都要遵从你的意愿?” 她不就是木头么,简直就是一株千年铁树,从来不开窍。 他不想跟她争执,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她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他何必撞上去,自讨苦吃。 柏小淞挑了挑眉,说,“怎么会?在我眼里,你是最有想法的。” 金戈都要被气笑了,他这是什么回答,不知道她在生气么。 柏小淞点了点她的脑袋,很快就放开了,说,“这里面不是你一向自诩的最强大脑么?” 金戈剜了他一眼,气消了一半。 去就去,又不是虎xue龙潭,她进去就出不来了。 ------ 房间位于柏小淞一向热衷的顶层,独门独栋,偌大的房间占据了一层楼,还真是够压榨其他人的生存空间的。 随着地灯、壁灯、顶灯一盏盏地亮起,黑暗消退,室内光华展现。 典型的现代欧式装修风格,集简单明快与浪漫典雅一体,身居其中,带给人物质与精神的双重享受。 这些都是其次,最关键的是,随着窗帘的缓缓卷起,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霓虹璀璨,仿佛整个武苓市的风光都能收到眼底。 “喜欢么?” 金戈难免惊叹,这样的风景是没人不喜欢么。 她收敛眼中的流光溢彩,转头看向身旁的人。 他又说,“放心,不是给你住的。” 金戈干笑了一声,确实放心了不少,可是隐隐的心里好像还有些别的滋味。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 “我可以回去了么?” 柏小淞叹了一口气,拉着她来到了窗前的钢琴旁,说,“你欠我一首曲子,就现在还了吧。” ☆、第18章:她挑起了惊涛骇浪 晋江·水天一席出品 ☆01 仍旧是那个错误的生日,两个人的关系又恢复了最初的坚冰期,虽然同处一个班级,可是两个人都是冷漠低调的性子,除非碰巧被老师叫到一起,其他时间很少见面,最多不过擦肩而过。 终于打破僵局,是因为他的生日。他的生日和她真正的生日相差无几,都接近年尾,在学生时代每每都是期末考试临近的时候,忙着复习备考。她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起,跟别提他的了。 那天晚上,她下了晚自习,如常往家里赶。到了家门口,刚好柏母出来了,说功课辛苦了,煲了汤叫她过去喝。 这本来挺平常的,姑姑做了好吃的也经常会叫她送过去给柏母。而且,柏母根本没给她谢绝的机会,拉着她就进了家门。 金戈进去坐下没一会儿,柏小淞也从房间出来了,一脸的不情愿。两个人默默以对的时候,柏母端上来一块蛋糕放到了她的面前,招呼着说,让她多吃一点,随后就离开了。 金戈这才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 眼看一碗汤都要见底了,她打破沉默,对他说,生日快乐。 他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礼物呢。 礼物,自然是没准备的。以前,她也从没送过礼物给他。他倒是送了,那个错误的生日礼物,她没收,就就被他一气之下信手丢了。 她还在措辞,他又补充了一句,一点儿都不诚心,随后站起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出来了,在她的诧异中,塞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到她的手里。 呃…… 这是他的生日没错吧,怎么她反而成了收礼物的那个。 柏小淞说,“礼尚往来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这是向她讨要生日礼物么,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因着客厅里摆放的钢琴,她说要弹一首曲子送给他。刚好那时候,柏母出来了,她将礼物背到身后,就告辞了。 后来,要么时机不对,要么忙乱,她答应的钢琴曲就一直欠下了,直到现在,若不是他提起,她很难想起来。 所以,今天是他的生日么? ☆☆02 一首欢乐的生日歌弹完后,柏小淞说,换一首。 金戈这才抬头,窗前伫立的他,缓缓地摇着高脚杯的红色液体,轻抿了一口气,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连声音里都沾染了一些窗外的缥缈与愁绪。 “你想听什么?” 柏小淞转过身,看向了她,“你那时候经常弹的一首。” 噢。 水边的阿狄丽娜。 那时候,她利用周末时间在秦时光的餐厅打工,还有为学生上课,经常弹的都是这首曲子。 倒不是多喜欢,一来曲子轻快动听,会令人愉悦,二来曲子不繁杂,也不会太过简单,很适合弹给别人听。 余音袅袅中,柏小淞好像又看到了过往的那些画面,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