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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啊看的,就爱上了她。为此,他日夜祈祷,最终感动了爱神Aphrodite,雕塑被赋予了生命。最后,就像所有童话故事中的结局一样,国王和女孩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很感人,对吧?你知道,我听了,说了什么吗?” 金戈噗嗤一笑,自问自答道,“我说,那个国王是傻子么,竟然爱上一块石头。” 说完,她又轻快地笑了两声,“好笑吧?” 柏小淞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睛里像是在问她想表达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了。”她解释道。 接着,她扬起酒杯,为两人都倒了酒,说,“刚才那一杯是祝福,这是第二杯。” 她率先一饮而尽,说,“第二杯是对不起。抱歉啊,柏小淞,这句话,我欠你很久了。” 柏小淞跟着喝了。 到了第三杯,她吸了一口气,笑望着他,沉默了。 “第三杯是什么?”他问道。 “第三杯,第三杯是……” 不等她说完,他夺过她的酒杯,摔了出去,“嘭——”的一声,木色地板上生长出一朵破碎的花,玻璃上倒映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就像是两株藤蔓缠到了一起,越缠越紧,难以分开。 ------☆------ 金戈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倒在了地板上,更不知怎么就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空气里尽是他的气息。他的动作,时而如暴风骤雨一般猛烈,时而如春风细雨一般温柔,弄得她如同陷进了云里雾里,朦胧如同幻境,让她看不清方向,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散乱的长发,动情的眉眼,秀气的脸庞,红润的嘴唇,一举一动尽收柏小淞的眼底,牵动他的心魄。只是,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受到了阻碍。他的手刚一接触到她衣下的皮肤,就感觉到她的颤栗,是抗拒与害怕,而不是兴奋与激动,如同上一次。 那一次,他到底没问出原因究竟。而现在,他却想,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想与她一通克服了这堵在两个人之间的障碍。 她有时候,还真的幼稚得可以。 跟他讲故事,她真当自己是石头,还是以为他是傻子。 跟他说祝福,祝福什么,祝福他和别人在一起么。 还说抱歉,抱歉什么,抱歉不能和他在一起么。 一切的一切,不过拐着弯儿,跟他道别。 她心里的弯弯绕,以为能瞒过他么。 小孩子的把戏,她以为他还像以前一样,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了么。 妄想! 终于得了缝隙,金戈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口的呼吸难得的空气,而她如此气喘吁吁的模样,在他的眼里,又是一番风情。 柏小淞弯起唇角,重新低下头,覆上那花朵一样的嫣然。 ------☆------☆------ 金戈费力地推开他的肩膀,摇着头说,“别——” 别什么? 他偏要! 柏小淞抹去了她眼角的晶莹,抬高了身子,稍稍离她远了些,说,“告诉我原因,或者我们继续,你选一个?” “柏小淞,你……” 他不想听其他的,打断了她的话,“原因?” 金戈吸了吸鼻子,撇开了双眼,避开他灼热的眼神,“没有原因。” “那好,我们继续。” 一语过后,柏小淞没再给她犹豫与反悔的机会。 他就是放任她太久了,才会造成两个人如今这样的局面,进退不得,举步维艰。 身子被困着,手被攥着,双腿被压着,脑袋也动弹不得,金戈觉得他织了一张网,将自己整个人都包围住了,脑袋里白茫茫的一片。 直到胸前的柔软被包裹,她突然就惊住了,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眼泪都急了出来。 “不要——” “放开我——” “柏,小淞,你,唔,太过分了……” 所有的惊惧在他的手指触到她的禁地时终于爆发了出来,她猛地推开了他,边往后退边去遮掩自己的衣服。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本能地就向前,手还没碰到她,她就开始胡乱拍打他的手。 “柏小淞!”声音里的凄厉,令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看到了两行扑簌簌往下掉的泪水。 他陡然一痛,捡起地上的大衣将她包住了,抱住了她。 “别怕。” 他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心疼,针扎一样的疼痛,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怀里的她,第一次显露出害怕与无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紧紧地抱住她。 可是,这样的心绪并没有继续长久。 她很快就推开了他,裹上衣服,跑了出去。 心疼之后,是恼恨。 恼恨她,遇到事情,从来没想过依靠他,只会一味地将他推开。 ☆☆02 金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跑的飞快,柏小淞直到到了家门口才追上她。 此刻,他根本顾不上场合,脑子里想的全是追上她,弄明白究竟。 “你再跑呀!”柏小淞喘着粗气道,“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两个人没坐电梯,因为一番追赶,都是气喘吁吁的。 金戈的手腕被他钳制着,她不得不去掰他的手,他索性便将她的另外一只手也握住了。 “有问题就要解决,你跑有什么用!” 金戈此刻的嘴唇因为之前的纠缠仍旧红肿着,应该是被咬破了,说话的时候牵动到伤口隐隐作痛,心里十分恼火,他就不能不来逼她么。 “你离我远一些,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若说柏小淞之前只是些微的气恼,像一簇小火苗,此刻因为她的一句话,轰然就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你现在想跟我撇清了,之前跟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离你远一些?” “咚——”的一声,是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两个人顺着声音,这才注意到一旁目瞪口呆的金戈的姑姑。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藏得住的事情。 两年前的事情,作为当事人之一,金戈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只知道,醉后醒来看到的人是柏小淞,身上痕迹斑斑,一切都发生了。 无助与惊惶,害怕与难过,五味陈杂,她逃了。 那时候,他不来找她。时隔这么久,他旧事重提,揭开往事的伤疤,是想提醒当时两个人有多荒唐么。 她错了,不该喝酒,可是他也喝多了么。 明知道她状态是不清醒的,他仍然那样做了,他知道自己的行径有多恶劣么。 “笃—笃—”敲门声响起,姑姑走了进来。 该来的还是要来。 金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