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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不在乎,不管你老公在外面有没有女人,你都无所谓。” “不爱何来在乎?陈铮你我都清楚我们是怎样走到一起。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想我应该会佩服你。” 陈铮放缓车速,冷静地说:“什么,佩服我?” “陈阿姨说,我们家阿铮啊,是个非常长情的人。我想也是,如果不是,你何必娶我?知道睹物思人会不会很难受,每天对着我,是不是心痛如焚。其实你大可不必自虐,忘了她,找个女人。” 陈铮奇怪地瞥她一眼,声音低沉:“谢谢你的建议,我在努力。” 乔楠揉眼,胸口堵得慌。陈铮忽而笑了,“一路上和我赌气,就因为这个?是谁告诉你我在睹物思人,又思谁的人?楠楠,你是在说你自己的呢还是提醒我,要我好好的待你?若是后者你大可放心,娶了你,我就没有想过要分开。” “……” “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婚姻太草率,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是没有多少耐心的。楠楠,佟廷安然无恙,我没有筹码能够留住你,仅有的就是这桩婚姻,所以,你若是起了离开的心思,我是不会成全。” “陈铮,你不觉得你很可笑?” “那是你的认为,我不认为我可笑,楠楠。”陈铮冷了眉眼,淡了心情,“娶你,算不上可笑。” 乔楠头疼,按着眉心,淡了心思。只想着早点回到家好好睡一觉,昨晚睡得并不安稳,又经过这番较量,有些撑不下去的感觉。 陈铮紧握方向盘,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使得他无力逃脱。他早该清楚,这事瞒不住,她迟早会知情。他何尝想要隐瞒,只是,有的事无从说起,也不愿在提起。 “当然不算笑话,娶了个省事的老婆。” “你说得对,只是真的算是省事么,楠楠,今天你心情不好,我们暂时不谈论这个。对了,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我想来想去,还是搬去玫瑰园住比较好。你也许会喜欢那里,安静离上班的地方又近,一举两得。” “随你吧,我无所谓。”乔楠只觉身心俱疲。 “楠楠……” “真的,陈铮你决定就好了,住哪里都一样。” 这句话,一直在陈铮心里,让他这半辈子都不得释怀。住哪里都一样?因为无论在哪里,都没有那个想要守护的人。他尽量不让自己去回忆,尽管那一段日子,是他这半辈子过得最是愉快的,可是太短暂,以至于误以为是在梦境里。 感情千回百转,到了临别才明了,有的人有的事一旦错过,便再也无力挽回。有的误会一旦形成,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判了无期徒刑。 乔柟,在无法释怀。 耳边还回荡她骄横的话语,她扬着头看着满天繁星,对他说:“阿铮,不管将来我们在不在一起,你不可以比我先幸福。” ☆、七年缤纷咫尺天涯 这不是第一次,在记忆的回顾中,在那遥远时空中,一次又一次温暖过他,那缕缕温度就如记忆触手可及,却又在一天天远离。 “停车停车…….”一袭白裙,随着风轻轻起舞,跨江大桥上,一抹靓丽的身影仿佛是踩着云霞,又若三月樱花纷飞飞扑而来。带着一缕淡淡地幽香,馥了心脾,撩动人心。 赶路回城的他,被这阵势唬住,猛一踩刹车。一旁的柳媚轻轻蹙眉,似乎极是厌恶这打扰他们的女孩。窗外,是他喜欢的藏蓝,铺天盖地的是他喜欢的温柔,云里行间充满了令人幻想的色彩,他坚硬的心,便在这一刻不可思议地柔软下来。 陈铮见她不管不顾,且满头大汗,在烈阳下,仿佛再多呆一刻钟就会变成焦泥。抬头的瞬间,丝丝垂下的头发,往肩头轻轻划过,面目清秀,那双明净的眸子,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 竟然是她,在这一刻,心莫名一动。 他记得这位女孩子,她曾莽莽撞撞地撞他个满怀,只是那时,她红着一张脸,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低着眉眼,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便匆匆逃离。 记忆中的那天傍晚,恰逢新生入校,他难得早来一次。盛夏将尽的天空,彩色斑斓,火烧云似的,陈铺于天际两端,一缕缕的云朵在天际游离。她的闯入,就如她的离开,轻灵地在风里轻轻荡漾着波澜。嘈杂的校园里,忽然间变得安静,广播里吟唱着: 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会是怎样 我们是不是还是隐瞒着对方 像结束时那样 明知道你没有错 还硬要我原谅 我不会原谅 我怎么原谅 她拍打他的车窗,嘴里碎念着什么,他听得不慎清楚,但是,再次抬眉间,看到那张未退去稚嫩的脸上几朵云彩瞬间陈铺至云鬓深处,在阳光下,驱散一天的疲劳顿。 他摇下车窗,冷冷地说:“不要命了?” 她喘着气,指着不远处一辆似乎已抛锚的小电车,有些羞怯地说:“陈学长是这样的,我的车,嗯……那个,坏掉了,你能不能载我一程?”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斟酌,那双山明水静的明眸里,扑闪着透亮。她就这样站在烈阳下,不知等待了多久,也不知这样不管不顾地遭过多少人拒绝。那双透着期望的眼,让陈铮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指了指后座,“上来吧。” “可……可以吗。”分明已经迫不及待要钻上车,却要有些怯懦地询问,似乎对他有些畏惧。 他第一次,郑重其事地点头,似担心她看不懂,强调说:“我送你回去。” 得到他的回答,她似舒了一口气,随即坐上来。她话挺多,上车了,他们间分明不熟悉,她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来也奇怪,他最喜清净的人,竟也没有不耐烦,甚至,在后来柳媚的描述中,那天,他还面带微笑听着她说个不听。 送她回到学校,他和朋友外出玩了半个月,回来时听老师说有位大一小女孩天天守在研究院门外,没差成一尊石像。还说人家是望夫石,这小女孩性子可够倔强,他都告诉她,只要陈铮一回来便告诉她,谁知她不领情,天天来守着。老师在说这话时可意味深长,活脱脱他欺负人家小姑娘一样。 果不然,当晚就看到她蹲在他们学院门外,天气依然闷热,她身着运动服,扎着马尾,蹲在地上,不知在画着什么。他不忍心打扰,放轻脚步走了过去。一眼便看见她在横竖划着他的名字,似乎积怨已久,横横竖竖地似要以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着她这样,他忍不住轻笑,还好心提醒:“不是峥嵘的峥。” 闻声,猛一抬